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以為隻要她不承認,就能把這件事先糊弄過去再說,誰知道會發展成這樣,頓時王惠就有些害怕的將目光看向大隊長,想懇求他能幫她說句話“大,大隊長,你怎麼不說話,我沒有搞破鞋,嗚~”
聽到那些人的言論,即使她內心再強大也還沒有滿二十,所以頓時就破防了。
對於她哭那麼慘,在場的大部分人都覺得他是自己不潔身自愛,即使被抓去批鬥也是自找的。
少部分人則都是女人和知青,都覺得她太慘了,而且她口口聲聲都說是被算計的,所以知青們還是有疑慮。
特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那麼多人抓住,要是真定罪搞破鞋了,那麼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
而站在王惠身邊的二賴子看到王惠沒有了剛剛的氣勢隻坐在地上哭,加上那些看他不順眼的人都想定他的罪也慌了“大隊長,請您幫幫我們啊,我們真的沒有搞破鞋,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大隊長將目光放到兩人身上道“我問你們,你們確定不是對象把持不住才發生這樣的事,而是還是堅持是被其他人陷害設計的嗎。”
眼神沉沉的看得兩人頭皮發麻。
聽到這話王惠止住哭聲,然後看向大隊長後又將目光放在二賴子身上。
本來二賴子還想上手去拉大隊長的衣服的,也被她的眼神看得發毛。
隨後想了想大隊長話裡的意思,要是不想被拉去批鬥,就得承認他們兩人是對象。
要是還堅持是有人設計陷害,屋裡二賴子的墊子和被子還放在那,他們根本拿不出其他的證據來證明是被害的所以為了不被批鬥,他們隻能統一口徑說是兩人互相看對了眼,相處的過程中沒有把持住才發生那樣的事王惠心裡是不願的,可是想到要是真的堅持下去,那麼之後發生的就不是她能承受的。
最後她似是下定了決心深吸了一口,然後起身朝著二賴子的臉就給了他一巴掌。
“都怪你,都怪你,我都說了要等結婚,要等結婚,你就是要這樣,現在被大隊的叔伯嬸子們看見了。以後叫我可怎麼活呀,嗚嗚~”
說著還一把抱住二賴子,用手打他的背。
二賴子先是一懵,然後迅速恢複,“大隊長,各位叔伯嬸子們,這事真是我的錯,本來我就打算等過兩天帶王知……小惠去城裡打結婚證的,誰知道今天我們兩見麵,沒忍住就……我們真不是故意的。”
邊說還邊把王惠的手固定,娘的,這娘們的手勁可真大,捶他的背感覺要吐血了,他都懷疑這是想報複他。
“嘖嘖,又換說辭了。”
“是啊,彆是不想被批鬥才這樣的吧。”
“那也不一定,沒準人家真是小兩口鬨彆扭呢。”
聽到他們兩人的話,在場的眾人又討論了起來,說什麼的都有。
大隊長和各個乾部班子心裡的那口氣鬆了下來,看來兩人還是知道怎麼選才是對他們最好的。
“都給我安靜,是你們說還是我來說。”
大隊長轉身,對著後麵的眾人虎目一瞪。
知道這是大隊長不耐煩要生氣的前奏,眾人紛紛將嘴巴閉上不再討論。
“建民,王知青,你們確定你們剛剛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