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店後,裴鏡打了輛車回學校。
上車後,裴鏡閉上眼睛假裝睡覺,實則是準備正式接收相關劇情和記憶。
啾啾一邊整理劇情和記憶,一邊好奇的問道“鏡鏡,你是怎麼知道溫鈺其實是個白切黑的呀?這一點一開始原劇情裡都沒寫,要到很後麵很後麵,兩個主角都相愛了,溫鈺的腹黑屬性才慢慢展現的。我剛剛著急,隻顧著找和你們倆有關的內容,壓根沒看見相關劇情啊。”
裴鏡揉了揉眉心,道“其實我也不確定……隻是,賭了一把,詐了他一下。”
剛剛在酒店,他一睜眼就是緊急情況,裴鏡既不確定原主的真實性格,又不確定自己和溫鈺的具體相處模式,隻能鋌而走險,通過從啾啾那裡得來的那一點信息,詐了溫鈺一把。
啾啾說,溫鈺因為從小就被家裡人保護得很好,所以性格非常的單純無辜。
但裴鏡卻從溫鈺剛剛的表現中察覺到了些許異樣。
就像他剛剛和溫鈺說的,他會醫,也懂藥。
比起人界,妖界對於春,藥這種東西,那可要寬鬆得多。
畢竟在妖界,絕大多數妖族都有自己固定的發情期,像狼族,兔族,犬族。裴鏡所屬的大分類,蛇族的也有發情期。
有些種族喜好這種事,也喜歡身處發情期的感覺,所以不在特殊期的時候,很多妖都會借助藥物來獲得自己想要的快樂。
裴鏡在妖界做了這麼多年的妖醫,連春,藥都不了解的話,那他也太失敗了。
所以溫鈺剛貼上來的時候,裴鏡就從溫鈺身上的體溫上感知到,藥效還沒有完全發作。
以溫鈺當時的體溫來看,藥效發揮了一點作用,但還遠遠不到讓溫鈺失去理智。
可溫鈺當時的表現卻像是已經被藥物燒沒了全部理智一樣,還欲擒故縱般演起來了。
演得還挺像,要不是裴鏡絕對相信自己的能力,估計真的就被溫鈺騙過去了。
不過僅憑溫鈺演戲騙他這件事,並不能百分百的就認定溫鈺是個白切黑,裴鏡當時也並不確定,所以他真的隻是詐了溫鈺一下而已。
隻能說,溫鈺年紀還是小。
再怎麼說也隻是個大學生,再加上從小到大溫鈺身邊的人無條件的寵著他這件事並不假,所以溫鈺再怎麼白切黑,現在這個階段也還是白更多一點,真切開的話,黑也隻有那麼一點點罷了。
頂多也就隻能算是有點壞壞的小心思,沒有表麵看上去那麼的單純無辜罷了。
所以裴鏡才能詐出來。
不過嘛……裴鏡眉頭舒展了些,笑道“不過,今天的收獲比我想象的大。”
啾啾把整理好的資料都發給裴鏡,聞言好奇的追問道“收獲?什麼收獲呀?”
裴鏡接收所有資料,勾唇道“收獲了……小狗的心啊。”
裴鏡不知道溫鈺這家夥是從什麼時候變成白切黑的,但很明顯,在他自己意識到自己的小壞心思後,他就悄悄隱藏起來了。
裴鏡猜想,這麼多年,溫鈺肯定靠著自己的偽裝做了一些小壞事,但是都沒人懷疑到他頭上。
這麼多年,溫鈺看身邊那些人諂媚討好的臉都看膩了,他不談戀愛,也是因為那些人根本就不了解真正的他,他們要麼就是看中他的家世,要麼就是看中了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