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這就是我姐夫。”
方同順著許遠程的手指向青年看去,長的確實不錯,膚色白,個子高。
就是麵相有異,眼白多而深沉,山根有痣,脖頸隱痣。是個克妻好色,心狠奸滑之人。
這種麵相屬於白眼狼麵相,大多數不懂的感恩,心思深沉自私,命犯桃花,不似善類。
方同既然看出來了,許遠程這個姐夫有問題,從麵相上就不是好人。
長的是皮膚白皙,身材也不錯,可惜人品就不好說了。
還是找時間單獨和許遠程說說,讓他留個心眼,彆被他姐夫算計了。
“阿程,剛剛聽阿爸說,你這邊可以弄到大型魚罐頭加工設備,是真的嗎?”
剛進門,許遠程的姐夫就迫不及待的問起設備來。
給人一種很急切的感覺,像是對許家的事情操心勞肺,具體急切的原因,隻有他自己知道了,現在表現出來的就像是關心自家的買賣。
“阿賢,彆著急,聽你弟弟慢慢說。”
“阿爸,我能不急嗎?這幾千噸的魚,因為我阿叔的原因,哎!”
這個人真能裝,表演的毫無破綻,要不是他眼神亂擺,透著陰狠,方同還真信了他。
不過方同也不打算拆穿,時機未到,而且是許遠程的家事,自己也沒有證據,隨便捅破反而會壞事。
還不如讓許遠程自己調查出來,效果更好。自己晚上走,也沒時間幫許遠程調查。
“姐夫,這個事兒是我同學聯係的,剛才就打電話聯係了,一會兒就該回電話確定了。”
許遠程正說著話,電話就響了起來,他看向了方同。
方同也看了眼許遠程,就過去接電話了。
“喂你好!對我是。好的,你先確定好!行!可以。”
方同向許家三人走了過去,三人眼睛盯著方同,隨著方同的走動移動著目光。
“已經確定了,日加工八百噸的大型設備,最快一周內可以運到。
你們可以馬上準備場地,辦理各種生產手續了。”
“小方啊!太感謝你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你這是幫了我許家的大忙了。
你和阿程是同學,有什麼需要直接和阿程說,他全權代表我們許家!哈哈哈!太棒了!”
許父激動的臉色漲紅,本身都做好了栽個大跟頭的準備,這還因禍得福了。
這次可是一個改變自家命運的大機遇,建這麼大一個工廠,生產出來的罐頭現在可不愁銷。
而且市裡也一直在謀求建一個大型魚罐頭加工廠,自己隻要把機器拉回來,馬上就可以投產,還可以獲得政策上的大力扶持。
開心!
“伯父,您不必客氣,就我和許遠程的關係,這點事兒和我們的感情一比,用不著。”
“老六,仗義!兄弟就不多說了,看我的行動。”
許遠程看著好兄弟也激動的不得了。
“阿爸,既然機器確定了,那麼工廠建在哪裡?機器一周就能到,我們要抓緊時間了,我這就去找人開始整理場地。”
“不用阿賢,我有辦法。
而且完全不用整理場地,有現成的,我去打個電話。”
許父叫住了女婿,走向電話機。
阿賢看著嶽父走向電話,眼睛裡一片陰狠與不甘。
隻是藏在眼底深處,他做夢也沒想到,他的這個隱晦的神情被人看在了眼裡。
“喂!你好!我是遠洋漁業的許祖蔭,我找張副市長。
好的!喂?張市長您好!對我是許祖蔭。
張市長!我這裡向您彙報一下,我進了一套,日加工八百噸的大型魚罐頭加工生產線。
對!可以百分百確定!您放心!我想和市裡合作,把加工廠建起來。
好!我等您的消息!對!就在家裡!好的,再見!”
許祖蔭邁著步,意氣風發的走過來。
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儘。
“剛剛給張副市長打了電話,基本上可以確定,可以直接入駐市裡開發區的加工廠了。”
“太好了,老爸!你可真行,要是一個星期能夠開始生產,那麼這次危機反而是一個大機遇了。
老六,這次多虧你了!”
許遠程轉身拉著方同的胳膊,神情興奮的說著。
想起來什麼,又突然轉向自己的父親。
“老爸,現在要抓緊時間找工人了,一條大型生產線至少要幾十上百人,還要培訓學習,還要找個懂行的廠長管理。
還有就是再有兩天漁船也要到碼頭了,都是事兒啊!”
“嗯!確實是要做準備了,阿賢,到時候你負責碼頭接貨,先把魚都存進冷庫,還要安排好運輸。”
“阿爸,我知道了。我會安排好的!”
阿賢接下了工作任務,但眼中卻充滿了不甘。
方同把這些都看在了眼中,看來許遠程的姐夫,想法很多,不知道他姐知道嗎?這是沒達到目的,心有不甘呀。
“晚上老六就要回去了,今天我去給你買個大哥大,等你回去了方便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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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老六一起去,你看上哪個號順便烤上。”
“老三,我不要,太醜了,拿上大哥大我連出門的勇氣都沒有。
另外送設備來的聯係電話我留的是你家裡的,到時候你們留個人聽電話就行。”
方同拒絕了許遠程買大哥大的提議,他對那個可以當近戰武器的黑磚塊無感。
實在是太醜了,塊頭又大,拿在在手裡簡直是不忍直視。
移動電話?
把這個事兒給忘了,是不是自己去弄個手機生產線,提前進入移動時代?
“太醜了?這可是當下全世界最先進的移動通訊工具!
是當下最時髦最彰顯身份的大哥大啊!
你居然說太醜了?都醜的沒勇氣出門?大佬!你好牛的伐!”
被方同醜拒的許遠程直接乾懵逼了!
“老三,你還是去忙你家的生意吧。
我今天要陪小魚,你不要來當電燈泡,我去找小魚了。”
“好吧好吧!你去吧!重色輕友!”
“麻溜滾!”
方同和老爸老媽說了聲,拉著衛小魚出門了。
借了許家一輛車,虎頭奔,兩人開車向新買的房子開去。
“小魚,和你說個事,你要牢記!”
“啊?!什麼事?”
“你現在在海關工作,在未來十到二十年,海關會麵臨巨大的挑戰。
我們華夏要開放了,就需要大量的進出口產品,而這期間有很多的東西,因各種各樣的原因,會有人大規模走私。
為了獲取巨大的利益,海關將成為腐蝕的重災區。
你剛來這裡工作,肯定看不到這裡麵的問題,很容易被彆人無意中拉下水,這肯定不是你願意接受的。”
“那肯定不能接受!對了,我們單位的一個副科長給我送一串金項鏈,我沒有接受,並且告訴他我有未婚夫,這個事兒會不會有關聯。”
衛小魚有點臉紅的說了一件事兒。
“他是哪個科的?什麼時候送的?多大一串金項鏈?”
“哎呀!人家也沒收,不知道多大一串金項鏈,我當時立即就拒絕了,你彆生氣了嘛!”
衛小魚以為方同吃醋了,抱著方同的胳膊撒嬌解釋。
“小魚,我沒生氣,我相信你!我的意思是分析一下這個副科長的目的是什麼?
若僅僅是愛美之心,想追求你也就罷了,若是想拉你下水,那他就死定了。”
方同說的死定了不是語氣詞,就是字麵意思。
“那個副科長是緝查科的,是在我來海關工作一個半月左右送的,對,就是我正式進入案卷審查辦公室時和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