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按照小符交代的嘴裡哼哼唧唧“牛油燒雞大排骨,蜜裡馬裡臭烘烘”
念著念著,跳跳的口水就滴了下來。
跳跳自己也不知道念得啥,隨便胡哼哼唄,咒咒說這叫意思(儀式)感,必須要意思意思。
跳跳念完,小手對著白紙拍下“符符成啦!”
在她小手離開白紙的瞬間,小符晃動了一下紙翅膀,白紙上便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這是小符順著跳跳留下的小手輪廓改造的歸運符,隻要蕭以雎把屬於他的任何東西放上去,就可以將被奪走的氣運搶回來!
“好啦!”
跳跳拍著小手,扭過屁股繼續禍害蕭以雎的限定手辦。
這兩天,跳跳已經將蕭以雎的手辦拆了好幾個,蕭以雎說了好幾次,跳跳根本就不聽!
蕭以雎覺得很對不起自己的那些手辦,但麵對跳跳,他還能怎麼辦?
罵跳跳她聽不懂,打重了舍不得,打輕了跳跳根本不在怕的,除了讓她浪費,還有其他方法嗎?
“這就好了?”
看著跳跳小手下麵的符,蕭以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雖然說他以前也沒有接觸過玄門的人,但至少也聽過一些傳聞,知道一張符籙不是那麼容易能畫出來的。
據說要平心靜氣,還要焚香祈告,醞釀很久才能畫出那麼一張。
怎麼在跳跳這,小手就那麼一拍就出來了?
而且圖案一看就是跳跳小手的輪廓,根本不像蕭以雎想象中的那些複雜圖案。
這東西真的有用?真的不是跳跳在糊弄自己?
他可不是三歲的孩子了,沒有那麼好糊弄!
跳跳也看不出他的狐疑,大聲叫道“小菊花哥哥,好了好了,現在跳跳要吃好吃的!”
“還吃?”
蕭以雎嚇了一跳。
為了跳跳,早上他都腆著臉跑幾次廚房了,怎麼才過了這麼一會跳跳又餓了?
要知道,他可是義正言辭地當眾宣布過自己要學著四個哥哥獨立,不再用家裡的錢的。
現在不但住在家裡,還吃著以前買的方便麵,甚至為了跳跳跑到廚房偷糕點。
當廚房大媽不小心看到他從烤箱裡拿糕點的時候,即便是號稱沒有什麼可以阻止住自己不要臉的蕭五少,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跳跳嘟著嘴說道“那當然啦,跳跳剛才都畫符了呢。”
畫符那麼辛苦的事情,小菊花哥哥都不知道犒勞跳跳的嗎?
跳跳嘟著嘴,用手拉起小肚肚說道“你看,跳跳肚肚都圓了,還能裝!”
蕭以雎這是什麼邏輯?所以越吃越能裝?
蕭以雎指著那張看起來更像是小孩子胡鬨拍下的白紙“你確定這是符籙?”
“嗯!”
跳跳充滿自信的點頭。
自己可是按照小符說的做的。
事關符籙和陣法,小符說的不會有錯噠!
跳跳覺得蕭以雎哥哥太笨了,比大黑狗還笨,她撅著嘴巴說道“笨哥哥一點都不懂事,跳跳餓了,想吃大黑狗的骨頭。”
蕭以雎嘴角抽動了一下。
大黑狗的骨頭她都不放過的嗎?
還有,這小肚肚難道是無底洞嗎?
那鼓鼓軟軟的小肚子,真的不會炸開嗎?
“這個怎麼用?”
蕭以雎無視了跳跳的要求,直接進入下一步。
如今反正也沒有其他什麼辦法,乾脆死馬當成活馬醫好了。
蕭以雎努力說服自己,白紙上那一坨就是符籙,他戳了戳跳跳的小肚肚。
好軟,好彈!
果然是還能裝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