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英路過村頭,看到很多人都圍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她也湊了過去聽牆根。
“昨天晚上鬨的真凶啊,一夜雞犬不寧,兩撥人打起來了。”
“大狗把小梅子給帶走了,今天栓子帶著人滿村找人呢!”
“不是,大狗沒有帶走小梅子,大狗昨天被栓子他們圍在家裡打的半死,他要是帶小梅子走怎麼會在家裡。”
“藏起來了唄。”
“村裡就這麼大,往哪裡藏,肯定是小梅子自己走的,怕大狗回來鬨事!”
“誰說不是,小梅子和大狗就是冤家,這幾年小梅子已經平平靜靜的生活了,孩子也大了,偏偏大狗回來了,日子還能好過嗎?桑彪還不跳?”
“桑彪為啥跳,之前談對象是之前的事,現在兒子都那麼大了,女人都娶回去了還要怎麼樣!”
“啥呀,主要是那兒子不是桑彪的是大狗的,所以桑彪才鬨呢,要是桑彪的就好了!”
“彆瞎說了,那是嫁給桑彪以後生的,如果不是桑彪的桑彪這些年會讓著彆人的孩子!”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桑彪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但是怕彆人笑話才不說的!”
“怎麼可能,都是瞎猜!”
“那你們說小梅子能在哪裡?”
“我看根本不在村裡,肯定是連夜跑娘家去了,他們還傻不拉幾在這裡挨家挨戶找呢?”
“話說如果給找回來,小梅子估計這次要受苦了,畢竟村長一手遮天,大狗也好不了!”
“大狗就不該回來,這裡還有啥呢?真是的。受罪!”
付英聽了個差不多,大概知道大狗是受傷了,她轉身去了小醫生家。
付英買了點止疼藥說是自己腿傷了,醫生也沒多說就給開了藥。
付英揣著藥膽戰心驚的往大狗家方向走去,邊走邊回頭。
付英是害怕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鬼使神差的要去看看大狗。
付英假裝路過,從院子裡探出頭看到兩個守著的小年輕正在嬉鬨,她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大狗,奄奄一息。
付英想“這樣不行,要出人命的!”
付英手裡攥緊了藥,她深深呼吸,卻是邁不開腿。她知道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去幫大狗,以後就是等於和村長成了對頭,村裡以後肯定會收拾自己,自己人單力薄肯定也是扛不住。可是大狗就在眼前,活生生一條命,不能不管。
付英對自己說“今天邁出這步,以後是福是禍都彆後悔!”
付英鼓足勇氣做了思想鬥爭站起身準備進門。
這時來了一幫人,他們交頭接耳一番匆匆離去。
付英看著走了年輕人,急匆匆的跑到大狗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