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見形勢不妙,眼神閃爍,腳步輕移,試圖悄無聲息地退入人群之中。
瓜子眼疾手快,一個飛身躍起,將他硬生生拽了出來。大漢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溫泉一見大漢,眼中怒火中燒,指著他罵道
“溫彪,你為何要害我?”
溫彪被當眾揭穿,心裡有些發虛,眼神閃爍,不敢直視溫泉的目光,但還是強裝鎮定,梗著脖子喊道
“我害你?溫泉,我何時害你了?你可彆血口噴人。”
溫泉憤怒地衝上去揪住溫彪的衣領
“你撒謊!明明是你給我下的毒,說不準你是想謀奪我的家產。”
溫泉的話語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人群中炸開。剛才跟著溫彪鬨事的那些家屬們聽到這話,簡直難以置信,他們立刻圍上來拉扯溫彪
“好哇,溫彪,是你害了我家溫泉啊?”
溫彪不乾了,他一把推開眾人
“你們空口無憑,憑什麼這麼說?”
其中一人轉頭問溫泉
“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泉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緩說道
“在場的各位,事情是這樣的溫彪是我堂兄,今天下午,我從同安堂看完病剛回家,溫彪找我喝酒,我跟本還沒來得及熬藥喝,我說我害了風寒不去,溫彪說是他珍藏的好酒,硬把我拉去了他家裡,哪知我剛喝了一杯酒就五臟絞痛。很快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你們說,是不是溫彪在酒裡下毒害了我?”
溫彪一聽,還想抵賴。突然被花生請來的一群官兵圍了個結實。
為首的官兵恭敬的向君子衿行禮請罪
“郡主,小的來遲,請郡主恕罪。”
君子衿溫和的擺了擺手,示意無妨。轉向溫彪的眼神卻冰冷如霜。
“溫彪,事已至此,你還有何話可說?”
溫彪見就連官兵都對這個小女娃畢恭畢敬的,恐怕確實不好惹。不敢再叫囂了,臉色煞白,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
“郡主饒命啊,小的也是被人指使的啊!”
君子衿淡淡的看了溫彪一眼,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饒你命可以,不過你得先把是誰指使你的交代清楚。”
“郡主饒命啊,小的也不知道哇,小的隻知道那是一個比您高不了多少的姑娘,她給了小的一包毒藥,要小的誣陷同安堂藥房。可那個姑娘蒙著麵,小的根本看不見啊。她出手就是50兩銀子,事成之後還有50兩。小的欠了賭債,前幾天又跟溫泉吵了架,就……就……小的真的不知道這個藥房是郡主您的納。”
溫彪腸子都悔青了,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大嘴巴,都怪自己貪財,攤上這麼個事兒。
就在他在心裡把給他毒藥害人的那個女的全家都問候了個遍的時候,君子衿又開口了,這次聲音更冷了幾分
“你真的不知道她是誰?”
溫彪把頭磕得砰砰響,心裡暗暗叫苦,一個大男人差點沒哭出來
“郡主,小的發誓真不知道啊。小的要是知道,哪敢招惹郡主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