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鬨劇結束後,高木也從其他的渠道,得知那三個神秘的家夥,分彆是新派,舊派,高健行的手下。
同時,金刀還特意貼身保護一個少年,這才是對方真正的撒手鐧。
就算石軒王輝,也多方探查下,也是“巧妙”的錯了過去。
不過,可惜的是,這四人還未上台,那木家兩兄弟便暴露出如此卑劣手段。
以致使高健行在高木身上留下的手段提前激發,從而引出了太子玉璽,鎮壓了一切。
現在金刀於一眾家主、老祖,隻想狠狠拍打自己的臉。
還說什麼國主不重視少主,結果人家時時刻刻都在注視著自己的兒子,自己等人做的那些手段,不過是其放任罷了。甚至要不是需要立威,估計他們剛流露出那些想法,就被直接找上門了。
同時,武戰、左將軍等人也是無比懊悔。
一代帝王一朝臣!
如今自己給少生留下這樣一個印象,隻怕真的對方即位後,自己等人也會被清算。
雖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想要如今的氣運便就是癡心妄想了。
本來在他們的想法中,少主永遠都隻是少主,下一任國主有很大可能是玄女。而那些新派的人太會抓時機,並且與對方天然結盟,一旦對方上位,自己等人照樣下位。
還不如借助一下少主的身份,令這些舊派的人通通被打入黑名單。
沒有他們的阻擾,隻有自己釋放一點善意,玄女沒有道理不接納他們。
可誰承想,一夜醒來,少主直接晉級成了太子。除非國主永不退位,亦或者有下一個直係血脈奪位成功,不然,高木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唉,等等!
大將軍年歲不過一百三十幾,國主也才一百出頭。
兩人正值壯年,之前隻是修煉耽誤,這一次領地晉級後,必然雙雙踏入仙級,壽命無儘。
而高木又是一方領主,尋常不會自動繼承國主之位。
這樣說來……
……
“宣,文武百官,世家門派,進殿!”
紅日剛剛露頭,一聲嬌喝便響徹整個劍舞王城。
早就等候在外麵的眾人,在高健行,高木,老丞相帶領下,呈三列緩緩向著殿內走去。
一番繁瑣的冊封太子禮節過後,所有人都肉眼可見的鬆了口氣。
同時,端坐在主位的武星月,也是放鬆的讓人拉開帷幕,打算與眾人拉近拉近關係。
一旁的禮官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想到自己的職責,便俯首慢慢倒退,離開了宮殿。
作為禮官,他們遊離於王朝正規官職體係之外,隻對國主一人負責。
除一些比較重要的活動外,他們更多的是當做一個觀賞的花瓶,或者說,擺設!
而他們的離去,也確實沒有引起殿內人的關注。
唯有一些邊緣處的人,才察覺到這一點,但也隻能眼觀鼻,鼻觀心,不言不看,恭恭敬敬的履行自己作為臣子的責任。
“本王聽聞,這些時日,諸位對太子多番考校,不知可有定論?”
“太子之大才,無論修為、軍伍、謀略,都是才華橫溢,宛若謫仙。太子之確定,更是加強在位的諸多人的信念為王王朝而出生入死。,”
雖說對高木得罪的不淺,但這並不妨礙文書他們新派對高木的“恭維”。唯有將國主與太子都舔舒服了,他們才能挽救一下自己。
不然,真的要等國主想起他們做過的事,去混沌戰場也是一件無比喜悅的事。
武星月板著一張臉,但看到這些家夥的行為,還是有些破防。不過好在這一百來年也不是白過的,良好的麵容掌控,瞬間就將那一絲不對勁掩飾下去。
饒有興致的看著被重重包圍的高木。
在其中掙紮許久,高木才“兩手空空”的擠了出來。
武星月有心詰責,但考慮到今日的特殊,便也就先按壓下來。
高呼道:
“賀!”
緊接著,如流水般的俊美侍從們魚貫而入。
不一會,在文武百官,乃至江湖中人麵前便擺好桌凳,一盤盤精美的美食仙酒也擺放其上。
武星月並沒有第一時間發難。
畢竟也是早年追隨她的老臣,不然,這些老祖怎麼能借助氣運,晉級真靈境?
可惜,一步錯,步步錯!
酒過三巡後,宴會上的氣氛也越發凝重。
尤其是五門四家的老祖和家主,此刻臉上掛著黃豆大小的汗珠,一副惶恐不安的表情。
就連眼前的山珍海味,在他們口中也如同嚼蠟。
隱藏在人群中的金刀、文書兩人,雖沒有像他們那般不堪,但臉上的表情,也顯現出他們的不安。
不僅是作為牽頭人的緣故,更是因為這些人一旦被打壓,那他們新派將再無翻身之地。
武星月則是一臉笑意,與近前高健行、高木暢談,時不時還發出幾聲大笑。
就連老丞相,也是坐在距離最近的桌子上,一臉笑意的東看看西看看,笑得合不攏嘴,就連臉上的些許皺紋也似乎被抹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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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高木放下酒杯,誠懇的看向老丞相:“丞相大人,不知能否告知本太子,有關高護武仙師的傳奇‘故事’。”
說到‘故事’兩字,高木還特意加重了點語氣。
而正在痛飲美酒的老丞相,聽到高木的發問,心底頓時一慌。
不過看到那三位仙人都沒到來,心中稍微安定一點。但還沒放鬆多久,兩道如劍如電的目光便直刺他的靈魂。
最後隻得顫顫巍巍道:“太子爺,難道武戰沒有和您細說?”
“嘿嘿,老烏龜可不要牽連旁人,少主是曾打聽過,但小子正要說起時,太子爺便打消了主意。”
不遠處的武戰放下酒杯,冷笑道。
要是在朝堂上,對方身居宰相一職,他這小小將軍,自然不敢多言。但在這宴會上,哼,他這“武”姓,可不是白來的。
下意識揪了一根胡須,老丞相無奈的看向高木:“太子爺,此間緣由,在場的便有兩個當事人,不如……”
原本還以為自己是看戲的,卻不想高木居然首先向自己發難。
不過,他也不想想,若不是他故意提及此事,導致高木與武戰以此為由死鬥一番,金刀那些人也不一定會散播流言。高木也就不用破山滅宗。
當然,這隻是高木的自我安慰和借口。
要不是有死鬥,先一步打開局麵,金刀那些人估計直接就親身上前,提前爆發矛盾。
“我覺得不怎麼樣,還是請老丞相老老實實的述說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