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展自飛終於帶領數名將士趕往邊營。
在這之前,西陽國大軍已迂回試探多回,致使朝聖軍死傷驚人,軍心幾經渙散,營裡營外皆是哀歎連連。
所幸林百林技高一籌,如此磋磨下來,也隻是傷了些筋骨皮肉。但這也使他不得不感歎,西陽將士個個兒武藝過人,僅僅隻是迂回騷擾,都能讓朝聖軍損失慘重。
他雖知道軍營不得失了士氣,但就眼下的情況來看,他難免心生悲觀。臉上滿是藏也藏不住地悲愴。
從林百林營帳裡出來後,展自飛神色多顯憂愁。他能明顯感覺到林百林的心不在焉。
隻是大難當頭,朝聖國不打也得打,哪裡還有功夫自怨自艾。
於是,展自飛神情肅穆,臨走前又對著林百林一通斥責,這才將他罵醒了些。
隻是儘管如此,若是將士們再連吃幾次虧,恐怕軍心就要徹底失去了。
想到這,展自飛恨恨地咬牙,揮開披風大步朝自己的營帳走去。
他必須得想個辦法,最好能讓西陽軍在地形上吃點虧。如此便可做到以少敵多,有效縮減對方人數。
展自飛立馬拿來了周邊的地形圖,縮回營帳裡埋頭標注。
再一抬眼,夜幕已經重重的蓋了下來。
展自飛後知後覺地抬手,使勁捏了捏眉心,而後才掃向桌角處的油燈,將麵前的地圖仔細卷好放在桌邊。
正巧此時,營外響起輕喚,提醒展自飛該用飯了。
展自飛沒什麼胃口,猶豫半天後還是讓門外的士兵將飯送了進來。
用過飯,展自飛剛要起身去往林百林的營帳,突然,隻聽外頭一片嘈雜,警戒地銅鑼敲地震天。
展自飛立馬從桌上抓起長劍,一把掀開營簾直衝而去。
不等走出幾步,一匹墨色的高頭大馬猶如一陣龍卷風般從他的鼻尖擦過。
展自飛心頭大驚,下意識朝後撤了幾步。定睛一看,竟是一名滿臉歹意地西陽軍。
“你!!”
展自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朝聖軍營地,已然湧入了幾十名身披鋼甲的敵將。他們個個兒麵容猙獰,手持紅纓短刀,與身下坐騎一同仰天嘶嚎。
再垂眸望去,營地裡血光四溢,殷紅可怖的紅幾乎沁潤了目光所及的每一塊土地。那些早已身首分離,亦或是殘肢斷臂的軀體,宛若一頭頭被人殘忍宰殺的牛羊,無力地癱在血泊之中。
展自飛眼睛紅的可怕。他猛地抄起長劍,低吼著朝麵前那人刺去。
不等寒光所及,那名西陽軍策馬一閃,轉手將一柄黝黑的短斧快準狠地朝展自飛脖頸處拋去。
展自飛反應很快,立馬抽出劍鞘豎擋在臉側,隨眼神一厲,用腳尖將那柄斷斧朝上空踢去,接著再是一掌,短斧便果斷調轉方向,直直砍進了那人的大腿上。
馬受驚,人跌落,展自飛果斷抽刀逼近,將那人的頭顱一斬而下。
聽到動靜的西陽軍,頓時轉移了目標,紛紛朝展自飛的方向逼近。
展自飛一拳難敵四手,追逐中就連後路都被斷了。
正當他以為自己終要交代在這兒時,一陣呼嘯而過地寒風猛地擦過自己的顴骨,接著,隻聽身後一聲悶響,負責攔截的其中一名西陽軍,腦門正中心不偏不倚地多出一個黑乎乎的血洞。
不等其餘幾名西陽軍反應過來,隨著接連幾聲細微的呼嘯,便也同那名腦袋開洞的士兵一樣,齊齊從馬背上無力地跌了下去。
展自飛臉上掛著敵人的血汙,呆呆朝不遠處的陰影望去。
不多時,隻見從陰影處緩緩走出幾人。
借著周圍肆意彌漫的火光。
展自飛瞳孔驟縮。
為首之人,不正是曾在郊外救過自己一命的老翁,騰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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