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雪綢衣,生死契_我,穿書反派,溫柔師尊請留步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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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雪綢衣,生死契(1 / 2)

梅時雨回到客棧前堂,解了困住毛僵的陣法,邀請他對座而談。

兩人坐在桌邊。

梅時雨將雪綢衣推至桌子中間。

毛僵指了指自己,意思是“給我的嗎?”

他的喉嚨已經掏空,徹底說不出話了。

梅時雨道“不錯,是給你的,但也要看你願不願意穿。”

毛僵不解地看著他,眼神空洞且迷茫。

梅時雨道“可以先跟我說說,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毛僵漆黑的眼瞳中泛起漣漪,雙手摩挲著穿在身上的衣服,心裡有許多話要說,但卻開不了口。

梅時雨看到桌上那套白瓷茶盞,便斟了杯茶水遞過去,“不妨以手代筆,沾水寫字講給我聽。”

毛僵對他很是信任,右手食指整個浸在所謂的“茶水”中,撈出來以後,手指比煮熟的河蝦還要紅上三分。

由於經曆過徹骨之痛,他對這種程度的傷痛反應極其遲鈍,還是梅時雨及時發現異常,喊停了他再次伸指進入水中的動作。

梅時雨疑心這水有點問題,親自嘗試用指尖蘸了一點,卻又沒什麼感覺。

他在手背上撒了幾滴,才感到稍微有點紮手,像是在針尖麥芒上輕拂而過。

皮膚依舊一片雪色,沒有絲毫泛紅的跡象。

“你……還是用這個吧。”

梅時雨從筷桶裡抽出一根筷子遞給毛僵。

他好像知道瓷壺裡裝的是什麼東西了。

那是司無邪用忘川水釀成的換骨醪。

梅時雨蜷起手指。

那隻沾過忘川水的手緊握成拳。

輕微顫抖。

按理說他不應該有任何感覺的,但他竟然真真切切地感到有些紮手?!

一片冰心早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出現了裂隙。

而他從未察覺。

毛僵張開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梅時雨飄忽的心思被他擾飛,回過神來,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毛僵寫道“仙長,你說,人為什麼會‘為情所困’呢?”

梅時雨垂下眼簾,“我……我不知道。”

這個問題好抽象。

他應該去問月老。

而不是在這兒為難一個道士。

毛僵繼續寫道“我每天都在想念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妻子……我和我的妻子離成親就隻差見麵了。”

梅時雨狐疑道“你真的確定,你的妻子她知道自己是你的妻子嗎?”

“仙長,你誤會了。”

毛僵急切地解釋“我倆從小就是娃娃親,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是看著我媳婦兒長大的!我們連定親宴都舉辦過了。”

“若不是家國有難,朝廷征召,我臨時去了邊關統兵,說不定我們孩子都會說話了。”

“我爹就隻有我一個兒子,他要是聽見孫兒喊他一聲爺爺,臉上的褶子肯定能笑出一朵花兒來。”

“可男兒熱血自當灑向疆場,保家衛國乃是民族大義。我知道,我的父母,還有我未過門的妻子,他們一定都懂我,理解我,也支持我。”

“我跟我媳婦兒說好,等戰爭結束,我就回到京城,娶她為妻,她還高高興興地給我做了件冬衣……可我卻食言了。”

“那年關外飛雪,我率支隊夜裡奔襲,卻中了埋伏,也不知道哪個兔崽子在背後紮了我一槍!”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和弟兄們死得不明不白,我不甘心,恨不能在地府裡召集舊部重新殺將回去!”

寫到此處,毛僵激動萬分,折斷了筷子,捅穿了桌麵。

但他終究不再是那個臨危受命、衝鋒陷陣的威武大將軍了。

他黯然撫摸著身上的衣服,“這件冬衣,是我媳婦兒親手做的,但她身體不好,為了做這件衣服,身子怕是熬得更壞了。”

“也不知我的死訊傳到京城後,她會不會再擇良人,另嫁彆家?那小妞要是真嫁給彆人了,我就天天到她夢裡擾她清淨!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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