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蕭以雎草草地結束了直播。
蕭以雎現在已經是木魚直播當之無愧的頂級大v了。
每天的看播網友都有幾十萬。
每個月光是打賞就能收入幾百萬。
雖然對於蕭以雎來說,這點錢不算什麼,但有成就感啊。
這是屬於他自己的努力成果,和彆人給的那是不一樣的。
此外他跟著江絨的玄術學習也已經有所小成。
一些簡單的看相算命,他自己就可以搞定了。
今天晚上,方知學上來向蕭以雎致謝。
他已經大好了,又重新開始送外賣了。
雖然很辛苦,但辛苦總比餓死好。
更比什麼都依靠母親強得多。
這個世界最操蛋的事情就是。
最辛苦的人最困潦,而滿嘴謊言的人卻能混個風生水起。
當然蕭以雎屬於第三類,他是屬於生來就能躺平的那一類。
方知學還大概記得自己中煞時的地點。
但並不確切。
他答應蕭以雎,想起來的時候再告訴他。
蕭以雎也不是太在意,渾然不知自己距離破壞一個大陰謀隻有一步之遙。
下了直播,蕭以雎就到了京城火車站。
因為擔心楊全他們帶的東西多,他把丁元元也叫了出來當苦力。
丁元元雖然抱怨,但還是來了。
誰讓他們臭味相投呢?
楊全為了省錢,坐的普通列車,晚上十一點才到。
與他同行的還有同村一起來京打工的三個人,楊建、楊斌、楊寶成。
當看到蕭以雎的帕拉梅拉時,楊全簡直傻眼了。
他拉著蕭以雎問“你這車多少錢?”
蕭以雎不以為意地將他的行李放到車上“沒幾個錢,我窮。”
丁元元一邊道“哥,你這破車也該丟了吧?實在丟咱們兄弟的麵子。”
蕭以雎一瞪眼“你一個月能掙多少錢?”
丁元元一抓腦袋“我姐一個月給我三十萬,老爺子偶爾救濟一下,差不多也就五十萬吧?”
楊建、楊斌、楊寶成全部嚇傻了,在一邊拉著楊全追問“你朋友這麼有錢?”
楊全撓頭“我也不知道啊。”
楊全把跳跳抱過來,偷偷問跳跳“大師這麼有錢的嗎?”
跳跳眨巴眨巴眼睛“跳跳也不知道哦,不過爺爺說哥哥是敗家子、沒用火、小垃圾。”
蕭以雎怒“跳跳!”
看到跳跳不說話了。
蕭以雎又板著臉來教訓丁元元“你這些錢有一分錢是你自己掙得嗎?”
丁元元揉揉鼻子“有啊,上個月我賣了一輛車,賺了一百萬。”
蕭以雎一愣“哪輛車?”
丁元元道“就是那輛三百萬買來的…”
蕭以雎嘴角抽搐敗家子,那車他開了還不到半年呢。
蕭以雎道“行了行了,不談這個,酒店我訂好了,現在先吃飯去。”
楊全眼神閃爍“要不就不去了吧?”
他有感覺,蕭以雎帶他去的地方絕對是酒池肉林型的。
雖然大師人很好,但層次不同,還是少來往的好。
蕭以雎拍了拍楊全的肩膀“沒事,正好丁元元家現在有一塊地在開發呢,回頭叫他給你們安排一個工地上的活。”
聽他這麼說,楊全便不說話了。
社會關係有多重要,他是明白的。
有這樣的關係不利用起來,那不是有骨氣,而是矯情。
於是一行人便來到預定的金豪大酒店。
將楊全他們的行李都放好之後。
蕭以雎問丁元元“今天安排哪吃飯?”
丁元元道“藍夢酒吧啊。”
“你說什麼?”
蕭以雎瞪大了眼睛。
“怎麼了?這麼晚了,也就藍夢酒那邊飯還可以啊。”
丁元元渾然不知道蕭以雎為什麼會突然發怒。
蕭以雎捂住眼睛“怎麼說你好?我們帶著跳跳呢。”
“你讓跳跳進酒吧?”
丁元元傻眼了。
他把跳跳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