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華看了看照片上的人,那是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材高挑而修長,仿佛一棵挺拔的白楊。他的五官端正,劍眉星目,鼻梁挺直,嘴唇微微上揚,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給人一種陽光而俊朗的感覺。
這是一張和紀平原一起在大學門口的合照,照片中的紀平原笑容和藹,一隻手親切地搭在年輕人的肩膀上,兩人看起來關係十分親密。背景中的大學校門莊重而古樸,見證著這一溫馨的時刻。
周澤華仔細端詳著照片,試圖從這個年輕人的麵容中找出一些與這場陰謀相關的線索。然而,那看似無害的笑容和清澈的眼神,卻讓他感到一陣迷茫和困惑。
“這是?”周澤華眉頭緊皺,滿臉疑惑,目光緊緊地盯著照片上的年輕人,迫切地想要從紀立行的口中得到答案。
“他叫李揚,5歲的時候父親下礦礦洞坍塌被埋在了裡麵,母親受不了貧困的生活跟人跑了,一直跟著年邁的爺爺奶奶生活。”紀立行緩緩說著,他的眼神變得悠遠,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是父親一直資助他上學,從小學到高中,從未間斷。不僅如此,還自己掏錢給他爺爺奶奶看病,讓他們能安享晚年。”紀立行說到此處,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帶著深深的感慨。
“李揚也確實優秀,從小成績優異,在那艱苦的環境中,每天伴著微弱的燈光刻苦學習。更是憑借自己的努力考上了京市大學,那可是多少學子夢寐以求的學府啊。”紀立行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自己也很節約,會用閒暇時間去做兼職,發傳單、做家教,什麼能掙錢他就做什麼,隻為了減輕家裡的負擔。上了大學就很少再接受父親的資助了。”
紀立行揉了揉眉心,滿臉的不可置信“大學畢業後更是一路過關斬將,在眾多競爭者中脫穎而出,硬生生地進了研究室。李揚對我父親也很敬重,總是說沒有我父親就沒有現在的他,父親也總是在說李揚是個好苗子,有想法,一點就通,他,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紀立行的聲音到最後近乎低吼,他的拳頭緊緊握著,身體微微顫抖,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解。
“有什麼好不解的,把人帶回來問問不就知道了嗎?”月華雙手抱胸,神色淡然地說道。她身姿修長,亭亭玉立,臉上的表情平靜如水,卻又透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篤定。
此時,劉正霆風風火火地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的腳步匆忙而沉重,帶起一陣急促的風聲。就在剛才,月華指認出李揚就是下蠱的人的那一刻,劉正霆便毫不猶豫地立馬出門,雷厲風行地著手安排人把李揚帶回去審問,然而,他沒想到竟然還是晚了一步。
紀立行的臉色愈發難看,他那雙原本深邃而沉穩的眼眸此刻燃燒著怒火,握緊的拳頭咯咯作響,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竟然如此狡猾!”他的聲音仿佛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月華皺了皺眉,那精致的眉梢微微蹙起,若有所思地說“那看來母蠱應該在他的身上了。子蠱被取出來的時候有了感應,自然就收拾東西跑了,難不成還等著你們去抓呀?”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仿佛早已洞悉了這一切。
劉正霆一臉懊惱,那剛毅的麵龐此刻寫滿了自責,他低垂著頭,沉重地說道“都怪我辦事不力,讓他給逃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深深的愧疚,像是一個犯錯的孩子。
月華微微抬起頭,快速地對著劉正霆說“你現在叫你們在他家搜查的人出門往東南方向開兩公裡,在那裡會遇到一個黑房子。左拐之後再往裡走400米,便能看到第一棟房子。從這第一棟房子往後數第四棟,他就藏身在那裡,快去吧。”她的話語清晰而果斷,不容置疑。
劉正霆聞言,眼中瞬間燃起了希望的光芒,他立刻掏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急切地傳達著月華的指示,聲音緊張而急促“聽著,所有人按照月華小姐說的路線行動。東南方向開兩公裡,看到黑房子左拐,再走400米,找到第一棟房子,往後數第四棟,動作要迅速,務必把人給我抓住!”
