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泉等人陸陸續續開始力竭,陣法的運轉慢慢停滯下來。
眾人心裡十分懊惱“還是辜負了先輩。”
“哎,先輩們能把旱魃封印這麼多年,可旱魃實力被削弱了我們居然還弄得如此狼狽,可見就算時代發展了,咱們還是比不過先輩。”
計六也是一臉擔憂,不過他似乎想起什麼,突然道“我們是不是忘記什麼事了?”
“忘記什麼事情?”周玉泉不解地問,然後喪氣地說,“現在就算忘記什麼也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怎麼把封印陣法運轉起來,可咱們現在都差不多力竭了······”
“吼!”
旱魃的吼叫聲讓人一刻都不能安心。
馬清翎盤旋在半空中,眼睛緊緊盯著旱魃。仿若隻要旱魃一從陣法出來,她一定會上前與旱魃廝殺!
計六看著已經看不出人形的馬清翎,有些若有所思。
周玉泉苦笑著說“不管如何,也不能讓旱魃從西雲山出去,今日怕是······”
其他人也紛紛苦笑,不過眼裡都是一般堅毅。
想來今日若是不能封印旱魃,他們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為代價也會儘力把旱魃留在西雲山!
因為力竭的他們能燃燒的也就隻有自己的生命了······
不過周玉泉轉頭看向苦無大師,“苦無大師,連累你了,這原本不關你的事,還有蒼局長,馬同誌,以前的那次封印原本也沒有你們的,這次真的連累你們了······”
苦無大師微微喘了喘,手掌撐在地上,溫和地說“天下興亡,眾人皆有責。”
蒼承運也道“職責所在,隻是······”他太有看了一眼馬清翎凶猛的形象,心裡又微微放下心來。
憑著馬清翎的本事,就算殺不死旱魃,抱住她自己應該還是沒問題的,至於他們這些人,各有各的職責,也活得夠久了,死就死了吧。
“不對,周玉泉,你說什麼?”
周玉泉被計六這麼一叫,有些懵“我說什麼?”
“你剛才跟苦無大師說的話!”
周玉泉懵然地重複“我說連累苦無大師了?”
眾人見他這麼激動,也有些不解“計六你是什麼意思?”
“是發生什麼了?”
“還是想到什麼辦法了?”
這話一出,眾人都緊盯著計六。
計六說“你說原本先輩們封印旱魃的時候苦無大師的師門沒前輩參與!”
“對呀,如果那會兒苦無大師師門有人參與的話,今日的陣法他不是應該也有份嗎?”
計六道“你說得對,但當日前輩們封印旱魃的時候還有其他人!”
“什麼人?”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我小時候經常聽家裡的長輩說起這件事,當時除了我們這些參與布陣的人的前輩之外,確實還有人參與,我想起來了,當時前輩們封印旱魃的時候也不是一下子就封印了的,其中還被打破出來了一回。”
“我也想起來,家裡的手劄有記載,旱魃逃出來一次,後來好像是一個······一個姓馬的道友又把旱魃又給按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