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賴我身上啊……臭老頭！”
周振沒好氣，用手比劃著，“你的這隻小崽子，那麼小，我半夜老是擔心它沒有呼吸，然後我夢到它的狼爸狼媽來找我算賬。”
阮玉樂了“所以你就老是起來試探它的呼吸？”
“你快點搬過來，我這把老骨頭實在是熬不起大夜，你自己要養的崽子自己負責，我到藤椅上眯會兒。”
周振都沒力氣和阮玉爭了，皺巴著臉，躺到藤椅上去，晃悠著晃悠著呼吸綿長，像是睡著了。
“嘖嘖……”
阮玉沒敢打擾周振，默默拎著背簍進屋。
用手戳戳小狼崽圓滾滾的肚皮，“真是個調皮鬼，就知道吃和睡，瞧給你姥爺弄的，等長大了看我不打你屁股。”
“哼唧——”小狼崽翻了個身哼唧一聲，似乎在應著阮玉的話。
阮玉心都要化了，用一根手指頭擼擼狼頭，起身離開。
阮玉坐著牛車到縣城，先去縣醫院拿她的證。
“楊丹！你好早啊！”
剛到門口，阮玉就看到拿著證出來的楊丹，趕緊三步並兩步上前打招呼。
低頭看證的楊丹抬起頭來，“小玉啊！好巧，你也這個點來。”
“巧啥，你咋起那麼早？”
阮玉和楊丹在一起同吃同住兩個月，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
兩人都是懶鬼，不到最後一秒不離開被窩。
果然，楊丹噘著嘴“還不是我媽，一大早就把我從被窩裡薅出來，說我拿證那麼重要的事也不放在心上，我尋思著這證也跑不了啊！”
“早拿早安心嘛！”
“那倒也是！我再陪你走一趟？”
“那感情好！”
楊丹上前挽住阮玉的手，又回到辦公室去。
這次劉珊不在，是另一個值班的醫生，看到名字對上了就讓把證拿走了。
“咦？阮玉？這個名字沒有啊！”值班醫生翻了翻證，楊丹拿走一本，就剩兩本了。
但是名單上又有阮玉的名字，醫生推了推眼鏡，“我記得明明是有四本的啊！劉主任拿給我的時候我還看過。怎麼回事啊？”
楊丹驚訝“這不能吧！阮玉可是在我們中，以第一名的成績拿到證的，誰沒有都不可能她沒有。”
“嘶——我也是奇怪了，不知道啊。”
醫生翻找著桌麵，嘴裡嘀咕著，“不可能啊！這桌子就那麼大？”
阮玉和楊丹對視一眼，阮玉想到了什麼，楊丹也想到了什麼。
兩人對視一眼，趁這醫生還在努力找，悄悄咬起耳朵來。
阮玉“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她？”
楊丹“我不造啊，但是和你有過節的，我就想到她一個。”
阮玉“但是當初她被劉主任訓斥了一頓，應該不敢搞大動作，應該就在辦公室找個角落藏起來了。”
楊丹同意地點點頭，當初分小隊阮玉都能鬨成這樣，這次那麼重要的證要是她真敢伸手，阮玉得把她乾開瓢吧！
阮玉提醒著醫生，“醫生，你剛剛有沒有出去過？或者中間有誰來過辦公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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