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秀秀下筆的時候感覺完全就沒有思考。
應該是在腦海裡就想好了，怎麼畫，每個位置畫多大圈口的手鐲胚，怎麼利用飄花，和種水顏色。
感覺她畫的這麵，直接就可以用她畫的來切割，最優解，也能讓料子的使用率最大化。
在座的人都被她這一手給驚到。
洪秀秀其實也是剽竊了係統計算的切割圖紙。
係統是精密計算這樣利潤最大化。
“應該不用我幫你們一個個核算價值了吧。你們自己可以算下，能起多少貨。”洪秀秀停下筆，把筆帽蓋上。
“這也是我全擦出來，賣明料的原因。”
“雖然價格高，但風險也小啊。沒風險就把這筆錢賺掉了。這種品質的貨，應該也不愁銷路。”
“洪女士您再便宜點，話是這麼說，我看您也是懂行的，但這麼貴的東西，投入這麼多錢，您肯定也要給我們留一些利潤空間不是。
我們下麵各種工人，門店銷售，店鋪房租也都有運營成本。”
說話的人五十多歲，身材微胖，圓潤的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看起來富態有福氣。
他個子約一米七，皮膚白皙，透著一股儒雅的氣質。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脖子裡掛著的一副帝王綠的觀音，翠色濃鬱，光澤溫潤，用料有分量，一看就價值不菲。
“我姓方，叫方德福，我看其他人被你這五千萬嚇到了，我開個價，你要是覺得合適就賣給我，不合適可能也是料子和我沒緣分。你再找合適的主人。”
“老方怎麼就你開價了，我們也可以開價。”旁邊的一個人對著方德福不滿的說。
方德福伸出手示意“你來你來，你談不攏，我再開口。”
說這話也是笑眯眯的脾氣很好的樣子。
“還是你來吧，這塊料子我可吃不下。”對方立馬退縮。
方德福又示意趙青陽。
“趙總，要不你來，就是這兩千萬肯定不行了，洪女士也是個行家，你哄不住她，你得多加點，我談會在你的基礎上翻一番。”
“你請。”趙青陽嘴角抽搐，這話說的，明顯就是說他剛剛報兩千萬是哄騙她，偏偏對方無論財力還是人不比他差，也不用給他麵子，所以他努力維持著表麵的禮貌。
讓他報價。
方德福笑了笑，對著洪秀秀說“洪女士，我出4500萬。賬你也給我們算了，能賺多少你給我預留個幾百萬給雕工，和下麵的人，你看合適，就成交，我做生意不喜歡虛頭巴腦的，給的也是實價。”
“我出4600萬。”趙青陽說。
洪秀秀把最開始切出來的那片拿到手裡，和趙青陽說“我先和方總談。”
“我報的價格是那塊明料的，這塊不算在內。”洪秀秀詢問。
方德福有點猶豫，考慮了幾秒，點點頭。
“洪女士手裡這片要做成成品嗎。”
“信得過我的話，我廠裡有幾個手藝不錯的老師傅，可以免費給你加工，算在這次交易的添頭裡。”
“成交。”
“喂！我比他多出一百萬，加工費兩三萬頂天了，多一百萬呢，為什麼不賣給我。”
“抱歉了趙總，有先來後到之說，我先和方總談的，談的價格我滿意，所以不需後續再和其他家談，這不是拍賣，不是價高者得。”
方德福拍了拍趙青陽的肩膀“看來趙總和這塊玉沒有緣分，三番兩次的錯過。”
說著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洪秀秀，然後又和洪秀秀要了銀行卡賬號，他要安排人去打款。
手機收到到賬通知，玉石洪秀秀讓老方把東西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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