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奶被說動了,但還是得理不饒人。
“過繼也行,但得給我一百斤細糧,一百塊錢,再給了城裡的工作。”
吳翠蘭虎目一瞪,“你個老虔婆,想要糧要錢?糞水都不惜得給你,愛黨在家有碰過一顆雞蛋和一粒細糧嗎?
還工作呢!現在大批青年下鄉,能有工作輪得到你?愛黨都還沒工作呢!”
“咳咳,娘,要不還是算了吧?我覺得牢裡應該有細糧可以吃。”
【陰陽怪氣+1】
“好你個死丫頭片子,咒誰呢?”
阮奶罵罵咧咧。
【金幣+1】
“娘,這事我最後叫你一聲娘,細糧和錢沒有,隻有一百斤粗糧,算是全了你的生恩了。”
阮愛黨深深的看著阮奶,眼底滿是失望和釋然。
阮青天眉頭緊皺。
“好了,王翠花你不要再鬨了!再鬨我都不惜得管你們家的破事!
現在由我做主過繼愛黨到他大爹名下,把族譜名字換了。”
就這樣,不管阮奶如何鬨,這也是屬於阮家的宗祠,她一個姓王的說不上話。
阮愛黨正式過繼到他大爹阮田名下,在兩位公安的見證下。
阮愛黨當場給阮田跪下磕了幾個響頭“爹,爹以後愛黨孝敬您,給您養老送終。”
阮田顫顫巍巍地把阮愛黨扶起來,摸了摸阮愛黨的頭。
“唉,好,打小大爹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現在算是……”
苦儘甘來。
未儘的話在看向王翠花的眼神裡。
吳翠蘭看著明顯不服氣的阮奶,故意大聲說道
“公安和大家夥可是見證了的啊,現在我家愛黨是要給他大爹,不對,現在是他爹養老了,以後彆是什麼人都來沾邊,要是還敢來我家打秋風,看我不大嘴巴子呼你。”
吳翠蘭舉起手來示意阮奶,阮奶嚇得後退一步。
“哼,我稀罕一個做上門女婿的兒子?哪能和愛國、愛家比!糧食一會給我送來!”
阮奶氣衝衝的拉著阮愛國走了。
嘴裡罵罵咧咧地,養那麼大的兒子就值一百斤粗糧,呸,出生的時候就該溺死。
鬨劇就這麼結束了,再往下追究雙方也討不到什麼好了。
吃瓜群眾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回到家,吳翠蘭看著阮玉慘白的小臉,“玉啊,你這,真的沒事嗎?”
“娘,哪能有什麼事,不信你瞧。”
阮玉蹭的一下從板車上跳下來,又頂著慘白的臉多蹦了幾下。
這下不止阮玉臉色慘白了,還把家裡幾個人也嚇到了。
吳翠蘭大掌就呼到阮玉身上去,“你這破孩子,你要嚇死你老娘!”
“嘿嘿嘿。”
折騰了一天,解決了一件心腹大事,精神都疲憊了,就草草吃了幾口飯,都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吳翠蘭拉上阮玉,帶上十幾個雞蛋和一小袋紅糖就要去劉大媽家。
“媽,咱們去劉姨家乾嘛呀?”
吳翠蘭好笑地點點阮玉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