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盈盈早就知道房門外有人在看著,隻是有點意外那個人會是薛郎中。
“原來是你啊。不過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薛郎中被說的一愣,隨即大笑幾聲“很好,不愧是端王看中的人。”
兩人說話如出一轍的氣死人不償命!
甩掉薛郎中之後,三人去廚房找了一點齋飯填飽了肚子。
再回去的時候,隻剩下了茗伊一人還在,其他人應該都是被她趕了回去。
張盈盈不想與她說太多,直接拉著劉倩宜和蔣文麗繞過她進了房間。
茗伊咬了咬嘴唇,終是在她們關門之前開了口“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隻見張盈盈那纖細的玉手緊緊地扶著門框,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決然地阻擋著門外之人進入屋內。
她那張清麗的麵龐此刻布滿寒霜,眼神冷漠如冰,毫不留情地說道“我與你已無任何話語可談,若你真心想要康複如初,唯有依循我的法子行事,除此之外,我彆無他法。”
言罷,她稍作停頓,似乎想起了什麼重要之事,緊接著又補充道“哦,對了,倘若你心存疑慮,不肯信我所言,那麼稍待片刻,你的師兄便會前來此處。屆時,你大可請他為你診斷一番。”
聽到師兄即將到來的消息,茗伊心中不禁一動。
她清晰地記得,師兄之前好似有極為要緊之事需要處理,難道那件事竟也與此處相關?
刹那間,一種找到強大依靠的感覺湧上心頭,剛才所遭受的羞辱之感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於是乎,她那原本略顯怯懦的神情驟然一變,重新展露出往日裡一貫的桀驁不馴之態。
隻聽她冷哼一聲,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挑釁與不屑地說道“哼!你就給本公主老老實實等著吧!待到我師兄抵達之時,定要叫你好看,讓你嘗嘗苦頭,知道厲害!”
麵對茗伊如此囂張的言辭,張盈盈卻隻是淡淡地回應了一句“好啊,那我便在此恭候。”
其語氣平靜如水,仿佛絲毫未將茗伊的威脅放在心上。
隨即啪的一聲將門合了起來。
茗伊摸了摸她引以為傲的高鼻子,差點被夾到。
虛虛踢了踢門,小聲罵道“急什麼急,要是夾到本公主的鼻子,你就完了!哼”
她要去找師兄告狀去,而且師兄身上肯定帶了療傷丹藥,一定是可以治好她的傷勢的。
她才不相信張盈盈所說的跪下磕頭才可以痊愈。
說到底都是在誆騙她,想看她笑話罷了。
思及此,茗伊期待的喊來了薛郎中,讓他安排人守在傷口處,一旦看到師兄,便把人帶來她的住處。
薛郎中猜到蕭景軒會來,倒是沒想到辰風也會來。
尤其是兩人一前一後到的。
他走到蕭景軒身旁,狐疑的看了一眼身後剛從馬上下來的辰風,問道“你們什麼情況?”
蕭景軒想到那幅畫,心裡莫名其妙的不安起來。
他皺眉道“玉真郡主可安好?”
薛郎中明白他這是不想說,便道“放心好了,你家那位你不是很清楚嗎?就算沒有我幫你看著也不是個吃虧的主兒。”
“而且,茗伊公主在她手上還吃了一個超大的虧,晚一點估計還有一場好看的戲。”
蕭景軒一路上都在擔心張盈盈會被欺負,眼下聽到薛郎中的話,心裡安心不少。
淡淡嗯了聲,又見時間不早了,便沒有去張盈盈那邊,而是去了薛郎中安排的房間住下。
辰風剛準備跟著前去,便被一個侍衛攔了下來。
帶到了茗伊的住處。
茗伊一看到辰風,就哭著上前把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通。
按照她的說辭,事情是張盈盈引起的,也是張盈盈故意傷她在先,更是故意侮辱她!
辰風了解自己的小師妹,自是知道這些話有多少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