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兩張、三張、二十張……”
刁紅梅顫抖著手,數著手裡的錢,她從來沒見過那麼多錢。
她數完後,下意識摸了摸口袋裡的信,就這封信,值兩百塊錢?
這兩百塊錢衝淡了刁紅梅心裡的不對勁,再有不對勁,這兩百塊也值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刁紅梅在原地狂笑起來。
暗處的莊勇軍看到刁紅梅這貪財的模樣,鬆了一口氣。
這錢和信都是用來試探刁紅梅的,不過是幾百塊,就能拿下。
莊勇軍冷笑,看來有人幫忙任務很快就能完成了。
秋收結束後阮玉把自己攤在床上,狠狠睡上一天。
提前和周振說好了,睡飽了他自己會起床,不用來叫。
狼崽子被周振提溜出去,免得打擾阮玉的好夢。
“啪嗒——啪嗒——”
傳來爪子拍打門的聲音,聲音強弱不一,阮玉在床上翻了個身沒有起來。
“啪嗒啪嗒——”外麵的小狼崽子又敲起了門。
它突然身子一輕,被周振抱了起來,回頭看周振,“嚶嚶嚶——”
“噓——哎呦我的小祖宗欸,彆吵我徒弟睡覺,才一晃神你就跑這裡來了。”
周振連忙輕輕捏住狼嘴,試圖和它講道理。
“白菜!”周振輕嗬道,“你再叫我就不做你的飯了!”
“嗚嗚嗚——”小狼崽子安靜下來。
“吱呀——”阮玉打著哈欠開門,就看到了狗狗祟祟的一人一狼。
“你們乾什麼呢這是?啊~”
“哈哈,沒啥,你這就睡好了?”周振尷尬一笑,悄悄放開狼嘴筒。
阮玉從他手裡接過狼崽子,抱在懷裡顛了顛,“喲小白菜,來找媽媽呀?”
“嚶嚶嚶~”白菜在阮玉懷裡拱著。
周振訕訕收回手,“啥媽呀,你和這狼崽子也是當成母子了?”
“當然,它可是我救過來,一口一口羊奶喂大的,怎麼不算它媽了?我就是就是!我就是白菜它媽,算下來,你也是它姥爺了,什麼狼崽的。”
阮玉反駁著,抱著小小的白菜,心都要化了。
從眼睛都沒睜開到現在跌跌撞撞走路,怎麼不算她生的。
“那你和你的崽子好好親熱,不要讓它霍霍我的白菜就行!”周振簡直沒眼看,乾脆就不看,走人了。
阮玉抱著白菜回屋裡,把它放到桌子上逗,“白菜白菜,小白菜。”
要說為什麼叫白菜,還是在一天上工回來後,阮玉回屋,沒看到窩裡的狼崽子,連忙叫周振一起找。
最後在一顆大白菜裡找到了,特彆像現代的菜狗,整隻小狼崽子就窩起來,躺在大白菜的芯裡。
把它抱起來一看,阮玉說怎麼能窩在裡麵的,原來是它把白菜的芯給啃了,自己躺在芯的位置。
周振簡直氣笑了,才這麼丁點大就來霍霍他的白菜,長大了還得了,不得一腳一顆!
阮玉就乾脆叫它白菜了,賤名好養活,隨意一點。
“嗚嗚嗚——”
“嗚~”
白菜想和阮玉說話,但是語言係統還不完善,阮玉聽不懂它說啥,隻能陪著它亂叫。
“阮玉,你給我出來!”
刁紅梅帶著周宏偉在衛生所門前叫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