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宋老當麵交談,方同對宋老的性格不了解,也就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尬聊。
宋老對方同很欣賞,這個年輕人醫術精湛,為人低調內斂,最可貴的是擁有大愛之心。
經調查,這年輕人利用自己的關係,在對外招商中幫助了很多單和人。
京城招商引資工作就有他的手筆,電子廠引資數百上千萬醜幣,不但投資建設還引進了先進的技術,房管局的一些商業建築也引進了數百萬醜幣,正在建設改造中。
電子廠絕大多數工人有了工作,技術開發據說有了重大突破,宋老聽了也頗為期待,那些出讓的舊商業建築,他親自去現場看過,僅僅看公示的設計圖就很期待。
在鷺島也幫他同學家引進了大型罐頭加工機械,據悉已經創造了巨大效益,還讓大量的下崗工人重新就業。
就是皖北的調查令人惋惜,那個副書記簡單粗暴的作出的處理決定,問題很大,也讓皖北損失了一個人才。
這個方小神醫雖然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在有需要的時候仍然能態度端正的幫助彆人,是個很優秀的年輕人。
本想讓他來醫療組工作,年輕人可能對之前的事有些抵觸,不過也沒有完全拒絕,隻是換了一個方式做事,總體來說還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孩子。
殊途同歸,隻要能用自己的技能服務於社會,在什麼地方工作並不影響其價值,用什麼方式達到目的也沒什麼關係,隻要能為國為民作出貢獻就是好辦法。
宋老邊和方同喝茶聊天邊想著事情,這個年輕人不但醫術高明,聽於老說還是一個強大的武道強者。
據何向武判斷極有可能是達到先天的無敵強者,若是那些隱藏起來的會道門類組織的人,對社會對國家百姓可不是什麼好事,那些人可不是什麼好人。
雖然國家也針對這些化外人物做出了應對方法,成立了專門的部門,耐合時間太短底蘊不足,為此還團結了一大批民間的武道人士,但綜合武力在不依靠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前提下,還是略顯不足。
若是這個年輕人不是從那群人裡出來的,那確實是個好消息,調查的結果沒有一絲與那些人有關聯的痕跡,慎重起見,還是要再確定一下,小小無大錯,事關國家安全人民群眾的安危,怎麼謹慎都不為過。
宋老似無意的問起
“方小神醫,你的醫術很神奇,中醫文化博大精深傳承有序,不知你師承何處呀?”
方同一聽宋老問話也沒怎麼多想,按照自己之前告訴於戰旗的故事回複道。
“哦!宋老問我師承,我也不隱瞞。
我的師父是一個遊醫,認識師父的時候我剛上小學。
師父是個遊方郎中,記得當時下午放學回家的路上,小孩子就是喜歡不走尋常路,我當時也不例外。
我繞著圈子回家,在一座臨街的院子門口,我看到有一位老爺爺在一個口吐白沫的人紮針。
小孩子嘛就是好奇心重,我就走過去和彆人一起圍觀,躺在地上的病人在老爺爺的救治下醒了過來。
圍觀的人群都在誇老爺爺醫術好,您老知道當年的情況,對待中醫的態度雖不反感也談不上友好。
雖然當時的政策已經有所鬆動,但是仍然對一些行業有岐視,病人醒來進屋給老爺爺拿錢付診金。
在把錢交給我爺爺時,正好來了兩個戴紅袖箍的人,本來是要抓老醫生去學習班的,看他年紀太大,就在現場批評教育說這是投機倒把,要認識錯誤和及時改正。
我當時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搭錯線了,還是看到老爺爺低頭接受批評的樣子不忍心,我當時就直接對那兩人說出
“勞動最光榮,老爺爺給那個叔叔紮針就是勞動了,叔叔給老爺爺錢有錯嗎?”
我的一句話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群的議論,人群聽到後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有人說老人是勞動者,有人說不是,但絕大多數人認為老人是勞動者。
那兩個戴紅袖箍的人,被議論紛紛的人群說的不知所措,也認為老人是勞動者的說法有道理,就是是否可以收錢有異議。
人們也為此展開討論,我和老爺爺成為了局外人,看著人群議論紛紛,我和老爺爺大眼瞪小眼,老爺爺看著我笑的很慈祥。
終於討論的結果出來了,勞動者就該有報酬,公平社會勞動有報酬沒毛病。
最終老爺爺收錢治病是正常的,不用批評教育,在沒有法律條文規定的時代,大家討論一下,認為合理的就可以。
人群散了後,我也和人群一起散了。
小朋友的行為是發散性,離開那條街,我繼續也玩邊回家,在離家還有一個街口的時候,老爺爺叫住了我。
我當時一聽有人叫我,才發現是老爺爺跟來了,一番交談後,老爺爺見我很機靈,心性也符合就收我做了關門弟子。
我跟老爺爺學中醫八年,一邊上學一邊學習醫術一邊實踐,直到老爺爺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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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爺臨終前,告訴我遊醫傳承久遠,可以追溯到商朝,分幾個流派,有搖鈴鐺的鈴醫,有掛個帆四處擺攤子的走醫,有背個搭鏈賣藥的遊方郎中。
遊醫最有代表性的是華佗,遊醫四處行醫治病,各地訪友探討醫術,不斷學習進步追尋醫術真諦。
我現在最缺乏的還是遊曆學習經驗,也是時代變化,遊醫傳承也受到了製約,想去遊曆訪友探討的方式也不適應了。”
聽了方同的敘述,宋老也聽不出有什麼異常,關鍵是沒什麼參照,不好下結論。
“小神醫的師承還挺傳奇,你既然是關門弟子,那肯定有同門師兄,你和師門其他人有聯係嗎?有沒有可以推薦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