掛了電話,劉正霆望向月華,眼中滿是敬佩與感激“月華小姐,您可真是太厲害了!”
周澤華對著劉正霆交代“待會抓到人的話讓他們直接把人帶過來吧。”他的表情嚴肅,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劉正霆鄭重地點了點頭,應聲道“是,元首,我這就吩咐下去。”
周澤華微微眯起眼睛,雙手背在身後,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廳裡,其餘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著抓捕李揚的消息,紀立行坐立不安,嘴裡不停念叨著“怎麼還沒消息,這要等到什麼時候。”
劉正霆握著手機,神情緊張,仿佛下一刻就要衝出去,就連周澤華都時不時的望向門口。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月華和青冥悠閒的倚在沙發上,月華輕拈起一塊點心,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臉上不見絲毫焦慮,青冥也是大口大口吃著點心,還時不時與月華低聲交流點心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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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整齊劃一的步伐響起,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仿佛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劉正霆立馬坐直身子,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來了,來了,他們回來了!”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身體不自覺地向前傾,似乎想要立刻衝出去迎接。
紀立行也停止了踱步,猛地轉身麵向門口,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嘴唇微微顫抖。
幾位警察帶著李揚走了進來。李揚昂首挺胸,步伐沉穩,仍舊是麵不改色,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的眼神冷漠而平靜,仿佛對周圍人的憤怒和指責毫不在意。
而紀立行在看到李揚的那一瞬間,雙眼瞬間瞪得滾圓,怒火猶如火山噴發一般洶湧而出。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額頭上青筋暴起,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整個人都因為極度的憤怒而顫抖起來。
劉正廷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紀立行,急切地說道“李揚,到底是不是你給父親下的蠱?”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質問。
劉正霆趕緊拉住紀立行,語氣焦急而嚴肅“冷靜冷靜,老紀,冷靜一點,冷靜一下!”他用力拽著紀立行的胳膊,試圖將他拉回理智的邊緣。
在劉正霆的強拉硬拽之下,紀立行才勉強被拉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的身體依舊緊繃著,目光死死地盯著李揚,仿佛要用眼神將他千刀萬剮。
兩位警察也帶著李揚坐到了紀立行、周澤華他們的對麵。
李揚慢悠悠地坐了下來,姿態從容,仿佛自己置身事外,什麼都沒有做過一樣。他嘴角微微上揚,微笑著跟紀立行打招呼“立行哥,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嗎?”臉上仍是那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那笑容在此時看來,卻充滿了諷刺和挑釁。
“李揚,彆裝了,老實交代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劉正廷嚴肅地說著,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李揚,仿佛要將他的內心看穿。
劉正廷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他的臉色陰沉,眉頭緊鎖,每一道皺紋裡都寫滿了對真相的急切追尋。
“李揚,你應該清楚現在的局勢,我們已經掌握了部分證據,你若還執迷不悟,不肯坦白,等待你的將是法律的嚴懲。”劉正廷向前跨出一步,高大的身軀散發出強大的壓迫感。
他雙手抱在胸前,繼續說道“不要抱有任何僥幸心理,現在坦白,或許還有從輕處理的機會。”劉正廷的語氣愈發嚴厲,字字句句都像重錘一般砸向李揚。
李揚麵帶微笑地看著劉正霆,那笑容中透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他不急不緩地說道“我做什麼了呀?我什麼都沒做呀!拜托,你要我說什麼?我怎麼了呀?什麼都不說就把我抓過來,我也很懵呀!”他的語調看似輕鬆,可微微顫抖的尾音卻泄露了他心底的一絲緊張。他的目光看似坦然,卻不敢與劉正霆對視,眼神時不時地遊離。
劉正霆緊盯著仍然在狡辯的李揚,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他怒聲說道“你沒做什麼事情,那你乾嘛要跑?我沒跑呀!”他的聲音如洪鐘一般,在大廳裡回響,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揚臉上露出一臉無奈的神情,眉頭微皺,苦著臉說道“我隻是要出門去散散心,紀叔叔不是昏倒了嗎?這研究室少了紀叔叔,也運轉不了了,那我不得出去旅遊一下啊,散散心啊。”他一邊說著,一邊雙手不停地比劃著,試圖增強自己話語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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