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裡的搏鬥隻是序曲,真正的戰場在談判桌上。
再次回到談判桌前,鄭反派依舊西裝革履,頭發梳得一絲不苟,仿佛剛才的倉庫衝突從未發生。
他身後,一眾西裝革履的助手簇擁著他,各個麵帶得意,仿佛勝利已經唾手可得。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傅淩,他衣衫淩亂,臉上帶著傷痕,隻有白助手一人默默站在他身後,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傅先生,考慮得怎麼樣了?”鄭反派故作關切地問道,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我希望這次你能做出明智的選擇。”
“鄭總,你的條件實在太苛刻了。”白助手忍不住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我們根本無法接受。”
鄭反派輕蔑地笑了笑,眼神掃過傅淩和白助手,仿佛在看兩隻待宰的羔羊。
“苛刻?年輕人,商場如戰場,弱肉強食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我給你們的機會已經夠多了,不要不識抬舉。”他頓了頓,語氣更加強硬,“現在,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簽字,或者……”他故意拖長了尾音,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鄭反派身後的助手們也紛紛附和,言語間充滿了威脅和恐嚇。
傅淩一直沉默不語,隻是靜靜地聽著,眼神深邃,讓人捉摸不透。
他輕輕地撫摸著手中的文件袋,指尖感受著紙張的質感,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鄭反派見傅淩不為所動,以為他已經被嚇破了膽,更加得意忘形。
“傅淩,我勸你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以為你能鬥得過我嗎?你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而我……”
“而你,也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傅淩突然開口,語氣冰冷,眼神如刀鋒般銳利。
他緩緩地打開手中的文件袋……
他緩緩地打開手中的文件袋,從裡麵掏出一疊文件和一份錄音筆。
“鄭總,我想你應該認識這份文件吧?”傅淩揚了揚手中的文件,語氣平靜得可怕。
鄭反派的目光落在文件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愕不已,紛紛將目光投向傅淩手中的文件。
那份文件,正是鄭反派偽造合同,企圖侵吞國有資產的證據。
鄭反派本以為自己的陰謀天衣無縫,沒想到傅淩不僅沒有被打壓,反而絕地反擊,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身後的助手們也都麵露驚恐,原本趾高氣昂的氣焰瞬間消失殆儘。
之前對傅淩冷嘲熱諷,不斷踩高捧低的氛圍組也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下子鴉雀無聲。
“這份合同上的簽名,以及你與同夥密謀的錄音,我想足夠證明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吧?”傅淩的聲音不大,卻如同重錘一般敲擊在鄭反派的心臟上。
錄音筆裡傳來鄭反派囂張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在他的臉上。
他原本引以為傲的商業手腕,此刻卻成了將他送入深淵的罪證。
鄭反派張了張嘴,想要狡辯,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開口。
他驚恐地看向傅淩,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恐懼。
他費儘心機,步步為營,卻沒想到最終敗在了一個他從未放在眼裡的小子手中。
白助手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激動萬分。
他一直堅信傅淩的能力,但沒想到他竟然能如此迅速地扭轉乾坤。
他看向傅淩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和崇拜。
傅淩將文件和錄音筆輕輕地放在桌子上,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最終停留在鄭反派身上。
“鄭總,現在,你還覺得你的條件苛刻嗎?”傅淩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
鄭反派臉色鐵青,嘴唇顫抖著,卻依舊說不出話來。
他身後的助手們也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整個房間裡,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看來,鄭總是不打算說話了。”傅淩站起身,拿起文件和錄音筆,“既然如此……”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那就交給法律來裁決吧。”他轉身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鄭反派,“對了,鄭總,”傅淩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懾,“好戲,才剛剛開始。”
鄭反派臉色灰敗,汗珠從額頭上滲出,卻強撐著說道“傅淩,你這是汙蔑!這些證據都是偽造的!”
傅淩冷笑一聲,不慌不忙地從文件袋裡又掏出一份文件,“鄭總,這份文件是a市公證處的公證證明,證明這份合同和錄音的真實性,您還要繼續狡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