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這怎麼看都不對勁吧,祝星!”
林七夜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解。
他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混亂又荒誕的一幕,隻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摸不著頭腦。
這個世界為何如此瘋狂?
“你這朋友真有神經病啊!”林七夜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語氣中帶著明顯的驚訝。
祝星聽聞此言,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他表情嚴肅得如同一位正在審視病人的醫生,說道
“沒錯。”
就在此時,正在院子裡追逐著李毅飛和奶龍梅林的阿哈,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突然邊跑邊轉過頭來。
儘管臉上戴著那副詭異的笑臉麵具。
可從麵具背後,還是清晰地傳來了祂樂嗬嗬的聲音
“阿哈真沒病!”
林七夜聽到阿哈的回應,無奈地歎了口氣,微微搖頭,臉上寫滿了“早有預料”的神情,說道
“果然,精神病都說自己沒病啊!”
祝星嘴角微微上揚,嗬嗬地說道
“這是典型的躁狂症啊!”
此刻。
在這“平核”的精神病院院子裡,一場樂子正在上演。
化身奶龍模樣的梅林,正毫無顧忌地在滿院子裡撒歡亂跑。
他那肥胖的身子左右搖擺,每邁出一步,都帶動著身上的贅肉跟著抖動,仿佛一個行走的黃色肉球。
嘴裡還不時發出興奮的叫嚷
“哈哈哈哈,我是奶龍!
小奶龍來咯!”
那聲音尖銳而又歡快,在院子裡四處回蕩。
身著護工服的李毅飛,手裡緊緊握著針筒,正氣喘籲籲地跟在梅林身後。
他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衣領。
腳步也因為體力的消耗而變得有些踉蹌,每跑幾步都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即便如此,他還是一邊追趕,一邊帶著幾分無奈和焦急喊道
“大哥,你能不能彆跑啦!”
而阿哈則像個調皮的孩子,興致勃勃地跟在兩人身後。
他奔跑的姿態十分歡快,腳步輕盈而又靈活,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嘴裡還時不時冒出一些奇怪的話語。
“有樂子,真有樂子!
這裡好好玩啊!“
“阿哈阿哈的跑jpg”。
祝星站在一旁,看著這混亂不堪的一幕,不禁有些後悔把阿哈帶到林七夜的精神病院當中。
他滿心無奈地想著。
這哪是來正常拜訪交流啊,分明就是純粹來添亂的嘛!
阿哈你是懂“添如亂”的。
終於。
在一番激烈的追逐之後,李毅飛瞅準一個時機,如猛虎撲食一般,猛地向前一撲,總算是逮住了四處亂竄的奶龍梅林。
他的臉上滿是汗水,顯得狼狽不堪。。
顧不上喘口氣,李毅飛迅速將注有鎮靜劑的針筒,穩穩地紮在了梅林那圓滾滾的黃色身體上。
隨著藥劑緩緩注入。
原本活力四射、上躥下跳的奶龍,步伐逐漸變得遲緩起來,就像一個被抽去了動力的玩偶。
每邁出一步都顯得無比艱難,搖搖晃晃的,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終於。
奶龍梅林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一頭栽倒在地。
刹那間,一道奇異的光芒閃過,他那奶龍的模樣漸漸消散,重新變回了梅林原本的樣子。
李毅飛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他雙眼無神地望著頭頂那片湛藍的天空,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就在這時,祝星和林七夜快步來到了他的身旁。
李毅飛有氣無力地開口,聲音中滿是疲憊與厭煩
“這活我真不想乾了,埃及吧誰愛乾誰乾去吧!”
林七夜
“太好了是法老王,我們沒救了。”
這時。
旁邊的阿哈蹦蹦跳跳地湊了過來,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說道
“哥們,你這針能不能給阿哈打一下?”
“啊!”
李毅飛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梅林弄正常,結果這阿哈又來搗亂,他隻覺得一陣頭大。
此刻。
李毅飛滿心絕望。
他突然覺得,自己整天和這幫行為怪異的神經病呆在一起,保不準哪天自己也會被同化,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
不對!
自己好像本來也有神經病。
人格分裂症也算!
祝星和林七夜目睹眼前這混亂又無奈的一幕,不約而同地無奈搖了搖頭。
祝星微微歎了口氣,看向一旁疲憊不堪的李毅飛,說道
“你去旁邊歇會吧吧,這個問題我來解決。”
……
精神病院的活動室裡。
柔和的燈光從天花板上傾瀉而下,將整個空間映照得很溫馨。
梅林靜靜地坐在一把舒適的椅子上。
原本緊閉的雙眼,此刻緩緩地張開。
那眼中,已然沒有了之前的混沌與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澈與睿智。
梅林輕輕地轉動身子,動作優雅而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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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著旁邊看去。
隻見穿著一身整潔白大褂的林七夜,正安靜地坐在那裡,他神情專注,手中隨意地翻看著一本文件。
而在林七夜的身旁,坐著一位滿臉笑意的俊俏青年。
還有一位戴著笑臉麵具的男人,身著筆挺的白色西裝,麵具有個誇張的笑容。
梅林微微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標誌性的深藍色長袍。
他抬起頭,目光平和地看向林七夜,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說道
“你好,院長先生。
不知道您旁邊的這兩位是誰呢?”
林七夜輕輕放下手中的文件,臉上露出友善的笑容,開始簡單地向梅林介紹祝星和阿哈。
祝星聽聞介紹,微微側過身子,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麵前的這位大法師。
隻見梅林頭戴高高的巫師帽,帽簷下露出幾縷銀色的發絲,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質。
身上那件深藍色的長袍,紋路細膩,質地精良。
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擺動,散發出一種古老而莊重的氣息。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