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嗯。”
“我跟尋霓的合作先開始。”
“嗯。”
“那……你記得吃飯。中午飯我給你做好了。”
“嗯。”
段乘風走了很久,藺琅的腦海裡一直在縈繞著他離開時的關門聲。
段乘風跟唐尋霓先合作上了。
他應該會選擇跟唐尋霓合作那首甜的歌吧!
說實話,那是她心中最憧憬的一種感情觀,真要拿去給唐尋霓做嫁衣,心裡還挺擰巴的。
可是既然熾火把它賣了,一切都已經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今天突然無所事事,不如就去孤兒院吧!
藺琅剛要出門,沈咫黑著臉堵在家門口。
好像昨天的場景又重複上演。
“魅!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嗎?把我一個人丟在酒店,不聞不問!”
嗬。
哪止?都沒到那一步。
藺琅分明隻是把他丟在餐廳!
“那鬼主需要特殊服務的話,下次麻煩早點跟我說,我先替您物色幾個尤物。”藺琅故意扭曲沈咫的意思,眉眼都透著敷衍。
沈咫被她的態度氣的不行,“你……”
看藺琅兩手空空,又指著大門“把門打開,我要進去!”
休想!
藺琅毫不退讓。
“鬼主還是彆耽誤我去查案子。”
“你少拿查案子來說事!說,你家裡是不是真的偷藏什麼野男人,不讓我進去?昨晚把我扔下,就是急著回來見他?”
一個兩個的胡攪蠻纏!
藺琅疾言厲色的擠兌道“鬼主是不是覺得這青天白日的,我就應該在家裡白日宣淫才對?我還出來查什麼案子?……保你不死!”
沈咫震怒。
這是他最不願意麵對的事實!
在鬼域,沈敬有一個左膀右臂,厲小爺,和傅生。
沈敬把他倆看的很重,都快超越他這個親生兒子。
現在大了,也就是他帶的鬼字組比較爭氣,每次能很好的完成任務,免他受罰。但在小時候他受的皮肉之苦不在少數。
這些事實存在歸存在,但藺琅把它挑明了說,任誰都很難咽下這口氣,更何況他是她的主子!
“魅!你敢忤逆我?是不是我對你太縱容了!你知不知道我隨時可以讓你去死!”
藺琅不怕,反正最痛的子母蠱蛻皮期她都承受了,還有什麼不能承受的錐心剔骨之痛?
“鬼主舍得殺我嗎?殺了我,您將會痛失三名愛將!沒有我們這三個傀儡為你賣命,您覺得您在鬼域還有地位可言嗎?”
沈咫眼睛都睜圓了,迫切想要從藺琅口中問出個答案。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些什麼?”
藺琅也沒打算遮遮掩掩。
“我已經知道子母蠱的真相了,很抱歉,不該知道的被我知道了。”
“那又怎麼樣?你還不是受製於我?你彆忘了,你體內的子母蠱快到脫胎換皮的時候了,這痛苦你將無法承受,隻有我才能減輕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