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蕭,老蕭…”
貴賓席上,孫詩畫哭的像個孩子。
“小辭,怎麼可以如此溫柔?”
“明明連他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啊?”
蕭振國輕輕扶著她,讓她靠著自己肩膀時能感覺舒服點。
“詩畫,我們已經老了。”
“孩子們已經長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
“是啊,小陌都有孩子了呢。”
孫詩畫一邊流淚,一邊東張西望。
她剛才好像聽到了跳跳的聲音。
是真的,還是自己幻聽了?
幾個兒子都大了,著實也不好玩了。
要是能找人把跳跳偷出來……
“不要想著偷跳跳。”
夫妻多年,蕭振國一眼就看出妻子在想什麼。
“我自己孫女,需要偷嗎?”
孫詩畫變臉。
“不過老蕭,我感覺小陌還沒追上跳跳媽媽。”
“你能不能想點辦法?”
蕭振國沒說話。
他覺得,蕭以陌和慕清檸不像情侶。
可是這麼說的話,跳跳哪來的?
蕭振國眯起眼睛,他總覺得在跳跳這事上,蕭以陌瞞了一些什麼。
……
“啊啊啊!”
蕭以辭的歌跳跳聽不懂。
可是她可以湊熱鬨啊。
當周圍人都開始歡呼的時候,跳跳也站了起來。
蹦跳著為蕭以辭打call。
慕清檸則悄悄地打開手機,問守石一族外麵的情況。
手機是史春風給他們守石人的。
一人一個。
這幾天除了她,其他守石人都玩瘋了。
對蕭以辭的歌,慕清檸是真的沒什麼感覺。
作為守石一族的聖女,她是不被允許有情感的。
自然和蕭以辭沒有共鳴了。
第二首歌是蕭以辭的自彈自唱。
“那年的夏天”。
是蕭以辭的一首老歌,當年一推出的時候就轟動了樂壇。
會場中的人一半以上都是清辭的歌迷。
頓時場上和成一片。
跳跳有點人來瘋屬性。
場上越熱鬨,她越活躍。
跳的滿頭滿臉都是汗。
慕清檸從來沒有照顧過小團子。
此時隻好學著身邊那些帶孩子的媽媽,給跳跳擦汗喝水。
會場外的休息室。
無月柔聲道“謝謝你,薑硯。”
薑硯手足無措“我,我沒做什麼?”
事實上,她牽著無月走到這裡,現在看來完全是多餘的。
雖然無月沒有眼睛,可是走路時對於拐拐角角的地方,都躲得很好。
看上去比能看到的她還要熟練。
外麵聲音越來越大,看得出來場麵很熱烈。
此時已近午夜。
再有兩個節目就是無月和清辭的壓軸表演了。
無月笑了笑,說道“薑硯,我有點餓了。”
“是嗎?我這裡有餅乾。”
薑硯趕緊去拿自己作為小零食的餅乾。
“我不想吃。”
無月皺著眉頭。
“我想吃會場門口的烤腸,我要烤腸和烤魷魚。”
無月說道。
“可是…”
薑硯有點猶豫。
這首歌結束的時候,也就是無月要上場的時候了。
她能趕得回來嗎?
“去吧,我可以叫彆人帶我上去。”
無月輕聲說道。
“我現在真的好餓。”
“好,我就去!”
薑硯不再猶豫,拿起手機就走。
“走吧,追逐光明的女孩,不要再回來。”
薑硯離去,無月無聲的自言自語。
無月的背後。
夜帝若隱若現。
外麵會場上,掌聲震天。
這是這首歌結束的標誌。
無月緩緩站起來。
臉上的溫柔不見了,換成了睨視天下的霸氣。
“是時候,讓光明離開了!”
他昂首闊步。
每邁出一步,足底都有隱隱的黑暗冒出,又快速地消融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