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滁說“不管怎樣,她現在在特彆行動組,隻要我們也沒犯法,她也不能隨意把我們怎麼樣······吧?”
“當然,遵守法律是每位夏國公民應該儘的義務。”
馬清翎的話突然冒了出來,把左滁和孔新都嚇了一跳,兩人忙扯出笑臉附和著說“是是是,您說的是。”
於向奇和邵宇航此時也檢查完了,走過來,於向奇對左滁兩人說“你們倆先坐下。”
左滁和孔新乖乖坐下,於向奇坐在他們對麵,馬清翎和邵宇航則是往後靠著牆壁站著。
於向奇先跟邵宇航說“宇航,你打個電話給趙同誌他們,讓他們先回去吧,然後打電話給組裡的人,讓人開車過來,七座的。”
邵宇航點點頭“明白。”接著就走到陽台去打電話了。
馬清翎靠在牆壁上,眼睛盯著孔新兩人,孔新兩人身體僵硬,坐得板板正正的,一動不敢動。
於向奇見狀,也不叫他們放鬆,畢竟是要進行詢問,他們知道害怕就好,還能問出更多東西,於是他也收起了平日裡慣有的笑臉,看向孔新,嚴肅地問“孔新,你是什麼時候到的京都?”
孔新看了馬清翎一眼,然後立刻轉開眼神,說“不到一個月。”
“你是哪裡人?”
孔新回道“蜀地人。”
於向奇看向左滁“你呢?”
左滁說“我也是。”
“你們倆為什麼會變成僵屍?做僵屍多久了?”
孔新和左滁看了看對方,左滁說“我們之前是那個······‘底下工作者’,有一次下墓的時候遇到了一隻僵屍,我們倆就被咬了。”
馬清翎還在想什麼“地下工作者”呢,原來是盜墓賊啊!
“盜墓就說盜墓,還地下工作者,怎麼?換個稱呼就不犯法了?”於向奇沒好氣地說,“被僵屍咬不會變成僵屍,你們還做了什麼?”
孔新扯了扯嘴角,忙說“我們當時不知道被咬不會變成僵屍,隻是我們想著被僵屍咬了,要麼死要麼變成僵屍,這兩樣我們都不願意,就想著和那隻咬我們的僵屍拚了,然後我們倆也用力咬了他。”
哦,原來如此,馬清翎挑眉,也不知道該說他們幸運呢,還是不幸呢,不過至少保住了命,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多少年了?”於向奇問。
“有五十多年了,”左滁說,然後趕緊強調說,“那個大人,我們這麼多年都沒有喝過生血,我們都是喝雞血鴨血之類的,偶爾才會去醫院偷一點過期的血包。”
邵宇航已經打完電話回來了,聽到他們倆的話,便順口說了一句“要不是看出你們沒有喝過生血,咱們談話的地點就該換一換了。”
孔新和左滁聽到這話,尷尬地笑了幾聲。
於向奇說“你們在蜀地好好的,為什麼這個月突然就到了京都?”
孔新和左滁聽到這話,互相看了看,臉色有些為難。
馬清翎往前走了兩步,微微一笑“怎麼了,不能說?”
聲音不緊不慢,可以說很溫和了,但孔新和左滁硬是從中聽出了威脅之意,左滁忙說“不是不是,隻是怕你們不相信,其實,我們也是不大相信的,但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
馬清翎收起笑臉,淡淡地說“說。”
“哎,”孔新立刻說,“我們聽到一個傳聞,京都裡有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