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蟲進入宋陽修和諸葛靜體內,二人臉頰頓時泛紅。
二人身上好似有著無形的吸引力一般,開始將二人的命運,融合在一起。
槐花子滿意的點點頭,轉身走出地穴。
隻留下宋陽修和諸葛靜二人,在這陰寒濕冷當中。
宋陽修被束縛住四肢,不得動彈。
而臉頰上的傷痕,還在不停的滴著血液。
諸葛靜擠著身子,堪堪將手從鐵籠中伸出,用袖口替宋陽修擦去臉頰上的血液。
宋陽修歪頭躲過。
見宋陽修不領情,諸葛靜也不堅持。
靜靜的坐回牢籠裡,開始在心中不停掛算,生機何在。
第二日午時,槐花子再度露麵,他一手拿著匕首,一手拿著瓷碗。
來到宋陽修身前,先是用匕首在宋陽修手腕上劃開一道口子。
而後用瓷碗承接。
“喂,村子裡的人放了沒?”宋陽修問道。
他多有不服,認為是槐花子突然發難偷襲,才導致其戰敗的。
槐花子壞笑看著宋陽修。
“放了,都放完了才來的。”
宋陽修以靈氣封穴,阻止血液從手腕上的傷口流出。
“我怎麼信你?”
鮮血隻接了半碗。
他也不惱怒。
把瓷碗湊到嘴邊一抬,將碗中鮮血一飲而儘。
“哼哼,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處境,你現在除了相信我,還有彆的選擇?”
宋陽修看著他,咬牙切齒。
他思索片刻,立即心中下定決心。
既然槐花子咄咄逼人,就休怪宋陽修破罐子破摔。
宋陽修扭頭看向諸葛靜,道了一聲歉,而後左手捏起散功指訣。
“氣於天地!歸還”
槐花子聞言目光一凝,刹時間豎起劍指,在宋陽修丹田處連刺五擊,將氣氣穴封閉。
氣穴一旦被封,便不能使體內靈氣逆流。
無法將靈氣逆流歸於丹田,便無法散功自儘。
槐花子惡狠狠的看著宋陽修,抬手鎖住宋陽修咽喉。
“臭小子,給你一條活路是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趁我現在還想遵守約定,你最好老實點,不然,休怪我殺雞取卵。”
宋陽修憋得臉頰通紅。
他仍不服氣。
“宋陽修,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我當按兵不動,靜待時機。”
諸葛靜見槐花子動了殺心,連忙安慰宋陽修,意圖使其服個軟。
但宋陽修是闡教的傳人。
闡教門人都是不缺傲氣的。
宋陽修更是如此。
他天性驕傲,更是玄門泰鬥史岩的弟子。
他的性格,以及史岩的名號,不允許他向任何人低頭。
有不足的地方,他會承認;
但絕不服軟。
“放開老子老子把你牙打掉”
宋陽修從嗓子眼裡擠出一句話來。
他憋的額頭青筋暴起。
這是一場豪賭,賭的是槐花子不會真的殺了他。
賭注,是宋陽修本人的命。
槐花子哼的一聲,鬆開宋陽修的喉嚨。
轉而拿出一塊破布,狠狠的塞進宋陽修的嘴裡。
“今天就先接這麼多,明天我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