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瑤手裡拎著兩份禮物,秋月懷中更是抱著三匹當下最時興的布匹,兩人有說有笑的即將出侯府大門。
卻被張氏和張侯爺堵個正著。
他們侯府現在拮據的很,兒媳卻拎著這麼多的東西出門,簡直讓他們眼饞。
兩人對視一眼,張氏端著婆母的架子,將人攔了下來
“你拿這麼多東西出門,準備乾什麼去?”
張侯爺也道“知瑤啊,你也知道我們侯府最近不順,你就彆浪費了,不如把東西留下來孝敬我們二老。傳出去了也能博得一個孝順公婆的美名。”
兩人的算盤珠子都蹦到了路知瑤的臉上。
她譏諷道“父親母親,你看我都到了侯府好幾天了,卻不曾見過小姑子,為了以後家庭和睦,我決定今兒去拜訪一下小姑子,你們要跟我一起去嗎?”
張氏和張侯爺一聽是去見張蘭茵的,臉上爆發出笑意“哎呦,原來是去見太子妃的啊,那你等等我們,我們今日穿的衣服不合時宜,得換一件,免得丟了禮數。”
“還有待會在路上的時候記得去買份帶花生的糕點,太子妃愛吃,最近也不見她跟我們聯係,我這心裡總是擔心極了,正好我們一起看看她,想來她也是開心的。”
張氏說著,就要王媽媽攙扶著回去換衣服。
路知瑤冷笑打斷“母親,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啊?我們侯府不是隻有一個嫡出的小姐嗎?什麼時候一個抱養的假千金也值得我去巴結送禮了?”
“難道外界的傳聞都是真的?”
張氏腳步一頓,這才明白是自己誤會了什麼,她與張侯爺臉色難看的轉身“什麼傳聞不傳聞的,那都是假的,你身為我們侯府的兒媳,理應多去與太子妃走動,至於那個逆女,你還是少去沾邊,免得沾染上了陋習。”
路知瑤聽完他們的話,恍然大悟道“原來坊間傳聞父親和母親虐待親女,偏心養女的事情竟是真的啊!”
她捂著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張氏和侯爺想為自己辯解些什麼,卻被氣的不輕,兩人臉色漲得通紅。
路知瑤笑了笑,帶著人出了侯府。
等人消失不見,張氏才微微緩過來,捂著胸口怒罵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娶了個這麼無禮的兒媳婦啊!”
張侯爺也是臉色難看,憤怒的甩了甩衣袖,卻聽到了一陣布料撕裂的聲音。
低頭看去,他的衣袖竟然被自己甩裂開了!
身旁的管家與王媽媽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連忙低下頭裝作沒有看到。
張侯爺臉紅的像個猴屁股,他竟然淪落到連個像樣的衣服都沒了。
方才路知瑤丫鬟手中抱著的布匹,有一個是墨綠色的,就很適合給他做一身新的衣服。
“知瑤的嫁妝,你看了沒?”
張氏嘴裡罵罵咧咧的指著門口輸出,猛地聽到侯爺的問話,頓覺一口氣剛下去又跑了上來
“一提這個我就來氣,她進府的當天,我就安排王媽媽去將那些嫁妝全部放在府中的庫房中,誰知路知瑤陪嫁過來的貴媽媽厲害的很,完全不同意,還把王媽媽打了一頓。”
“指著王媽媽就罵,說我們侯府真是好樣的,竟然算計媳婦的嫁妝錢,要是我們敢硬搶,他們就敢站在門口嚷嚷,讓百姓們都知道我們侯府是個何樣的!”
當路知瑤來到小星辰時,正值陽光明媚、微風輕拂的時刻。
而此時,張盈盈卻恰好被西街那位聲名遠揚的王員外給請走了。
王員外是城中赫赫有名的富商巨賈,其生意遍布各地,可謂日進鬥金。
然而,他對風水之事極為篤信和看重,認為好的風水能夠助其事業更上一層樓。
於是,不惜耗費巨資,特意派人邀請張盈盈前往他那新建的府邸,幫著查看一下風水究竟如何。
在這段時間裡,前來尋求張盈盈幫助的人愈發增多。
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平民百姓,但凡聽聞過“明真大師”名號者,無不對她的高深本領讚不絕口、欽佩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