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四個人,對範可一的傷勢不管不顧,依舊蹂躪她的肉身,璀璨她的意誌。
她開始怨恨,雖然這四個人對她不好,但她還是儘了妻子的本分。
為這些男人洗衣做飯,收拾家務。
…
可是為什麼呢,她不明白,她想要弄清楚原因。
她恨,恨這些男人這般對待。
眼淚止不住的流出,可是沒人在意,那些男人玩的開心之後,也不知道是誰說出了讓範可一絕望的話。
“大哥,咱們不如用水牢把她淹死吧!她去偷腥,我也不想要她了,大不了咱們再去買一個!”
她拚命的反抗,可身受重傷的她又怎會是四個男人的對手。
男人們把她裝進竹筐裡,用繩子纏死,丟在山下的小溪裡去。
範可一憎恨的目光盯著“水牢”之外的四個男人。
仇恨,怨念,執念。
三種情緒交雜在一起,使她的三魂七魄開始發生變化。
善良之人開始仇恨起這個村子,仇恨這個村子裡的每一個人。
這股強大的怨念注定她死後會變成非同尋常的厲鬼。
男人們頭也沒回的丟棄了她,就如同丟棄一件物品一樣,絕情、冷淡。
至此,世間在沒有叫範可一的女人。
有的隻是一個被陰差帶走的,因執念化成鬼的魂魄。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直到第七天,齊望每天都在村口等待範可一。
可是連續七天沒見,齊望以為她不去山上采藥了。
久而久之,他開始想她了。
妖怪是單純的,範可一救了齊望一命,他就想守護範可一的一生。
七天不見,他表現的十分想念。
“對了,我現在是人類之身,要不我去村子裡找她吧!”
他下定決心,快步走到了村子裡去。
他從來沒去過村子,也不知道村子是什麼樣子的。
以前範可一也沒和他說過這些。
他這才意識到,以前範可一講述的生活,似乎不是這個村子能給的。
這個村子是如此怪異,不僅建築潦草陰暗,無人打理。
就連這裡的村民,都是一副惡狠狠的目光看著齊望。
齊望被村民的目光看的怕了,可他還是想要去見範可一一麵。
最終,還是對範可一的思念戰勝了對村民的恐懼。
他來到一位村婦麵前,用他認為最具禮數的行為向她詢問。
“大娘,你們村子有沒有一個叫範可一的女孩?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
他看了很多戶人家,幾乎村子都被他看過了,最後天黑了,也沒有找到。
無奈之下,才詢問路人。
“範可一,喲,知道,你找她乾嘛呀?”
被打聽的是一個大媽,她看齊望還不知道範可一的死訊,回想起了前天聽到的流言。
“我是她的朋友,是來找她玩的,好久沒看到她了,想她了。”
“你可真會說笑,她是被賣到村子啊,沒什麼,她現在不在村子了,去彆的地方了。”
村婦想說範可一是被賣到村子裡的,哪有什麼朋友。
雖然大媽及時終止自己的話語,但還是被齊望聽到。
以前範可一給她講過什麼叫做買和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