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觸碰到底線,傅清想的就是扳倒肝安寧,拔除輝寧在白雲省,乃至於大夏的跟腳了!
畢竟在許秋和輝寧麵前,很顯然前者的價值更大,一個擁有不可估量潛力的人,哪怕是輝寧的母公司來了,在白雲省看來,也不如一個許秋!
“幸好選了你。”傅清情緒平靜下來後,讚賞地拍了拍魏叔的肩膀。
這個司機是白雲省上麵親自挑選的,雖然不至於像影視劇裡的特工那麼誇張,但車技絕對過硬,以前又是開方程式賽車的,應對各種緊急情況,幾乎都形成了肌肉記憶。
今天這場事故,換成其他司機,要麼是急踩刹車,被後麵的車和渣土車擠成車餅。
要麼是瘋踩油門,車身失控,車毀人亡。
而魏叔卻硬生生靠七八圈的卸力,最終安全地停下了車!
魏叔憨厚地笑笑,接著看向處理完了現場病人,走向這邊的許秋“有人要害許醫生嗎,他是個這麼好的人,我活了四十多歲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心善的醫生。”
傅清搖搖頭“人才是稀缺資源,但不能為我所用,就是慢性毒藥。如果站在對立麵,就不隻是毒藥了,而是身旁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
“傅書記、呂市長。”
許秋打了個招呼,他本身就很疲倦,半路被從模擬手術室驚醒,還沒來記得暫停,那邊的病人死亡了,給了他五倍的精力、體力損耗懲罰。
再加上這一個小時他都在忙著現場急救,狀態更差。
“許醫生,這事兒我會給你一個交代。”傅清抱歉地道。
呂市長也極度自責“法治社會,這幫人也太無法無天了。”
許秋微微點頭。
如果是下車之前,他可能還保有一絲幻想,也許這隻是一次普通的交通事故呢?
但,許秋之後參與搶救,注意到渣土車司機那愧疚與遺憾交織的眼神,就能猜個大概了。
愧疚大概率是他收了錢辦事,憑借特殊車輛高額的保費,敢拚死一個人。
遺憾則在於,許秋還活著,他最後拿到的錢數量會大打折扣。
“其實沒什麼事,辛苦你們跑一趟了。”許秋道。
傅清搖搖頭“這是小事。”
他看了眼許秋的專車,道“車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明早我派人送一輛新的車過去,再提一提安全性……車上沒有什麼重要的資料吧?”
“沒有。”
“那就好,一會兒我讓人直接拖走,我送你們兩回去。”傅清道。
呂市長點頭“我來善後。”
許秋準備離去,剛轉身,卻發現一隊人站在後方,有交警,也有來自臨醫的急救醫生、護士。
交警大隊長行色匆匆地上前,他給傅清敬了個禮,又迅速給許秋敬禮“許醫生,你在車禍現場忙前忙後,我都差點忘記你也是個受害者了,太感謝你主持救援了,不然少說要多死兩三個人!”
這場事故,白車司機當場身死。
其餘的車主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勢,有的骨折氣胸,許秋現場進行了胸腔閉式引流;有的大腿急速失血,許秋又撕下對方衣服布條,完成了緊急止血……
這些病人,如果沒有專業的急救醫生在場,絕對撐不到救護車來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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