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岑岑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她的眼神遊離,思緒飄忽不定。
她開始害怕夜晚的降臨,害怕再次陷入那個令她羞恥又無力的夢境。
白天的時光對蘇岑岑來說是一種煎熬,她試圖通過出去遊玩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但無論她做什麼,裴嶼的身影總是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夜幕降臨,蘇岑岑躺在酒店的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
她的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她害怕自己一旦閉上眼睛,就會再次進入夢境,見到狗男人。
最後,蘇岑岑決定采取一種極端的方式來強迫自己不入夢。
她坐在床上,用手掐自己的大腿,用疼痛來刺激自己的神經,讓自己保持清醒,畢竟她已經彆無選擇。
在痛苦和疲憊的折磨下,蘇岑岑卻突然聽到走廊外的異樣聲響。
蘇岑岑心中一驚,那聲音越來越近,像是故意朝著她的房間走來。
她咬著嘴唇,緊張得手心全是汗水。
可窗戶被猛地的推開,一陣冷風灌了進來,蘇岑岑驚恐地看向窗外……
發現隻是一隻辨識不出的鳥類不小心闖了進來。
她鬆了口氣,癱軟在床上。
然而沒過多久,真正的敲門聲響起。
蘇岑岑顫抖著問道“誰?”
外麵傳來服務員的聲音說是送茶水的。
她打開門接過茶水後正準備關門,卻看到裴嶼站在走廊儘頭直直地望著她。
蘇岑岑慌慌張張地關上門,背靠著門大口喘氣。
裴嶼的腳步聲慢慢靠近,停在了門外。
她捂住耳朵不想聽他說話,可男人低沉的嗓音還是傳了進來。
“寶貝,躲不過的。”
蘇岑岑心裡一橫,想著大不了魚死網破,於是猛地拉開門對著裴嶼吼道。
“你到底想怎樣?”
裴嶼愣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裴嶼的目光緊緊地鎖住蘇岑岑,他看著她強裝鎮定的模樣。
心中的病態又陰暗的念頭如野火般愈發強烈。
他想要將她永遠用金鏈鎖在房間裡,讓她隻屬於自己一個人。
蘇岑岑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下一秒便發現自己已被裴嶼那高大而強壯的身軀野蠻地扛在了肩膀上。
她拚命掙紮著,雙手用力地拍打在男人寬厚結實的後背上,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
裴嶼似乎對她的反抗感到惱怒,隻見他那寬大的手掌猛地一揮,重重地拍在了蘇岑岑挺翹的臀部上。
“啪”的一聲脆響,讓蘇岑岑瞬間羞紅了臉。
剛想要破口大罵的話語也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裡。
因為就在昨晚,這個男人給過她嚴厲的懲罰。
那刻骨銘心的疼痛至今仍記憶猶新,她可不敢再輕易激怒他。
就這樣,裴嶼扛著不斷扭動的蘇岑岑走進了電梯,直奔酒店的頂層而去。
當電梯門緩緩打開時,蘇岑岑驚訝地發現頂樓天台上竟然停著一架豪華的私人直升機。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裴嶼便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粗暴地扔進了機艙內。
隨著兩人一同登上飛機,艙門迅速關閉,私人直升機的駕駛員熟練地啟動引擎,向著e洲的方向疾馳而去。
此時的裴嶼,像是解除了某種束縛一般,動作變得越發狂野不羈。
他先是利落地摘下手腕上那串散發著神秘氣息的佛珠,仿佛解開了一隻凶猛野獸身上的封印。
緊接著,他那雙猶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眸緊緊鎖住了蜷縮在座位角落裡、如同受驚小鹿般的蘇岑岑。
男人上身微微前頃,伸出粗壯有力的大手,輕而易舉地抓住了正試圖將身體縮得更小的蘇岑岑。
並毫不費力地將她猛拉進自己寬闊的懷抱之中。
……肆意碾磨…………
男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瘋狂的占有欲,仿佛蘇岑岑是他的私有物品,任何人都不能觸碰。
裴嶼想象著將她囚禁在一個華麗的海島裡,用金鏈鎖住她的手腳,讓她無法逃脫。
他會用儘一切手段,讓她心甘情願的成為自己的禁臠。
當飛機終於抵達目的地時,早已被無儘折磨弄得昏迷過去的蘇岑岑,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座位上。
裴嶼毫不猶豫地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入懷中。
他那寬闊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但此刻的蘇岑岑卻毫無意識。
一件寬大的外套輕輕地覆蓋在她的身上,巧妙地遮掩住了她赤裸且不堪入目的身軀。
然而,不經意間露出的手臂上,卻是一片片觸目驚心的青紫與紅腫。
顯然遭受過非人的折磨,這景象既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又不禁心生憐惜之情。
裴嶼緩緩低下頭,目光溫柔地凝視著蘇岑岑那張沾滿汗水、泛著紅暈的小臉。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柔地將她額前淩亂的幾縷發絲微微斂起。
動作細膩得仿佛在嗬護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就在這時,或許是因為感受到了男人指尖傳來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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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陷入昏迷中的蘇岑岑身體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她那嬌豔欲滴的紅唇輕啟,斷斷續續地吐出幾個模糊不清的字。
“不要了……求你……”
聲音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卻又飽含著深深的恐懼與哀求。
聽到她的呢喃,男人那雙原本就深邃如淵的黑眸瞬間變得更加晦澀難懂。
其中似乎燃燒著一團愈發濃烈的欲望之火。
“可老公還沒夠呢。”
裴嶼薄唇微張,呼出一口滾燙熾熱的氣息,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