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濟世笑了笑,指了指賢明帝的胳膊腕,“皇上的脈象告訴微臣的。”隨即又壓低了聲音,“細水長流啊!這往後還有好多年呢”
然後又抬眼去看賢明帝,沒有怒色,又清了下嗓子,才繼續道,“微臣僭越了!年輕時誰都有熱衷的時候,可也彆一頭栽進去出不來,傷身不說,也是提前透支啊皇上您想,您三十的時候,四十的時候”
頓了頓,決定僭越到底,“那會還有宮妃們青春正盛,您卻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看賢明帝臉色依舊平平,沒有發怒的意思,往前湊了湊,“皇上,您保養得當,年逾六十還能生子的”
賢明帝有些臉紅,咳了咳,“朕朕知道了。”
任濟世卻似看不到這位年輕帝王的囧色,感歎道,“微臣剛娶妻時,恨不能黏在夫人身上,不過半月,微臣竟然病了一場,家父總之微臣與夫人有一陣子好似牛郎織女微臣好歹還有人管著,皇上沒人約束掉進溫柔鄉不可自拔了吧?”
“你怎麼說話這麼放肆?不怕被朕治罪嗎?”賢明帝上下打量了一下任濟世,抓住了話裡的一個重點,“作為一個郎中,你也有傷了身體的時候?”
“治罪?那也算是光耀我任家門楣了!何況皇上這不是聽得挺認真的嗎?那些個白胡子老頭就知道哄人高興,何嘗敢說這樣的實話?”任濟世笑眯眯地收回了手,“郎中也是人!就如微臣剛才所說,誰都有個熱衷的時候,何況微臣與夫人相識多年,好容易拜了天地,哪裡還忍得住?”
說罷任濟世居然一臉柔情,微微臉紅,這讓賢明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忍直視!但對任濟世的話深以為然,還是說道“你的話,朕記著了!”
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問道“你你婚前就認識你的夫人?青梅竹馬?”
任濟世點點頭,“是,夫人娘家與我家是世交!微臣少年慕艾時,夫人擾我清夢,就去求了家父”
賢明帝點點頭,居然又問起了八卦,“既然你主動求娶,那你可有妾室?”
“沒有!微臣就隻有夫人一個!”任濟世笑了笑,看賢明帝讓座,也沒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
“那你那什麼,你夫人不方便時”賢明帝居然湊近了低聲問道,
任濟世看了看賢明帝,“忍一忍有何妨?”
又左右看了看,見就剩個張公公,也湊近了說道“皇上不知道嗎?這事各有各的妙處啊”
見賢明帝困惑,任濟世突然有些後悔,乾嘛多這個嘴還要給堂堂帝王啟蒙!還是這種事的
不是!皇上不就早就娶妻了嗎?還能不懂這些?那這些年都乾嘛去了?
任濟世咳了聲,“那什麼,皇上,您您沒看過避火圖嗎?”
“有什麼話,你就說!朕也是男人!”賢明帝忽然急不可耐,很想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任濟世努努嘴,又晃晃自己的手,索性湊到賢明帝耳朵邊,說了個痛快
賢明帝越聽越精神,越聽越來勁,直到任濟世都退後了,還意猶未儘,還想讓他多說幾句
“你說的,朕知道了!”
“知道可不行,還要做到!”
抬頭看任濟世一臉鄭重,哦!自己理解錯了說的是節製!
賢明帝又清了下嗓子,“嗯”了聲。
“呐!張公公,這是助眠的方子,請皇上喝兩天,好好睡幾覺,養養精神!這幾天避免房事,等到再夢遺時,便可安排侍寢了再之後,每隔十天半個月的,還請皇上歇個一兩天!另外晚上逍遙了,白天就忍忍吧”
賢明帝徹底臉紅了
張公公一臉慎重地去開藥了,賢明帝張張口,想說什麼,任濟世領會精神,“皇上放心,那就是安神助眠的方子,任誰也看不出來其他問題的”
頓了下,又看了眼臉紅的賢明帝,“您就是睡不好,哪有什麼其他問題?”
賢明帝點點頭,說的太對了!放心了!
“以後以後朕就找你了!”
文貴妃聽完前朝關於自己的風言風語,不以為然,隻覺得這些個文臣真是不嫌自己事情多,還有時間講八卦嚼舌根!重重哼了聲,“若是父親哥哥知道了”
文貴妃頓了下,“就是欺負本宮父親哥哥,又遠在東南,若是在朝中,你看他們還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