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參加考核的人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這時楊皓白已經躺平了,字都不會寫,還怎麼寫詩。
臨近結束,空中的各位長老歎息道
“看來這次收徒大典又沒有人能的詩能引動聖碑異象了。”
當太陽升上正空中時,長老的聲音傳出
“考核結束。”
每個人的桌子周圍的光幕和桌子上的毛筆也隨之消散,各位長老也使用精神力去查看每個人的作品。
這時,站在楊皓白身邊的林沐轉頭詢問楊皓白情況
“楊兄,你怎麼樣了?”
當他看到楊皓白的紙上一片空白時,不禁驚呼出聲。
“楊兄,你為何一字不下。就算你對你的詩詞不自信,你也要寫下一首詩詞。隻要你寫下一首,我相信憑借你的才華一定可以加入蘊道詩院。”
楊皓白表現出複雜的神色,回應道
“一言難儘。”
這時旁邊一個長相刻薄的書生說道
“沒有才能就不要來參加考核,連一首詩都寫不出來,還想企圖加入蘊道詩院,真是癡心妄想。”
此人叫馮漢林,也是和楊皓白、林沐一行人的其中一人。
在路上看楊皓白的流露出來才華讓所有人都感到佩服,馮漢林因此對楊皓白十分嫉妒。
這次看到楊皓白連一首詩都沒有寫出,內心感到十分舒服,認為楊皓白不過如此,並出言嘲諷。
聽到這刻薄的話,未等楊皓白有所反應,林沐提楊皓白解釋道
“楊兄肯定是對詩太過於精益求精,結果沉溺在其中無法自拔,最後忘了時間,對吧,楊兄。”
“楊兄的才華在路上我們也有目共睹,是吧各位。”
林沐對其它同行的人說道。
其它人紛紛讚同,並出言對楊皓白表示安慰。
楊皓白也對他們的安慰表示感謝。
看到這番情景,馮漢林內心的嫉妒又湧現出來,大聲對楊皓白道
“按林沐的說法,你就是已經有所構思了。不如通讀出來,讓大家聽聽你的作作。”
這發生的事也引起周圍彆人的注意,紛紛看起熱鬨起來,甚有人附和道
“如果你讀不出就說明你根本沒有想好該寫什麼,就這樣還敢來參加蘊道詩院的收徒大典,真是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
又有人道“這大概是曆史以來第一次有人在蘊道詩院的收徒大典上連首詩都沒有寫出來吧。”
聽周圍的話,楊皓白感到十分無語,有種前世在網上被人網曝的感覺。
而林沐急得臉色發紅,說道
“楊兄,就把你的詩念出來,讓他們看一下你的厲害。”
楊皓白看著林沐這麼相信自己,內心有些感動,為了不辜負林沐的信任,楊皓白說道
“你們不是想聽我的作品,那就聽好了。”
“白酒新熟山中歸,黃雞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雞酌白酒,兒女嬉笑牽人衣。
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爭光輝。
遊說萬乘苦不早,著鞭跨馬涉遠道。
會稽愚婦輕買臣,餘亦辭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當楊皓白念完之後,突然蘊道詩院內部發出光芒,直衝雲霄,一座巨大的石碑光影於半空中顯化,光芒周圍浮現金色文字,構成一首首詩詞,浮現之後慢慢升入空中,不一會就有無數詩詞浮現在空中,每一首都看了之後讓人震撼人心。
楊皓白剛才吟誦的李白的那首《南陵彆兒童入京》,也在楊皓白身邊浮現,並又有一份在原來的文字上浮現,之後加入聖碑上的無數詩詞之中。
也正當石碑發光的那一刻,正在觀看收徒大典的詩詞的長老們,頓時抬頭,露出驚訝的神色。
“怎麼回事,怎麼都考核結束了,聖碑才發出異象,不是都已經寫了嗎?”
“不管怎樣聖碑發出異象就代表有人寫出了驚世之作。天佑我蘊道詩院,讓蘊道詩院又出現能在收徒大典就能寫出引動聖碑異象的人。這代的聖子已經出現了。”
“我們快去看看這一代聖子是誰。”
說完,一眾長老便往楊皓白身邊趕去。
這時,蘊道詩院內部突然傳出鐘聲,有數道流光從詩院內部飛出,這是留在詩院內部的院主和七位真傳弟子。
當長老,真傳弟子和院主來到楊皓白身邊後,看這首《南陵彆兒童入京》都露出了驚歎之色。
“好詩,真是一首好詩啊!此詩用直陳其事的賦體,又兼采比興,夾敘夾議,正麵描寫與側麵烘托相結合!”
這時院主看向楊皓白
“這首詩是你寫的吧,我是蘊道詩院院主,你叫什麼名字。”
這個人的氣質溫潤如玉,一頭長發被束成了冠,其中摻雜著幾縷銀白的發絲。他身著一襲白色的長袍,長袍上繡著金色的文字,顯得既典雅又高貴。
此時他麵露微笑,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楊皓白。
當聖碑異象出現的時候,楊皓白已經開始懵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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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蘊道詩院院主問話時,楊皓白才反應過來,立馬彎身行禮和回聲應道
“敝名楊皓白,拜見院主。”
院主神色十分溫和,說道
“楊皓白是吧,根據詩院規矩,隻要在收徒大典的中作出能引動聖碑異象的詩詞,就能直接成為蘊道詩院的聖子,地位隻在我之下,你願意嗎?”
楊皓白聽到這,原本內心對加入蘊道詩院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的他,感到十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