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班大寨,細狗一臉懵逼的盯著他似乎腦子壞掉了的拓子哥,一臉懵逼的問小柴刀“拓子哥又搞拉羊?咋個一直笑噻?給是喝酒嘍?”
小柴刀一臉興奮的湊到細狗耳邊八卦道“咦~他好像跟妹姐耍朋友嘍~剛剛打電話還講“妹兒,我喜歡你噻~~~”,嘞個肉麻噻~~~”
細狗一愣,反應過來後,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哈子?你講啥子噶?他兩個咋個會耍朋友噶?拓子哥是鍋鍋,小妹就是妹妹噶,啷個能耍朋友噻?”
小柴刀瞪著眼睛,同樣不可置信的反問道“你不曉得噶???拓子哥都中意妹姐兩年嘍!你啷個還不曉得噻???”
“哈子!!!”細狗震驚不已,一雙小眼睛瞪的大大的,小柴刀緊張兮兮的捂住他的嘴巴,低聲“噓噓”個沒完,還不等細狗安靜下來,又湊到他耳邊,給他投放了一顆重磅炸彈“貌巴也中意妹姐噻……昨個我聽到拓子哥跟貌巴講,他給妹姐耍朋友嘍,貌巴都哭嘍~”
“哈子???”細狗更加震驚,看的小柴刀又想笑,又驚訝“你沒的看出來噶?”
細狗“……”
細狗“你……確定噶?”
小柴刀“……”
見小柴刀如此篤定,細狗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不夠用了,恍恍惚惚的走到廊道裡麵,雙目無神的盯著本就害羞的低著頭,還忍不住傻笑兩聲的但拓看,看的後者剛恢複本來顏色的大臉又開始泛紅,手忙腳亂的渾身亂摸,半晌才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煙,遞了一支給他。
細狗恍恍惚惚的接過煙,看了但拓一眼,同樣也手忙腳亂的渾身亂摸,掏出打火機給但拓點燃了香煙。
兩個糊裡糊塗的家夥,就那麼麵對著麵,默默無語的抽完了一根煙,然後又一動不動的杵在門口兩邊發呆,恰逢猜叔一步踏出,被這兩尊門神嚇了一跳,差點當場掏槍把這倆人都突突了。
下午,元梅開著車子回到達班,給了等在門口的拓子哥一個親親後,將林芊芊丟給拓子哥照顧,自己則提溜著一套衣服進了衛生間。
她衝了個溫水澡,擦著頭發打開門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又一次穿越時間了呢!
好家夥,還是早上那個陣型,還是早上那個場景……除了換了一個人以外,就沒有任何變化了。
她有些苦惱的用毛巾揉著額頭,想著要不要給這個沉默寡言,跟誰都聊不到一塊兒去的小姑娘找個心理醫生檢查一下。
明明在車上的時候,孩子還是挺活潑開朗的來著,怎麼一進大寨,就不會說話了呢……
正糾結著呢,她丟在床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的是元果,那小子因為紋身那事兒,被元梅一句話關回房間擺爛,這幾天躺在屋裡,聽小柴刀和細狗說元梅和但拓的八卦時,就已經待不住了,一聽說元梅今天要回達班,他特意掐著時間打來電話,還不等元梅開口,就著急忙慌的問道“姐我紋身結痂了,現在都掉的差不多了,可以出門了吧?”
“你放屁!”元梅嘴角一抽,這小子還當她沒紋過身還是咋地?結痂到掉皮,起碼得一個星期,元果說他三天不到就掉的差不多了,狗都不信!
元果有些待不住了,可憐兮兮的哀求道“我皮真掉的差不多了,不信我現在去你房間,你看看唄~”
元梅壓根懶得聽他瞎逼逼,而是輕哼一聲掛斷了電話,隨手拿起桌上的空調遙控器按了一下,接著,她就看見但拓和林芊芊同時起身,尷尬的對視一眼後,林芊芊一言不發的朝但拓點了點頭,轉身關上了靠近她那一邊的窗戶。
關完了窗以後,但拓回頭看了一眼元梅,有心想跟元梅近距離相處一下,卻發現林芊芊已經先他一步,嬌滴滴的攥著元梅的胳膊,活像是自己長得醜,把她嚇到了似的。
但拓沒來由的生出一陣窩火,可他的心上人卻半點都不顧及他的感受,而是溫柔似水的順了順那奇怪女娃兒的頭發,用那種他連聽都沒聽過的柔軟語調問那個一看就不對勁的女娃兒“熱不熱?要不要洗個澡?嗯?”
但拓感覺他很少會看一個人這麼不順眼,無奈自家女朋友喜歡,他也沒法說些什麼,隻拉長馬臉,叉著腰轉過身去。
元梅垂頭看著麵前這個軟軟嫩嫩的小姑娘,隻覺得她可愛到讓人想把全世界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到她麵前去,連說話聲都不自覺的小了不少,眼神溫柔到讓對麵的林芊芊都忍不住生出了一些有著不健康顏色的想法。
她強行壓抑住心中的奇異悸動,小心翼翼的湊近了元梅,雙手無助的抬了一下,不知該放在哪裡,索性便直接搭在了元梅勁瘦又結實的腰腹上,楚楚可憐的偷看了一眼對方背後那個一看就讓人怕的要命的凶男人,嚇得眼淚都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轉。
元梅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以做安撫,繼而又給兩人互相做了個介紹,話剛說完,元果便吊兒郎當的推門而入,見到林芊芊的一瞬間,他眼前一亮,眯著眼睛湊到元梅麵前低聲道“姐,這女的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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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白了他一眼,按著那張凹陷的鳥臉將他推開些許,皺眉從口袋裡掏出煙管,一邊無意識的轉動,一邊介紹道“這是我剛收的人,林芊芊,華國人,以後你教她學槍。”
頓了一下,她又嚴肅的指著元果耳提麵命道“如果我知道你偷偷欺負她,那你就死定了。”
後者訕訕的挑了挑眉,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小小聲的逼逼叨著“好不容易看見個這麼漂亮的,還不讓碰……真是的。”
見元梅拉臉,他立馬舉手做投降狀,緊接著拉開自己身上那件花裡胡哨,一看就是混混穿的襯衫,將自己胸口湊到元梅手邊,仰著脖子道“姐,你看,你看,我真恢複的差不多了。
你之前說不讓我用手摳這層皮,我一下也沒摳,這個第二天就長嘎脂兒(長嘎脂兒結痂。)了,然後昨天睡醒就看見床上掉的都是皮,現在都沒幾塊兒了,現在就還剩肋骨這邊有點了,其他的地方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