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賴子看到柳以寧將紙條拿進屋之後,才放心的離開。
他先去地裡露個麵,然後再悄悄找個理由繞回家和王惠說一聲。
而柳以寧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快到下工的時間就早早就在門口等著,紙條上寫的事可不小,她現在急需知道是不是柳以寧和柳錦夏兩姐妹搞的鬼,要是是那麼這事她還可以糊弄過去,要是不是,那麼這事就大了。
弄得不好她的事就傳遍整個大隊,到時候她的處境更加不好。
等了一會兒,她就看見錦夏從前院回來,看她開門要進去時,柳以寧趕忙叫住她,“柳……大柳知青等一下。”並且快步走到她麵前。
柳以寧詫異的看著她,想著這人不是不敢在到他們麵前亂晃了嗎,怎麼今天又來找她了,帶著疑問錦夏將要開門的手收回來,轉過身在門口等她過來。
等她到她身邊後,錦夏麵無表情的問道“柳知青是有什麼事嗎”
“我有點小事想找你聊一聊,你看是去我那兒,還是到你屋裡?”
柳以寧忽視她臉上的冷漠,想到離紙條上的時間又近了一點,指了指她們兩人的屋子說道。
錦夏被她這理所應當的態度弄得心裡一跳,想著莫不是這人知道了她是誰不成。
這麼想著是不能就在外麵聊,“去我那兒吧。”話畢將剛剛已經打開了鎖的門推開,然後朝柳以寧示意進來。
看到她都發話了,柳以寧跟著進了錦夏的房間。
她這還是第一次進,她的屋子格局和她的一樣,就是添置了很多她沒有的,比如堆在牆角的那一堆煤球和在土灶旁的那個爐子。
要知道這些在百貨大樓可都很少見,就是去黑市也得要運氣才能碰見有。
去年蔣思晴和廖雨萱兩人去了黑市買了兩個爐子,後麵曾玉華看了也想要,他們也去了黑市幾次都沒買到。
錦夏當然知道柳以寧自從進了屋裡後就一直在看她的屋子,反正這些東西她也不怕她看。
將手上拿著的手套水壺放在櫃子上,錦夏從牆邊拉了兩張椅子出來,放了一張在她麵前,自己坐下後,又示意她坐才開口,“柳知青你要說什麼就說吧,說完了沒什麼事就還是和以前一樣。”
錦夏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道。
要不是聽了廖雨萱說她早上疼得都把頭撞牆了,她才不會那麼好心拉一張椅子給她。
柳以寧本來還為她給自己拉了一張椅子出來感到暖心,誰知道這人又若無其事的說出讓她吐血的話。便也氣鼓鼓的道“我來是想問這張紙條是不是你們放的。”
說著將放在口袋裡的紙條拿出去遞給她看。
說實話她覺得大柳知青的嫌疑要比小柳知青的要大一些,畢竟這人和她同住在正房這邊,要塞紙條什麼的可方便太多了。
錦夏從她手裡接過紙條,細細看了一下內容,然後字體很陌生完全沒見過,否認道:“不是,而且字體很陌生,根本沒見過。”
說著將字條還給她,“難不成柳知青你懷疑是我或者說是我妹妹給你塞的。”
眼神沒了之前的無所謂,而是冷冷的看著她。
“難道不該嗎?要知道這件事我就和你們說過,除了你們我想不通還有誰知道。”
現在都開始放紙條來威脅了,所以柳以寧也不怕她們姐妹。
“錦夏姐,在嗎。”
剛想回懟她的錦夏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芊尋在門外敲門。
錦夏瞥了一眼眉頭緊皺的柳以寧,起身給芊尋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