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英和二英幾經辛苦總算到家了,離開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家裡的雞,豬和羊都好好的。
付英對大狗說“辛苦了,秋天,一切等秋天!”
大狗笑著說“記得給傻胖留個豬肘子,我答應人家的!”
付英對旁邊整理東西的白錦說“這次醫療費都是你的工資,我手頭暫時拿不出這麼多錢,你等我緩一緩慢慢還你!”
白錦抬頭噗嗤一笑說“你看你還見外了,經曆這麼多都跟一家人似的,不急啊,慢慢來,我又用不著!”
付英說“我可不能耽誤你太久,那可是你的老婆本啊!”
大狗嬉笑著說“他老婆還沒出生呢,你們且著用!”
白錦飛踢一腳,大狗麻利的閃開說“就會這一招!”
白錦把東西拿進屋,又把二英安頓好就和大狗一起回去了。
付英大概收拾了一下,開始生火燒水,灶坑裡的柴火是準備好的,缸裡的水是滿著的。
付英看著勾肩搭背遠去的大狗和白錦,心裡說不出的溫暖。
付英給二英蓋足了被子說“你等一會,我稍微給燒燒炕,身下也暖和些。
二英自從醒來以後,麵色回複的很快,一種病嬌的美。
二英看著付英盯著自己說“大姐,你看我乾啥,看的我毛楞了!””
付英說“我就是看你這兩天恢複的很好,樣子比以前都好看了,古代哪個女人是生病好看來著!”
二英笑著說“你彆拿我開心了!”
付英看二英好像有心事,她說“你放心,白錦的錢我會還給他的,等今年收了秋,糧食賣了,豬一賣就差不多了。”
二英搖搖頭說“大姐,我有一件事想要問你,但是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付英撣了撣身上的柴火渣子,坐在炕邊說“你說吧,這次起死回生,你有啥說啥,我們敞開心扉,說明說清,以後就不許再乾這種事情。
你知不知道隔壁村跟兒媳婦吵架一氣之下喝了毒藥的宋婆婆,她整整在墳圈哀嚎了一夜,疼的把墳地都用手指頭挖開了,血肉模糊啊,那是真的疼。所有的死法,屬服毒最慘!”
二英眼淚吧差的搖搖頭說“我以後不了,已經體會過那種痛。這次既然能活過來,也是老天給我一次機會,以後我要為自己而活!”
付英點點頭說“就是,醫生說幸虧致命的成分劑量少,不然神仙也難救你!以後遇事想開,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二英鼓了鼓勇氣說“大姐,你知不知道。。。我。。我。可能不是爹的孩子?”
二英話一出震驚了付英,她眉頭緊皺問“誰說的?”
“紅嬸嬸。”二英篤定的說。
付英咬牙切齒的說“這個挨千刀的玩意,啥話也說!”
二英看付英沒有說明確就繼續說“其實村裡人們一直對母親指指點點的,爹也是想打就打,我就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那樣的人?乾沒乾那樣的事?”
付英幽幽的說“你當真想知道嗎?”
二英點了點頭說“我想知道,這些年都害怕觸及這個問題,但是今天我想明明白白的搞清楚,娘她到底做沒做過對不起爹的事?”
付英點點頭。
二英坐起身體說“真的?你確定嗎?”
付英深吸一口氣說“我親眼看到的。那年我差不多八歲,我記得剛上二年級。
那年冬天,天特彆冷。
爹和隊裡的人一起往鎮上送糧,天黑了,下大雪封了路,鎮上打回電話說路堵了送糧的男人今晚回不來。
晚上娘就把咱們分彆送到彆人家去睡,我去那家的孩子指著我鼻子罵說“你娘是破鞋。”我氣不過自己跑回去找娘,結果剛進門就看到她和一個男人剛剛到家正在鋪炕。娘看我回來了,不問青紅皂白一頓打,那個男人看著我嚎啕大哭也就掃興的開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