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取出手機,搜索起晚上壽宴的舉辦地址,發現距離所在酒店僅二十分鐘的路程。此次壽宴定於晚上七點開始,周平暗自思忖,六點10分出門較為妥當。去得過早,周圍皆是陌生麵孔,難免陷入尷尬境地;而去晚了則更不合適,畢竟相較於李老的一眾摯友,自己身份地位稍遜一籌,切不可失了禮數。斟酌再三,他覺得在六點四十至六點五十之間抵達最為適宜,如此既不會過早而無所適從,也不會因遲到而引人側目。
六點四十分左右,周平準時抵達了省城最為奢華的酒店——金輝大酒店。這座酒店堪稱省城酒店業的璀璨明珠,高聳的建築外立麵由璀璨的玻璃幕牆與金色的裝飾線條交織而成,在城市的餘暉下熠熠生輝。步入酒店大堂,穹頂之上垂落著巨型的水晶吊燈,其光芒如繁星灑落,映照在意大利進口的大理石地麵上,折射出溫潤而華麗的光澤。大堂兩側,珍稀的綠植與精美的藝術雕塑錯落有致地擺放著,仿佛將賓客引入了一座藝術的殿堂。
周平手中拎著兩個礦泉水瓶走進酒店,那樸素的著裝與手中的物件和酒店的奢華氛圍顯得格格不入。門口的服務員見狀,眼神中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輕視,態度也變得冷淡起來。當周平說出要前往“鬆鶴延年”包間時,服務員不禁多打量了他兩眼,心中滿是懷疑,暗自揣測這樣一位其貌不揚、行裝簡單的人怎會與如此尊貴的包間有所關聯。不過,出於職業素養,生怕誤得罪了客人,服務員還是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引領著周平向包間走去。
打開包間門,周平便發現房間裡幾乎坐滿了人。坐在主位的,正是今日的壽星李大剛。李彤率先起身,眼神中透著欣喜,說道“周平,你來了,一路還順利吧。”李大剛亦微微點頭,臉上帶著和藹的笑意“小周啊,歡迎歡迎,你能來,這宴會都添了幾分熱鬨。”周平忙上前幾步,恭敬地向李大剛行禮祝壽“李老,生辰吉祥,晚輩來遲,還望您海涵。”李大剛笑著擺擺手“不遲不遲,來得正是時候,快入座吧。”
隨後,周平麵帶微笑,上前幾步,將手中拎著的兩瓶看似礦泉水瓶包裝的藥酒遞給了李大剛,誠懇地說道“李老,小小禮物一份,略表心意,希望您能喜歡呀。”李大剛接過來一看,竟是兩瓶藥酒,那包裝實在普通,乍一看還真跟礦泉水瓶無異,當下心裡就泛起一絲尷尬,暗自思忖著“我這過70大壽,怎麼就送這麼個玩意兒來呀。”不過,顧及著麵子,李大剛倒也沒把心裡所想說出口。
這時,坐在副陪位置上李大剛的侄子魏濤可就沒那麼客氣了,他撇了撇嘴,陰陽怪氣地說道“喲,我說你這送的是什麼呀?姑父今天過壽,你就拿兩瓶藥酒來,這也太寒磣了吧,還當是送兩瓶礦泉水解渴呢,可真有意思啊。”說罷,還故意抬眼看了看周平,眼神裡滿是不屑。
這魏濤原本就對周平心存不滿。這次李大剛要辦壽宴,是魏濤主動求著來操辦的,想著借此機會好好表現一番,也能在眾人麵前露露臉,所以才安排在省城最豪華的金輝大酒店!李大剛呢,隻想著簡簡單單過個壽,便對魏濤說,最多十人。隨後,李大剛把自己擬定好的邀請名單拿了出來,上麵列了七個人的名字,魏濤看了後,忙應聲道“姑父,那剩下的加上我,還有兩個名額,就由我來安排吧。”李大剛想到妻子二十年前就因長期陪著自己四處奔波勞累,最終不幸離世,心裡一直對妻子的娘家人懷著愧疚之情,雖說這侄子魏濤平日裡確實不太爭氣,可畢竟是親人,便點頭同意了魏濤的提議。但是昨日臨時接到通知要加一個人,那人便是周平。如此一來,就把魏濤原本安排的兩個名額擠掉了一個,這讓魏濤心裡很不是滋味,對周平就十分不爽。今日見周平竟拎著兩瓶看似礦泉水的東西來給李大剛賀壽,魏濤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於是就有了剛才那番充滿嘲諷與鄙夷的對話。在他看來,周平這禮物太過寒酸,根本配不上姑父李大剛的身份與地位,更覺得周平是故意來掃大家的興,破壞這壽宴的氛圍,全然不顧周平與李大剛之間或許有著彆樣的情分與淵源。
此時的李彤,心中亦是滿是無奈與尷尬,秀眉微微蹙起,內心暗忖平兒啊平兒,我此前特意叮囑你準備一份禮物,你倒好,就這麼拎著兩瓶藥酒前來赴宴。哪怕這藥酒有其獨特之處,可你好歹也該尋個精致些的包裝呀,如此這般簡陋的模樣,實在是有些拿不出手。況且你還那般自信滿滿地宣稱這禮物老李定會喜歡,可眼前這情形,莫說讓旁人瞧出了禮品的寒磣,就連我都覺得臉上無光,真不知你是如何考量的,這可如何是好?
周平麵對魏濤的譏諷,麵色淡然,毫無波瀾,徑直對李大剛說道“李老,這兩瓶酒是我精心特製,雖其貌不揚,卻內藏乾坤。個中妙處難以言傳,唯有親身體驗方能知曉。我誠心建議今晚就以此酒佐宴,待您飲下一杯,便會有所感悟,其中神奇,一試便知。”
李大剛隨即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說道“小周啊,你既有此等心意,又對這酒如此自信,那今晚定要嘗嘗。我也好奇,這經你之手精心製作的酒,到底有著怎樣的獨特韻味與神奇功效。”說罷,他輕輕將兩瓶酒放置在一旁的桌上,眼神裡多了幾分期待與對周平這份心意的認可,似乎暫時忘卻了那略顯寒磣的包裝所帶來的小小尷尬。
魏濤不屑地冷哼一聲,高聲說道“兩瓶藥酒罷了,能有多大的能耐?還說得神乎其神!咱平日裡幾萬塊錢一瓶的名酒也沒少喝,喝完之後也沒見身體有什麼特彆的變化,彆在這兒淨瞎吹牛了,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此時,李彤柳眉一蹙,麵露不悅,聲音清冷地對著魏濤說道“魏濤,你即刻給我閉嘴!周平乃是我爸極為看重的貴客,他的好意與用心豈容你在此這般肆意曲解、陰陽怪氣。莫要再胡言亂語,失了應有的分寸與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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