籌備婚禮的幾日,基本上都是容景在旁邊忙來忙去,而樂顏就捧著吃的喝的在一旁湊個熱鬨。
除卻挑選婚紗和拍婚紗照讓她勞累了會兒,其他事情容景一手包攬,完全用不著她操心一丁半點兒。
有時候在旁邊坐著,樂顏也覺得這樣有點不太好,就會給容景端杯水捶捶肩,但一般情況下,她都被反被容景拉著按摩。
然後她就學乖了,隻端水,不捶肩。
不過躲得了一時,躲不過一世,白天她躲過了按摩,晚上卻是躲不過的。
夜夜笙歌,說的就是他們這對新婚夫妻了。
這來來回回,樂顏都有點怕了容景了。
他不虛,她快虛了。
這一夜,扶著老腰的樂顏深覺這樣不行,她看了下霧蒙蒙的浴室中正在洗澡的某人,扒拉了一下枕頭,果斷抱起就出了門。
縱欲不好,她還是找媽媽一起睡好了。
然後沒跑幾步,她就被捏著脖子抓了回去。
“跑什麼?”
“沒跑!”
剛洗完澡的容景,短發上的水珠還在一顆一顆往下淌,他腰間係著浴巾,胸膛濕漉漉,水珠劃過性感的鎖骨,落在緊實賁張的八塊腹肌上,荷爾蒙直逼樂顏。
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樂顏捂臉哀嚎,救命,她不要變色女啊!
自打領結婚證那夜以後,容景就不知道是打開了什麼開關,夜夜引誘她。
偏她還不爭氣,夜夜上鉤。
再這樣下去,她指定要完。
樂顏的小動作小表情叫容景看得分明,他眸光微閃,唇角勾起一抹邪笑,與平日裡溫潤如玉的氣質有著巨大反差。
微微傾身,他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稍一用力,樂顏便愕然抬頭。
濕潤的雙唇貼近,呼吸交錯間,他的唇重重壓下,舌尖順暢無比地侵入牙關,勾她唇舌共舞。
不同於白日裡的容景,在情事上,他總是格外霸道又凶狠的,像是要掠奪樂顏的所有,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永遠分離不得一般。
氣息被全麵侵占,樂顏有些艱難地呼吸著,嫩白纖細如蔥根的手指緊緊拽著他的浴巾,緊係的浴巾變得鬆鬆垮垮,隻需一用力,便要徹底落下。
眼前猛地一黑,是容景關了燈。
“要我——”
含糊嗚咽的聲音隱隱響起,黑暗的房間內,隻得兩道身影纏綿不休,直至天光微起。
“樂樂啊,有些事適度就好,不要太頻繁了。”
再度睡到下午才起床,正在吃飯的樂顏就被她媽媽叮嚀了一聲。
“咳咳咳咳”
媽媽的話嚇得樂顏當場就被嗆到了,她麵紅耳赤,完全不敢說話。
樂媽無奈地撫著她的背,嗔她一眼,說道“我又沒罵你,隻是想讓你彆縱欲過度,用得著嚇成這樣嗎?”
她那都是過來人了,說起這種事來,是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羞澀的,便也不知樂顏純屬臉皮薄。
她也不是想管女兒的房裡事,隻是這丫頭沒結婚前好歹還睡到上午九十點就起了,這結婚後天天到下午三四點才起,她這個當媽的也是憂心她的身體。
而這種事她也不好跟女婿說,就隻能來叮囑一下女兒了。
跟女婿感情好是一回事兒,身體好才是最重要的。
聽著自家媽媽的念叨,樂顏一臉的生無可戀。
難道是她想縱欲嗎?
還不是容景那混蛋攔不住!
樂顏氣得咬牙,她哪夜沒攔過?
又哪夜攔住了?
偏偏這人還義正辭嚴地說什麼“床下的事我聽你的,床上的事你聽我的。”
呸,聽他的,那還不是她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