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乘風隻是漫不經心地瞄一眼,毫不在意地冷嗤“你不會覺得我缺你一個戒指錢吧?要,你就留著,給我,不吃灰也是扔。”
他說的是大實話。
一個鑽戒對於他來說才值幾個錢,隻不過被他說的毫無價值。
到底曾經也是花心思布置了那場訂婚的,你看,不愛就棄若敝屣。
“我這兒不是垃圾收容站,要扔也得你自己拿回去扔。”
段乘風臉上難以捉摸,語氣透著一絲冷漠。
“你先放著,什麼時候婚禮取消公布了,你什麼時候再還我。”
藺琅沒有收回的舉動,段乘風有些不耐。
“要不要我付你保管戒指的費用?”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藺琅自然是收了回來。
“時間不早了,回吧!”
段乘風也無話可說了。
掃到藺琅脖子上的那一片紅,昨晚手下細膩的觸感勾出他心底的欲念。
蠢蠢欲動很久了。
他想撕碎她的平靜和疏離,像她中毒酒那一天一夜一樣,逼出她所有的熱情,讓她在他掌中融化。
求饒都不放過。
段乘風深邃的眼神漸漸發了狠。
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猝不及防地摸上那個吻痕。
藺琅被他的舉動驚到了,脖子一扭,想退開。
段乘風卻扣著她的後頸不讓她躲。
“突然想到,你老公整天不著家,你這吻痕哪來的?”
藺琅輕慢地扯唇一笑,“怎麼你是辜逢嗎?知道他天天不著家?”
“這個家除了熾火的,你還能給我找出一件男人的衣服嗎?我就奇怪了,你老公要是生活在這個家,每天穿皇帝的新裝嗎?不刷牙不刮胡子當野人嗎?”
藺琅又有點把握不準了。
段乘風要是辜逢,又怎麼會那樣損自己?
藺琅推開段乘風,她身後是書桌,退無可退。
“我還奇怪了,你乾嘛揪著我老公不放?你要是對他那麼感興趣,可得好好審審你的性取向了。”
藺琅開著荒誕不經地玩笑,段乘風也由著她,甚至給予配合。
“聽你的,我等你安排我跟他見麵。如果我對傳說中的他一見鐘情,我就把這個料留給你,等你退圈之後,什麼時候還想複出,就把我是同性戀的料爆出來,保你一招殺回娛樂圈,歸來即頂流!”
去他的!
是怎麼一本正經的不正經。
段乘風從藺琅家出來,並沒有急著走,而是靠著車子點燃了一支煙。
他並不好過。
三番五次因為藺琅欲望得不到抒解。
他以為可以靠辜逢的身份正大光明地要求她履行夫妻義務,藺琅不答應也沒用,他有的是手段。
但最終他都沒能進一步。
也許潛意識裡還受骨子裡的禮教所束縛。
也許他得儘快讓藺琅愛上他,為他所用,在那之前,藺琅不能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