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藺琅拒絕的乾脆。
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住了。
她的聲音漸漸嘶啞。
辜逢這才發現反常。
她似乎都用不上力氣,乖巧地配合自己抱著,任由自己扛著。
一路上沒表現出絲毫反抗。
“你不是中了春藥?”
不是,或者說不止。
藺琅閉上眼睛,不想回答。
為了證實猜測,辜逢跪在床上,右手托起她的後頸,她果真就像沒有骨頭那樣,全全依附著他的力量。
他差點沒托住她。
“我送你去醫院。”
如果是彆的毒,事情可大可小。
“不需要。”藺琅依舊固執。
當了鬼域這麼多年的試驗品,試過的毒千姿百態,從來沒見過身體是這種反應的。
兩個小時過去了,蠱反應仍很活躍,那麼她就死不了。
辜逢非常不樂意!
好不容易大發善心一回,卻被棄若敝屣。
他強行挽尊。
“怎麼?你就這麼舍不得離開我?”
“你彆太無恥!”藺琅理智處於崩潰邊緣。
“我救了你,你還給我編排上罪名了!”辜逢又將她扔到床上,隨即站在床邊把上衣脫了。
藺琅嫌惡,“你如果碰我,我會跟你魚死網破。”
辜逢能有多瘋,她不知道。
但此時,她不敢去賭。
“隨便你,我想看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辜逢彎下腰,一臉無所謂。
藺琅呼吸急促,胸口起起伏伏。這張臉擁有這副身材,是生理欲望最好的催化劑。
他,想要她的心強烈。
本來娶她,就是想了就滿足自己。
所以,他沒理由克製。
他突然伸手,輕緩的摩挲著她纖柔白皙的鎖骨。
藺琅原來隻是臟腑被炙烤。
這下連帶著皮膚都像起火,他手指所到之處皆是火苗亂竄。
他圓潤的指尖探進衣角,將指腹按壓進她的肚臍。
藺琅小腹瞬間收緊。
他繞了兩圈就收回手,這撩撥輕易就打開了藺琅欲望的閘口。
像電流迅猛躥升到頭頂,又霎時抵達四肢百骸。她可以升空,卻在半道重重跌落。
辜逢的拇指懲罰似的,用力碾揉過她的紅唇,她泄露一聲嚶嚀。
“藺琅,你會求我的。”
他語氣甚篤,並不急著掠奪,他要等藺琅低眉認輸,親口求饒。
將上衣搭在肩頭,他露出殘佞的笑容,走進了浴室。
很快,嘩啦啦的水聲傳進了藺琅耳朵裡。
她恨不得衝進去的人是她!
讓冰涼的水一直一直淋個透徹,同時,她會擰開水龍頭喝水,如牛飲那樣,把體內的灼燒感澆熄。
這是個很好的機會!
她不知道她的手機在哪裡,是不是落在他車上了。
她這狀況根本沒法逃出二樓,但不逃,等他洗完澡出來,他真強迫她,她也沒有抵抗能力。
偏偏她骨子裡就生得一副強脾氣,越挫越勇,哪怕徒勞無功,她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她收緊身體發力,還真的成功翻了個身!
掃了周邊一眼,她快速鎖定陽台。
從床上摔下去是意料之中,她連帶著把絲質床單扯了下來,一步步朝著目標爬去。
從床到陽台這十幾步路,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筋骨都疼。
辜逢裹了個白色浴巾就出來了,一看床上人沒了,淡定地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找人。
藺琅蜷縮在陽台角落,緊緊挨著冰冷的玻璃圍欄,那副可憐的樣子,我見猶憐。
辜逢追出去,發現她在室外用床單把兩扇玻璃門的門把手捆在一起,以求自保。
他哂笑。
床單,又是床單!
她簽下結婚協議書那晚,也是利用床單把他五花大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