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不去幫忙嗎?”青冥望著劉正霆幾人,隻見他們的動作漸趨遲緩,腳步虛浮輕晃,臉上滿是因體力不支而流露的疲憊之色,他不禁焦急萬分地問道。
“菜就要多練習,這可是難得的對戰機會。”月華神色淡漠如水,目光平靜且深邃地注視著戰場,仿佛眼前這激烈至極的打鬥與她毫無瓜葛。
周一感覺自己的手臂仿若灌了鉛般沉重,每揮動一下都得使出渾身的力氣,而那些紅衣女子卻依舊如洶湧潮水般前仆後繼,源源不斷地湧來。
“草(一種植物),這些人是要把咱們玩死不成?”周一喘著粗氣,咒罵聲中透露出一縷絕望與不甘。
“彆說話了,保存體力,把那些符紙一張張貼上試試,看看哪種有用。”周二麵色凝重似鐵,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接連不斷地滾落,卻仍舊一邊奮力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抵禦紅衣女子的攻擊,一邊沉穩有力地大聲說道。
劉正霆等人強忍著身體的極度疲憊,緊咬著牙關,從懷中艱難地掏出各種符紙,朝著那些紅衣女子一張張地貼去。然而,大多數符紙都宛如石沉大海,毫無半點反應,紅衣女子的攻擊絲毫未減。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周一的聲音中飽含著絕望和憤怒,甚至微微顫抖起來。
“彆慌,繼續試!”周二大聲呼喊,聲音堅定如磐,給眾人帶來了一絲鎮定。
就在他們幾乎要陷入絕望的深淵之際,一張金色的符紙在貼到一個紅衣女子身上時,突然閃耀出強烈無比的光芒,那光芒恰似破曉的曙光,瞬間衝破了周圍昏暗的陰霾,將整個空間照得透亮無比。那女子瞬間停在原地不動了,保持著前撲的猙獰姿勢,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一愣,劉正霆最先反應過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急切,大聲喊道“快,繼續用這種符紙!”
大家如夢初醒,紛紛將手中的金色符紙朝紅衣女子們貼去。一時間,光芒接連閃爍,如同夜空中綻放的璀璨煙火,一個又一個紅衣女子被定在了原地,場麵極為壯觀。
“哈哈,終於找到製敵的辦法了!”周一興奮地大喊,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疲憊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然而,還未等他們鬆一口氣,那些尚未被定住的紅衣女子攻勢卻越發猛烈,口中發出陣陣陰森的嘶吼,仿佛是被同伴的受製激怒了一般。
她們的動作更加迅疾如風,攻擊更加凶狠淩厲,招招致命,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縱橫,火花四濺,眾人又陷入了一場更為激烈的生死之戰。
劉正霆神色凝重若山,目光緊緊盯著那些張牙舞爪的紅衣女子,高聲指揮道“周一,你從左側迂回,尋找機會貼符!周二,注意防守右側,彆讓她們突破防線!周三、周四,你們兩個相互配合,牽製住前方的敵人!周五、周六,隨時準備支援!”
周一聞言,身形如閃電般迅速朝著左側衝去。
然而,左側的紅衣女子動作極其狠厲,那尖銳的指甲如鋒利的刀刃,直直地朝著周一的咽喉刺來,這一招竟是要取他性命。
周一心頭一驚,連忙側身閃躲,同時手中的金色符紙朝著紅衣女子的手臂貼去。
周二全神貫注地防守右側,隻見一名紅衣女子飛身而起,雙腿如同淩厲的鞭影,朝著他的頭部猛踢。周二迅速舉起武器抵擋。
周三和周四並肩作戰,配合默契。周三一個虛晃,引得麵前的紅衣女子攻來,那女子的指甲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周四趁機而上,手中符紙正要貼上,卻被另一名紅衣女子橫插進來,揮爪朝著他的胸口抓去。
周五和周六嚴陣以待,目光警惕。一名紅衣女子突破防線朝著周五撲來,雙手成爪,直取他的雙目。
周五一個後仰,驚險躲過,周六趁機將符紙貼在那女子的背上。
眾人在劉正霆的指揮下,與紅衣女子們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生死攸關的激烈對戰,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致命的危險。
很快,在眾人的緊密默契配合之下,紅衣女子紛紛被定在了原地。
劉正霆的胳膊上,鮮血如蜿蜒流淌的小溪,汩汩不休,破碎的衣服碎片淒慘地掛在那深可見骨的傷口旁,隨著他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每一次顫抖都仿佛牽扯著全身的神經,帶來鑽心刺骨的疼痛。
周一的臉頰上,一道猶如溝壑般深深的抓痕觸目驚心,血水不斷地滲出,沿著他的下巴滴落。可他卻仿若未覺,咧開嘴不停的大笑。
周二的腿部受了重傷,走起路來一瘸一拐,每邁出一步都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傷口處的肌肉不停顫抖,似乎在抗議著這艱難的動作。
周三和周四相互依靠著,他們的身上布滿了青紫交加的瘀傷,那一片片的傷痕觸目驚心。
