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張盈盈是不是真的神醫,老夫人與張侯爺的想法是一致的。
他們要先試探一二。
這天,張侯爺親自帶著人再次來了小星辰居所。
嫣然與阿酒修煉的速度最快,現在的他們可以在人前保持十二個小時人的形狀。
因此,她們兩人去了外麵,各自尋了一個工作。
阿酒生前在春樓工作,其他的活計也不會,便在京城最有名的春樓裡做了一個不賣身的歌妓。
嫣然是富家女,從小跟在父母身邊學了一手的經營門道,便拿著張盈盈給的銀錢盤了一個鋪子,專門用來經營女子的服飾和頭麵。
隻有織錦因為小時候身體不好,一直被父母養在深閨,隻會一些如何照顧人的程序,便留在了張盈盈身邊,擔任起了一個婢女的職責。
所以,張侯爺到的時候,她正在牆頭上坐著。
見人在敲門,從牆頭上跳了下去。
“吱呀”一聲。
她打開了門,看向外麵站著的中年男子,不客氣的說道“我們主子不歡迎你們。”
然後“啪”的一下,將半開著的門再次合了起來。
張侯爺嘴巴剛打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晾在了外麵。
氣的吹胡子瞪眼,高聲嚷嚷道“張盈盈,你給老子滾出來!”
張盈盈坐在屋子裡打坐,聽到嚷嚷聲,便知是她那個便宜爹來了。
無奈道“織錦,你去告訴他,我不會幫侯府的。”
織錦哎了一聲,愉悅的往外走,手中拿了一個板子。
張侯爺見門又打了開,以為是張盈盈被他的威嚴震懾住了。
鼻子一哼,抬腳就往裡走。
織錦把板子往門前一放,攔住了他,笑道“侯爺是不認字嗎?”
張侯爺低眸看去,臉色黑了幾個度。
隻見門前的板子上寫著“永安侯府的人與狗子不得進入!”
張侯爺被氣得身子往後一仰,眼見就要跌倒,卻出現了一雙手,扶了他一把。
“父親,你在這邊做什麼?”
張熠珩今日去翰林院拿了一些資料,打算在家處理一下,卻不曾想在這裡碰到了快要摔倒的父親。
他扶著人站穩,一眼便看到了那塊侮辱人的板子,眉頭皺了起來,厲聲道“你是誰家的婢女?讓你們主子出來。”
織錦才不怕他,“哼,你誰啊,讓我拿我就拿嗎?”
“而且,你有本事就去報官唄,我又沒殺人放火,官員都管不得了的事,你來管個毛線。”
現在的侯府就是人人避之而不及的對象,誰會來趟這趟渾水?
看笑話還不錯!
張熠珩也自知目前的侯府處境,額頭青筋直跳,拿捏不了這個囂張的小婢女。
張侯爺卻在此時,小聲提醒了一句“你妹妹住在這裡,你快去勸勸她,讓她跟我們回侯府。”
“盈盈?”
張熠珩這段時間因為侯府的事情,整日的無精打采,沒有關注這些事情。
也不知道張盈盈何時搬出了侯府。
驚訝道“她不是住在落梅苑嗎?怎的會在此?”
張侯爺眼神閃躲,張盈盈被張氏趕出來這件事,他是知情的,也是默許的。
張熠珩何其聰明,一眼便看出了其中貓膩,倍感頭疼“父親,我們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