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ller自從玩了遊戲就嘗到了他以往沒感受到的新奇和刺激感,所以他每次趁nightare不在的時候就會邀請自己的好隊友們。
好隊友sans和urder欣然答應,並暗搓搓的準備了好幾種迫害killer的方案。
然後……他們成功解鎖好幾種死法,堪稱仰臥起坐大師。
死多了後,他們逐漸從躲避鬼怪到試探性殺鬼,總而言之他們已經強大到隻要不是圍起來都能輕鬆逃跑地步。
甚至在他們解鎖了實驗樓大門後,他們的表現可謂越發囂張。
什麼燃燒瓶都是小意思,killer甚至手搓了一個簡陋的炸藥包反手把廁所給炸了,成功解鎖一個彩蛋怪物。
屎山製造者。
那場遊戲堪稱邪骨三人組一生中最恐怖難以忘懷的記憶,哪怕是假的。
看看,killer都笑不出來了。
他們紛紛使用下線之術逃離這個遊戲,然後在現實反手揍了killer一頓。
不過這款加強地獄版的遊戲不是一兩天就能通關的。
不過好在花費了差不多四天左右的時間終於完美通關。
killer覺得可以再來一次。
sans表示下次一定。
……
這是sans來到邪骨團的第一個月,nighthtare豎起兩根手指,“你們有兩天的休假時間可以去彆的世界休息。”
urder一如既往的說出這個回應“我要回我的世界。”
killer“隨便把我丟到一個世界好了。”
sans“我也想回我自己的世界。”
說是給其他人的假期,但隻有nightare才知道這是給他自己的假期。
他苦下屬久矣。
因為他們幾乎每天都要打一次架,而每三天打一次群架,無論什麼場合,客廳,房間,餐桌,陽台,禁閉室除了他的臥室和書房幾乎每個地方都有他們打架的身影。
即使教訓了一頓,他們依舊死性不改。
從前他以為把老實的horror加進去,killer和urder就會安分點。
結果不到幾天,他就看到urder和horror一起揍killer。
我的新下屬跟老下屬學壞了。當然,這並不是重點,除非他們打架時破壞周圍無辜的家具,nighththtare有種負麵情緒自產自銷的憋屈感。
不要以為horror不會搞事,幾天前他就和killer合夥搞了個。
那原本是個祥和的中午,如果忽略了killer的突發奇想的話。
“嘿,horror。”killer悄咪咪的來到sans背後來了一句問候。
正在切菜的sans冷淡回應一個字“哦。”
killer來到sans旁邊看著他切菜“horror我有一個想法。”
sans“什麼?是上次往nightare的咖啡倒鹽還是上上次偷偷摸摸把蟲子夾到urder的書裡。”
sans瞥了killer一眼“你該幸好那個蟲子不是什麼會爆漿的玩意,否則你絕對會和urder打起來。”
killer笑嘻嘻道“事實上你走後,我和htare或者urder一個驚喜。”
“或者說……你今天要給我一個?!”sans說到這一臉警惕的看向killer。
killer“哎呀,怎麼會呢?”
他攤開手解釋道“我要對你惡作劇的話就不會跟你說。”
sans重新轉回頭切菜“那倒是。”
“如果幾天前沒往我頭上的洞倒水的話或許更有說服力。”
killer“我隻是好奇水會不會從眼窩裡流出來。”
sans用他那冰冷的血瞳盯著killer“我把你的腦袋砸一個洞你就可以自己去嘗試了。”
“怎麼還站在這裡?是不是很期待你的腦袋即將多出一個裝飾品。”
“咚!”話音剛落,菜刀重重地砍在了菜板上,發出了一聲沉悶而有力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