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洲還沒說話,對麵的謝紀安已經忘記剛剛要被季寒洲打的恐懼,直接一下衝到季寒洲的麵前。
“不是,怎麼著還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寒洲你什麼時候和女孩子要微信了?”
謝紀安就這麼仔細地盯著季寒洲臉上的表情,他從來還沒看過季寒洲對那個女生感興趣呢,這還是頭一個吧!
早知道那天去酒吧能看見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樂子,他說什麼被他爸打斷腿也要去湊這個熱鬨,不然就像現在這樣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到底是不是啊?你倒是說句準話啊!”
謝紀安看不得他裝死的樣子,故意趴在他的肩膀上撒嬌,搖晃著他的身體,就差叫他寒洲哥哥了。
季寒洲被惡心的夠嗆,一把推開這貨,“是她。”
勉強說出兩個字算是回答了他們的疑惑,謝紀安本來順著季寒洲推倒的力氣倒在沙發上,等他耳朵真的聽到了準確的回答,“咻!”一下的坐直了。
“不是你,原來你喜歡這款的啊!”
其他人也紛紛說笑著,季小少爺也難得有動凡心的一天,包廂裡笑鬨成一片。
站在門口的時妙音臉色變的十分難看,隔著門縫中隻能隱約看到她的紅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直線,牙齒咬的吱吱作響。
“賤人,原來是你勾引寒洲哥哥,我會讓你知道和我作對是下場。”
時妙音從門縫裡深深地看了一眼季寒洲,寒洲哥哥你隻能是我的,也隻能愛我,我先去解決那些勾引你的賤人,到最後你才會發現陪在你身邊的人隻有我。
她輕輕帶上門就這麼離開了。
被調侃的季寒洲不耐煩地說道“無聊,我先回去了。”
說完就直接走人了,隻留下他們這群人依舊在包廂裡吃瓜,問那天在酒吧到底發生了什麼,畢竟他們對季小少爺的感情故事非常感興趣。
這邊回到家的汪美茜她們,顏汐坐在汪美茜家的沙發上就開始吐槽,並且宣布,以後網球這項運動會從她的生命裡消失,怎麼什麼人都能碰見,真是倒了大黴。
汪美茜遞了一杯水給她,“先潤潤嗓子吧!從坐在車上一路上講到回來,也不怕嗓子啞了。”
自己也順勢坐在顏汐旁邊,喝著水。
顏汐接過水喝了大半杯,是有點渴了。
喝完把杯子放在茶幾上,抱著靠枕盤腿坐在沙發上,麵對著汪美茜一副要長談的模樣。
“哎!你說我們要不要找個廟去拜一拜去去晦氣啊!”
汪美茜剛喝進嘴裡的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
“不是,你什麼時候信這個了?”
放好自己的杯子震驚地看著她,不就是一次意外怎麼就扯上封建迷信了。”
顏汐就開始掰扯手指頭開始舉例,
“這麼多的主題我沒選,偏偏選了網球這個主題,網球場那麼多我就選了這家,還遇上了這個瘋女人,不是黴運是什麼?”
照這麼看來,這件事就是在顏汐心裡耿耿於懷,畢竟誰高高興興出門被人給無緣無故罵一頓,誰也不會舒坦的。
“行,那我們明天就去寺廟拜一拜,燒點香給你去去黴運。”
還不如答應顏汐,這樣剛好給她心裡的疙瘩也去掉了。
顏汐看她答應了,這才開心起來。
周日一大早上。
她們兩個早早起床,5點鐘就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