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蕭以澤和丁勝男要走。
姚博厚徹底慌了。
他知道隻要這兩個人今天離開,姚氏馬上就會被無情針對。
蕭家和丁家啊。
四大豪門裡一個排第一,一個排第三。
這種形勢下,姚氏根本沒有一搏之力。
就算是求援其他家族,又有誰會頂著壓力出手相幫?
不踩上兩腳都已經算厚道的了。
姚博厚衝過來,撲通一聲跪下“蕭總,丁總,求求你們放過姚氏,明天我就讓這賤人和這逆子上門負荊請罪。”
“萬萬不要傷了和氣啊!”
“傷了和氣?”
蕭以澤轉過身了,溫和的臉上現出一絲陰霾。
“姚總是不是太瞧得起姚氏了?”
他一擺手,邊南走了過來,打開手中一個筆記本念道“姚氏集團,去年賬上營業額二百億,利潤四十億。”
邊南推了一把金絲邊眼鏡,冷冷瞅了姚博厚一眼“實際營業額一百五十九億,虧損二十億。”
蕭以澤淡淡問道“我們蕭氏呢?”
邊南清冷的目光從姚博厚絕望的臉上飄過“不考慮國外分公司,去年蕭氏光利潤就有三千多億。”
蕭以澤微笑“姚總聽清楚了?就憑姚氏,有什麼資格讓我蕭氏傷和氣?”
“你們姚氏配嗎?”
姚博厚整個人都聽傻了。
最傷人的,往往就是實話。
邊南說的姚氏數據,全對!
那麼蕭氏的數據,也錯不了。
蕭以澤沒有必要在他麵前虛張聲勢。
而且姚博厚也沒想到,蕭氏現在的規模有這麼大!
利潤三千億,按照常理考慮,蕭氏的規模至少上萬億了。
從這個角度考慮,姚氏是真的沒有資格讓蕭以澤有什麼情緒變化。
就好像一隻螞蟻站在大象麵前。
它是對著大象怒吼還是微笑,會對大象有影響嗎?
“蕭總,蕭總。”
眼看著蕭以澤又要走。
姚博厚狼狽的跪著爬了過來,抱住了蕭以澤的腿。
“蕭總,我姚博厚願意做您的狗,隻要你放姚氏一馬。”
“我有很多女人的把柄,還有女學生的裸,貸錄像,隻要你放過我,我都給你,你隨便玩!”
“我還有藥,保證蕭總你玩的儘興又舒坦,我都給你,蕭總,隻求你放兄弟一馬。”
聽到姚博厚說這種惡心的話,丁勝男呸了一聲,扭過頭去。
她雖然麵無表情,但耳朵根子都紅了。
她就算再強勢,畢竟也是一個不識情為何物的女人,如何聽的進姚博厚這些不講究的話?
跳跳睜著大眼睛,偏著小腦袋認真聽著。
姚博厚的話新領域太多,跳跳好奇。
姚博厚成功地惡心到了蕭以澤。
他麵若寒霜,寬厚的臉龐難得的露出厭惡之情。
冷冷道“姚博厚,你以為人人都是你?”
跳跳在一邊起哄“臉皮厚,你以為人人都是你?”
本來挺嚴肅的一個場合,被跳跳奶聲奶氣的這麼一打岔,頓時氣氛詭異起來。
薑硯噗嗤一聲笑出聲,捂著跳跳的耳朵說道“小孩子不要聽這個,會臟了耳朵。”
跳跳驚詫“為什麼啊?臉皮厚胖伯伯的話裡有粑粑嗎?”
她轉過頭問蕭以雎“哥哥,什麼是騾帶啊?女學生是指香魚吉吉嗎?她們要怎麼玩?”
蕭以雎惱羞成怒“小孩子問這麼多乾嘛?知道不該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