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楊傑明興奮地喊出這兩個字,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在這死寂的黑暗中顯得格外詭異。
他的雙手在黑暗裡胡亂摸索,帶著難以掩飾的急切與慌張,好不容易才觸碰到電筒。
然而,就在他試圖將電筒從床底下抽出來的刹那,一隻慘白如霜的手猛地伸出來,緊緊抓住了電筒的另一頭。
【我的媽呀!這突出來一下差點要把我的魂都給嚇飛了!】
【不會被說中了吧?難道真的有鬼?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還是劇本?不會吧,這要是劇本也太逼真了!】
那隻手毫無一絲血色,蒼白得仿佛不是來自人間,皮下的青筋根根分明,猶如蜿蜒的青蛇。
手指修長卻乾癟如柴,關節處泛著令人膽寒的青黑色,尖銳的指甲參差不齊,猶如惡鬼的獠牙。
楊傑明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得倒吸一口冷氣,身體瞬間僵硬,大腦瞬間空白,仿佛被恐懼凍結了思維。
緊接著,床底下緩緩爬出一個身著紅衣的女鬼。
她身上那件血跡斑斑的紅衣,在黑暗中仿佛還在流淌著鮮血,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
她那如瀑般的直發,垂落在身前,將她的麵容遮得嚴嚴實實,更增添了幾分神秘和恐怖。
她的動作極其緩慢且僵硬,每移動一下,都伴隨著骨頭摩擦發出的“嘎吱”聲,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哀鳴。
她的身體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拖拽著,每前進一步都顯得無比艱難。
周圍的空氣仿佛被一種邪惡的力量所籠罩,寒冷得讓人窒息。
楊傑明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渾身的雞皮疙瘩瞬間布滿。
他的心臟急速跳動,“砰砰砰”的聲音在這寂靜中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的倒計時。
【啊!這簡直就是咒怨裡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場景啊!】
【媽呀,這女鬼光是看著就能把人給活生生嚇死,太可怕了!】
【完了完了,徹底完了,這毫無疑問是根本逃不掉的死局啊!】
【啊!這種場景怎麼會出現,簡直跟咒怨一模一樣,太嚇人了!】
【恐怖至極,我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這恐懼給吞噬了!】
【不敢再看一眼了,主播恐怕是在劫難逃,隻能聽天由命!】
【主播彆磨蹭,快跑啊,千萬彆猶豫,再晚就來不及了!】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會看到如此驚悚的一幕!】
【完了完了,我有一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感覺要出大事了!】
楊傑明被嚇得癱軟在地,雙腿像被抽去了骨頭一般,絲毫使不出力氣。
他的雙眼瞪得滾圓,眼珠子仿佛要掙脫眼眶的束縛,嘴巴大張著,喉嚨裡隻能發出“咯咯咯”的抽氣聲,恐懼已經完全剝奪了他發聲的能力。
“傑哥,還愣著乾嘛,快跑!”
蔣裕豐驚恐地大喊道,那聲音尖銳刺耳得如同被撕裂的綢緞,因為極度的害怕而劇烈顫抖著。
他的雙眼瞪得極大,眼白裡布滿了如蛛網般交錯的血絲,那恐懼仿佛洶湧的潮水,要從眼眶中噴薄而出。
隻見他不顧一切地衝上前,雙手如鐵鉗一般緊緊扯住楊傑明的衣領往後猛拖,那力度大得仿佛要將楊傑明的衣領扯碎。
楊傑明此時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個人如雕塑般呆呆地望著那逐漸爬出的女鬼,大腦一片空白,思維像是被凍結在了這恐怖的瞬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衣領被蔣裕豐狠狠扯住,他才如夢初醒,眼神中依舊充滿了無儘的驚恐和茫然。
兩人慌亂地轉身,腳步踉蹌,步伐毫無章法,幾乎是跌跌撞撞地朝著門口衝去。
他們的呼吸急促而混亂,每一口氣都像是在拚命地從這恐怖的氛圍中搶奪一絲生機。
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顫抖,仿佛空氣都被恐懼所浸染,變得沉重而壓抑。
女鬼的半張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那笑容猶如惡魔的猙獰,令人毛骨悚然。
她的嘴角誇張地咧到了耳邊,露出一排參差不齊的牙齒,牙齒慘白卻尖銳,猶如鋒利的匕首。
眼睛隱藏在淩亂如麻的頭發後麵,偶爾閃爍出一道陰冷的光,那光芒仿佛是來自九幽深淵的寒芒,直直地刺向楊傑明和蔣裕豐的靈魂,仿佛在享受著他們的恐懼,汲取著他們的驚恐所帶來的能量。
她的皮膚蒼白如紙,上麵布滿了青筋和黑斑,那些青筋如同蜿蜒的蚯蚓,黑斑則像是腐朽的印記。
那裂開的嘴角牽動著臉上的肌肉,形成一道道扭曲的紋路,仿佛是惡魔親手刻下的詛咒符號。
每一道紋路都散發著邪惡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隨著她的笑聲在房間裡回蕩,一股陰寒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那笑聲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帶著無儘的怨毒和詛咒。
那聲音尖銳而淒厲,如同一把把無形的利刃,切割著楊傑明和蔣裕豐的神經。
每一個音符都飽含著深深的怨念,仿佛在訴說著她生前的悲慘遭遇和死後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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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傑明和蔣裕豐的心跳如同急促的鼓點,“咚咚咚”地響個不停,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