可即便如此,依舊難以掩蓋他們心中滿溢的歡喜,那歡喜如同春日裡綻放的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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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肩膀被紅衣女子尖銳的指甲劃出數道長長的傷口,衣服早已被血水浸透,濕漉漉地貼在身上。
周六的額頭腫起一個大大的包,高高隆起,泛著青紫的光芒,疼得他直咧嘴,五官都因疼痛而扭曲在了一起。
“啊!累死我了,累死了!”周一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要把周圍的空氣都吸進肺裡。
“雖然累,雖然傷口很多,但是這是咱們自己對付勝利了。”周二望著天空,眼神中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和自豪。
“打得真得勁兒啊!”周三興奮地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誰說不是呢!”周四附和著,臉上的笑容在傷痕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燦爛。
儘管眾人身上傷痕累累,但臉上都洋溢著勝利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裡的暖陽,溫暖而充滿希望。
“你們氣死我了,找死,找死!”那黑霧在空中瘋狂地不斷膨脹扭曲,尖銳刺耳的聲音仿佛尖銳無比的利刺,以排山倒海之勢直直地衝向眾人的心底,讓人的心臟不由自主地一陣劇烈緊縮,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
“作戰準備!”劉正霆大喝一聲,其聲洪亮如鐘,威嚴四溢。
“是!”眾人齊聲回應,儘管聲音裡透著深深的疲憊,但依舊堅定有力。眾人早已筋疲力儘、傷痕累累,每一塊肌肉都在痛苦地叫囂,每一處傷口都在火辣辣地灼燒。然而,他們緊咬著牙關,抓著武器,強撐著站立起來。
“他們被打得真慘啊。”青冥爪子托著下巴,微微歪著頭,眼中滿是同情的神色。
“慘?慘你現在還不去幫忙,再不去他們都要完了!”月華動作乾脆利落地一腳踢到青冥屁股上。
“哎喲!”青冥吃痛,忍不住叫出聲來,忙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屁股,一臉委屈地嘟囔著“你咋不去。”
“動物界的事情動物自己解決。”月華慵懶地靠著大樹,神態悠然,仿佛對眼前的一切都毫不在乎。
“……”青冥被氣得一時語塞,心中的怒氣值瞬間爆棚。可自己又鬥不過月華,隻能將怒火轉向眼前這隻張狂的臭耗子。
隻見青冥深吸一口氣,瞬間切換到戰鬥形態。他的身軀迅速變大,猶如一輛巨型卡車般龐大。紅色的符文在他額間閃爍著奇異的光芒,那光芒如同跳躍的火焰,熾熱而耀眼。他身上的毛發根根豎起,好似鋒利的尖刺,每一次呼吸都帶動著周圍的氣流,形成一股股小型的旋風。
青冥猛地大吼一聲,神獸的威壓瞬間噴薄而出,那強大的氣勢好似洶湧澎湃、無邊無際的海潮,以摧枯拉朽之勢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
他身形如風,快若閃電,仿佛一道淩厲至極的疾風,驟然一躍而起,穩穩當當地落在了劉正霆等人的前方。
“靠邊站,這個你們應付不了!”青冥的聲音雄渾沉厚,猶如洪鐘大呂,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劉正霆臉上閃過一絲猶豫,神情躊躇不定,眼神中透著遲疑。
“彆硬撐,你們趕緊去處理傷口!”青冥目光如電,犀利非常,語氣堅決果斷,擲地有聲。
“不是,我想說,青冥你加油!”劉正霆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嘻嘻神情,旋即帶著人轉身就走,腳下生風,迅速向旁邊退去。
“蘇青,快快快,好痛好痛!”劉正霆的呼喊聲遠遠傳來,其中帶著幾分急切與痛楚。
青冥臉上滿是錯愕,整個人瞬間呆住,心中的怒氣猶如熊熊燃燒的烈火,愈發濃烈,越燒越旺,仿佛要將世間萬物都焚燒殆儘。
“這種氣息……”
黑霧感受著來自青冥那如潮水般源源不斷湧來的壓迫感,心中瞬間被無儘的疑惑與不解所充斥。
這股氣息仿若一張無形卻又堅不可摧的巨網,竟讓它沒來由地萌生出一種想要臣服、想要跪拜的衝動,實在是詭譎至極,令人難以揣度。
黑霧強抑住內心那如驚濤駭浪般的震顫,使儘渾身解數打起精神,全力凝聚出真實的形態。
隻見一隻灰色且巨大的耗子霍然出現在眾人眼前,其身形猶如一座巍峨雄渾的山嶽,龐大而沉重,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它那根根直立的毛發,恰似尖銳無比的鋼針,閃爍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冷芒。
尖銳的獠牙陰森森地外露著,宛如冷月灑下的寒光,仿佛隻需輕輕一動,就能輕易將世間萬物撕裂成支離破碎的碎片。
這隻巨鼠雙目赤紅如血,率先朝著青冥發起了猶如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攻擊。
它粗壯有力的後腿驟然狠狠一蹬地,整個身軀好似出膛的炮彈一般迅猛彈射而出,張開那足以吞天噬地的血盆大口,口中噴出的腥臭氣息猶如滾滾惡浪,令人胃中瞬間翻江倒海,幾欲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