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漾也付出了很多,隻是被嫉妒蒙蔽了雙眼,做出了錯事。他如果能調整心態,正視自己的問題,或許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可惜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
「“這是彆人所說的,你可以過得好,但是不能比我好”,這種心態太可怕了,李漾就是被這種想法毀了!」
「深有同感,身邊有些人就是見不得你比他強,範有誌真倒黴碰上李漾這樣的!」
「“你可以過得好,但是不能比我好”,這簡直是人性的黑暗麵,李漾完全被它吞噬了!」
「曾經我也被信任的好友嫉妒,那種滋味太難受了,範有誌加油挺住!」
「真的,有時候真心換不來真心,就像範有誌和李漾,太讓人心寒了!」
「就是這種扭曲的想法,讓多少原本美好的關係破裂,李漾糊塗啊!」
「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覺我懂,範有誌,一定要堅強!」
「這種“見不得彆人好”的心態真要不得,李漾把自己和兄弟都害了!」
「唉,我也有類似的經曆,被所謂的朋友嫉妒中傷,範有誌不是一個人!」
「李漾就是被這種狹隘的想法控製了,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範有誌太冤了!」
「感同身受,被信任的人背叛真的會讓人懷疑人生,希望範有誌能重新站起來!」
範有誌十分委屈地吼道“你說你的妻子出軌,兒子也不是你的,你妻子給你戴了綠帽子,那也不是我的問題呀,也不是我的責任呐。你怎麼能把這個也怪在我的頭上?就因為我的家庭、我的妻子家庭和睦,對於我和我的妻子家庭和睦、幸福美滿,你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我和我妻子能有如今的幸福,那是我們共同用心經營的結果。我們相互理解、相互支持,一起麵對生活中的種種困難。而你呢?你在你的婚姻裡,有沒有真正去關心過你的妻子,有沒有儘到一個丈夫應儘的責任?你自己婚姻的失敗,憑什麼要歸咎於我?
難道我就應該為你的不幸負責嗎?我也曾經在你失意的時候安慰你、鼓勵你,可你現在卻用這種莫須有的罪名來指責我,你的良心過得去嗎?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情,難道在你眼裡就如此一文不值?”
「範有誌太委屈了,李漾這也能怪到他頭上,簡直不可理喻!」
「李漾也太過分了,自己老婆出軌兒子不是親生的,跟範有誌有啥關係,範有誌真是冤枉啊!」
【剛剛還在覺得範有誌有點可憐,這吼出這一句話我真的要笑噴了】】
【就是啊,老婆出軌都能怪到範有誌身上】】
「範有誌這鍋背得也太莫名其妙了,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範有誌也太慘了,這種黑鍋都能背上,簡直是匪夷所思的搞笑!」
電話那頭的李漾,默不作聲,隻能聽到他深深的呼吸聲音。這沉重的呼吸仿佛是他內心掙紮的具象化,每一次的吸氣和呼氣都帶著糾結與矛盾。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範有誌握著手機的手愈發用力,指關節泛出蒼白。
片刻後,李漾依舊沒有說話,隻有那粗重的呼吸聲透過聽筒傳來,範有誌聽著電話那頭出現的“嘟,嘟,嘟”的聲音。
李漾並沒有再說什麼,默默的把電話掛了。
範有誌整個人僵在原地,耳朵裡還回蕩著那單調的掛斷聲,心中像是被一塊巨石壓著,讓他喘不過氣來。
“主播,這個借運符能解嗎?範有誌低垂著聲音說著,那聲音裡滿是無助和急切,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眼神黯淡無光。
月華一臉平靜地說著“能解啊,當然能解啊。你把符燒了,把灰找一顆大樹埋在它的根部,自然就破解了。”
範有誌抬起頭,眼中充滿疑惑,急切地追問“為什麼要埋在大樹下?”
月華微微仰頭,目光深邃,緩緩解釋道“大樹,乃自然之靈物,其根深深紮入土地,枝葉伸向天空,它承載著生命的力量和歲月的沉澱。借運符本是邪術,其陰邪之氣需借助大樹蓬勃的生機和深厚的地氣來化解。大樹的生命力能夠吸納和淨化這股負麵的能量,將其轉化為無害的存在。而且,大樹象征著穩固和成長,把符灰埋在其根部,也寓意著你能夠擺脫這邪術的束縛,重新找回自己的運勢,讓生活重新穩固和發展起來。”
範有誌聽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眼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的火苗。
範有誌立馬就掏出手機,準備把符紙燒了。突然卻想到了什麼,問著主播“那那我把這個符紙燒了之後,李漾會怎麼樣?”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和猶豫,握著手機的手也不自覺地停在了半空中。
月華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後說道“這借運符一破,李漾之前借走的運勢會如數返還於你,而他自身所積累的惡果也會反噬到他自己身上。但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你無需為此感到愧疚。”
範有誌眉頭緊鎖,咬了咬嘴唇,內心陷入了掙紮“可畢竟我們曾經是兄弟,我不想看到他落得太慘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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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輕歎一口氣“範有誌,你心地善良,但李漾的所作所為已經傷害了你,若不破除這邪術,你的人生將永無寧日。這是他應得的懲罰,也是對你的公平。”
「就是啊就是啊,範大哥,你這時候可千萬不能猶豫啊!」
「李漾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情,你要是還念及舊情,那就是對自己和家人的不負責任!」
「想想你的妻兒,他們還指望著你能擺脫這困境,過上安穩的日子呢。」
「想想他對你做的事情,那是多麼的卑鄙無恥,他根本就沒把你們多年的兄弟情當回事,你又何必對他心慈手軟!」
「是呀,其實範大哥心地很善,還是很善良的,他都這麼害你了,你還在為他考慮。」
「範大哥,你不能這麼心軟,你的善良應該用在值得的人身上,李漾他不配!」
「一次不忠,終身不用。範大哥,想清楚呀。」
「而且這不是小事,他想要的是你的命呀!」
「他把你直接逼上了絕路,可不能猶豫。」
範有誌思索了一下,咬了咬牙,果斷地打燃了打火機,火苗瞬間躥起,映照著他那堅決的麵龐。借運符在火焰中逐漸卷曲、變黑,最終化為灰燼。
他小心翼翼地把灰收集起來,放進一個小布袋中,此刻的他,眼神堅定無比,仿佛已經做好了與過去的不幸徹底決裂的準備。
範有誌燒掉了符紙之後,感覺身上的枷鎖好像一下被放下了一樣,那種沉重的、壓抑的,喘不過氣的感覺消失了,無比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