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胭脂湖依舊靜謐,湖麵反射著斑斕的陽光,微風輕拂,柳枝輕輕搖曳,帶著秋天特有的涼意和清新,仿佛在與這片寧靜的湖麵低語。
遠處的小島在薄霧中若隱若現,仿佛是詩篇中的一筆,靜謐而深遠。
湖邊的菊花正盛放,花朵豔麗,散發著陣陣香氣,伴隨著秋風緩緩飄散,宛如一幅活生生的秋景畫。
然而,站在湖畔的洛青霜,卻完全未受這份秋日美景的影響。
她的目光冷淡,眼神空洞,仿佛所有的景象都與她無關。
她的氣質高遠,身形如山水間的冷霜,任何情感波動都無法從她的臉上窺見絲毫。
她的目光沒有絲毫的期待,甚至沒有轉向台上正在進行的飛花令比試。
對於她來說,這場比試已成了無趣的消磨時光。
青衣弟子站在她的身後,麵色愈加凝重。
他明白,今天的詩會原本應該是師尊考察人才的機會,但他已經看出,師尊對此毫無興趣。
雖然她的才情無可比擬,但她卻幾乎沒有為任何參賽者的詩作動容過。
在台上,柳山居和徐白眉這兩位神川大陸的頂尖文人已經輪番登場,但他們的詩句依然未能打動洛青霜的心。
現在,場上還剩下最後幾位參賽者,青衣弟子抱著一線希望,希望這些最後的選手能有所突破,但他心知肚明,若連柳山居、徐白眉都不能讓師尊滿意,其他人也不過如此。
“師尊,”青衣弟子低聲說道,試探著開口,“接下來隻是幾位普通參賽者,或許他們的表現未必能與柳山居、徐白眉相比,但至少能給您帶來一點新意。”
洛青霜微微側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依舊冷淡“新意?”她輕笑一聲,“你覺得,他們能夠讓我有新意?”
青衣弟子頓時啞口無言,心中卻暗自歎息。
作為洛青霜的弟子,他深知她對於詩才的要求極高,幾乎到了苛刻的程度。
柳山居和徐白眉,兩位文壇巨擘,已經未能讓她產生波動,那接下來的這些人,哪裡還有機會觸動她的心?
飛花令的比試仍在繼續,參賽者們一個接一個地走上圓台,每個人都帶著自己的期許,準備展示自己的才情。
但對於洛青霜來說,這些詩句不過是華麗的外衣,掩蓋不了其內在的蒼白和空洞。
她聽著聽著,漸漸心生厭煩,甚至開始有些不耐煩。
每一首詩都像是重複著前麵那些無聊的陳詞濫調,甚至連觀眾席上越來越低的歎息聲也未能激起她任何的情緒。
她冷靜地注視著台上,突然覺得這一場比試,如同一場無聊的鬨劇,所有人都在儘力表現自己,卻沒能看見自己的局限。
她站起身,準備離開。
青衣弟子見狀,連忙急步上前,試圖勸阻“師尊,您真的要走嗎?接下來還有幾位參賽者,也許會有意外的驚喜。”
洛青霜掃了他一眼,語氣冰冷“驚喜?你覺得,他們還值得我停留嗎?”
青衣弟子頓時啞口無言。
眼見師尊已經決定離開,他深知這場比試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他無奈地點了點頭,默默跟在她身後,目送她走向場外。
台下的觀眾還在議論紛紛,討論著剩餘參賽者的表現,但洛青霜已經完全失去了對這場比試的興趣。
她心中深知,今天的詩會,注定不能給她帶來任何收獲。
她原本期待找到一位能打動她的人,卻發現這一切不過是徒勞。
連那些聲名顯赫的大儒柳山居和徐白眉的詩句,都未能激起她的任何漣漪。
其他人,又怎能為她帶來任何驚豔?
她走出圓台,冷冷地掃過周圍的人群,目光中沒有絲毫情感波動。
每一步都顯得堅定且從容。
青衣弟子跟在她身後,默默無言。
青衣弟子站在她的身後,察覺到她的失望,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
他知道師尊的要求極高,今日來此,目的不過是想在這場盛大的詩會中,找到一位能打動她心的人選。
然而,眼前的局勢讓他有些失望。
柳山居、徐白眉,乃是神川大陸的頂尖人物,文壇上久負盛名。
他們的詩作,不管是在用詞的精妙上,還是意境的營造上,都堪稱典範,理應能吸引洛青霜的注意。
然而,洛青霜的表情依舊冷漠如冰,對他們的詩作毫無興趣。
青衣弟子心中暗自歎息,深知今天的比試,已經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打破師尊的高標準。
他低頭,靜默不語,目光悄然投向台上。
隨著飛花令比試的繼續,參賽者們紛紛走上圓台。
每個人的眼中都帶著期待,他們有的緊張,有的自信,但大多數人,更多的是夾雜著一種無形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