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陳友利三人,馬清翎轉身回到餐桌上,就看到了四雙八隻好奇的眼睛。
郭朝江更是張圓了眼睛,臉上的表情震驚不已,後來寧文靜三人也不看馬清翎,直看著郭朝江笑個不行!
把郭朝江笑回了神,然後他就充分發揮了經紀人的口才,放鞭炮似地一連問了許多問題。
馬清翎都不知道要從何答起,應該說無從插話,於是她隻好看向祁天澤。
祁天澤微微一笑,手掌一拍,從郭朝江的手臂上響亮地傳來“啪”的一聲,他瞬間就閉嘴了,祁天澤說“一個一個問,不然就彆問了。”
郭朝江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幽怨地看了祁天澤一眼,然後轉過頭,好奇地看著馬清翎“七寶,你······會法術?”
馬清翎笑笑“會一點。”
“七寶你太謙虛了,那可不止一點。”寧文靜補充道,於是就把黎可涵的事情說了一遍,重點強調了,“你剛才也看到了,那可是我們國家的工作人員,對七寶也是恭恭敬敬的,可見我們家七寶的本事是這個!”
她伸出大拇指,往上頂了頂。
馬清翎有些不好意思,小臉微微泛紅,說“就······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吧。”
郭朝江說“但至少你是被國家認證的有真本事的,”他突然想起來,“怪不得上次還說鬨鬼彆墅的事情啊!”
然後他十分好奇地問了許多問題,直到吃完飯了,還在問,最後被祁天澤趕去洗完了,然後馬清翎為了自己的耳根子清淨,趁著他洗完的時候趕緊回了房間。
等馬清翎順便洗完澡後下來,郭朝江和祁天澤都走了,寧文靜和何婉在看電視,她也走過去,跟著一起看了起來。
祁天澤隻請了兩天的假,所以第二天用完午飯後,就又回劇組拍戲了,郭朝江也忙得兩腳不著地。於是接下來的幾天,馬清翎早上就去醫院看看秦一鳴夫婦,中午回家吃飯,午休了一會兒後,就到學校去練跆拳道。
七天假期很快就過去了,馬清翎於是就白天上課,中午去看秦一鳴夫婦,晚上回家做飯。
秦一鳴夫婦受了太大的刺激,而且年紀大了,身體的機能也下降了不少,恢複起來比較慢,秦清不放心,堅持讓他們住院調養,這一住就住了一個多月了。
這天中午,馬清翎帶著煲好的湯到了醫院,遇到了好幾天沒見到的秦溯。
“秦先生。”馬清翎把手裡的飯盒放下,淡淡地和秦溯打了聲招呼。
徐淑文笑著說“清翎啊,你該叫他大伯才是,他是你爸爸的堂哥。”
秦一鳴也笑著說“是了,秦溯是咱們秦家的長子長孫,你們這些侄子侄女都要叫一聲大伯的。”
秦溯見狀,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看著馬清翎,卻不說話。
馬清翎看著他,張了張嘴,有些叫不出來,但看到他戲謔的眼神,一賭氣就扯出一個禮貌性的微笑“大伯。”
反正她也不吃虧,父親變大伯,希望秦溯得知真相的時候愉快接受,應該會吧,畢竟侄女應該比女兒更容易接受一些吧,倒也算一家人。
秦溯看到她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輕笑一聲“乖。”
隨即從兜裡掏出了一張卡,黑色的,遞給馬清翎,說“這是大伯送你的見麵禮。”
馬清翎用大大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又不是不知道底細,送什麼見麵禮!
秦溯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還說“丫頭彆生氣,大伯這幾日忙,也沒來得及用心準備禮物,你這麼多年在外麵受苦了,這卡收著,喜歡什麼就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