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英問“你倆啥時候搞到一起的,石磊是什麼人你不知道?村裡掛了名的,你這是自尋死路,趕緊和他斷了!”
三妹一看暴露了索性也不藏著掖著了,她和石磊相處了幾個月,石磊對她溫柔體貼,百依百順,關鍵還享受了男女肌膚之親,她已經慢慢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雖然他過去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情,那也是因為太喜歡一時沒有把控住,現在為了自己把工作都不要了,天天陪著,足以見真心。
三妹覺得反正都是他的人了,索性就跟了他,既能一個村照顧,日後也能幫著哥哥,一舉兩得!
三妹仰頭一臉的無所謂“他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不管村裡人說什麼,他隻要對我好就足夠了!”
“那都是他裝出來的,等把你騙到手就原形畢露了。”
“是嗎?那他最起碼還裝呢,王彬裝都不裝你不也直接嫁了嗎?”
付英一聽都氣笑了“你是和我比誰更慘嗎?你知道石磊娘在村裡多跋扈,石磊打小偷雞摸狗屁股不乾淨你也知道吧?家裡還有一個傻一個格愣的弟弟,渾身是肉都不夠他家人吃的,你打算一輩子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你能接受石磊外麵花天酒地女人成群?”
三妹不屑一顧的說“他為了我會改的,他已經發誓了,以後隻對我一個人好,錢都隻給我一個人花!”
付英急了“他放個屁你還覺得挺香?你是腦子進水還是有包,一個死男人幾句鬼話就信了?我是你姐我能騙你?”
三妹不服氣說“那你不也是隻見王彬一次就嫁過去了,你婆婆不也是很跋扈嗎?你自己都沒管好自己憑什麼管我?”
付英被三妹的伶牙俐齒頂的肺疼“是,王彬家再不好,王彬最起碼不賭博不沾花惹草,踏實過日子!”
三妹譏笑“是嗎?不沾花惹草是他有賊心沒賊膽,你還是小心點村裡的寡婦狐狸精吧。”
付英徹底敗下陣來,她擺擺手說“行吧,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無門你自來投,以後有你哭的那天,到時候彆找我!”
“肯定不找你,用不著你操心。”三妹氣急了嘴巴一句不饒人。
付英一聽手指氣的哆嗦“行,記住你今天的說的話,以後彆閃了舌頭。”
付英娘全程就像啞巴一樣,她看著姐妹倆唇槍舌戰,直到付英敗下陣來。
付英娘明白,如果付英都管不了,自己更管不了,三妹在家居功甚偉,如今囂張的很。自己本身也沒做好,再多嘴一句話就被頂死了。
付英娘溫和的開口“你聽你姐的沒錯,她又不會害你!”
三妹生氣的扭著胳膊說“那可不一定。”
這話一出,付英徹底繃不住了,收了衣服就要走,付英娘急忙下地拉扯說“你彆生氣。咱們慢慢和她說!她還小。”
“走了,我不想看到她……”
正在娘倆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虎頭小夥子跑進來大喘粗氣說“楊帥哥讓我來告訴你們,付平回來了,剛進村就和張龍張虎走了。”
這話一出如晴天霹靂。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付英娘和付英都知道這下真完蛋了。
富家村是個賭村,一到逢年過節那些外地的賭徒和本地的互相勾結,早早的做了局,外地的抽老千本地的物色目標,等著這一年打工回來的辛苦人。
村裡的小夥子在外麵風餐露宿,千難萬險掙錢,平時灰頭土臉。但是每年到回家這天必須是穿戴整齊,油頭粉麵。為的就是在村裡揚眉吐氣。
大部分人工資都是年底才發,這幫賭棍就看中了這辛辛苦苦一年的血汗錢。
專門有人在村口放哨,誰回來了,誰帶了多少錢,都門清。
富家溝能賭在公安局也是掛了名號的,警察每每這個時候都會時不時來村裡檢查,防止出現賭博鬨人命。
他們還有反偵察意識,時常變換人家防止被端窩。還會收買小孩子幫忙,利用小年輕在村口街頭放哨,稍有動靜就馬上撤離。做的極其隱蔽。
村裡除了那些大賭徒,還有一些小賭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到百元,小到幾毛錢都可以參與。
每年春節過後,全村都會被席卷一空,拉牛拽馬,死傷都有。
付英娘和付英都急瘋了,要是真的被龍虎兄弟給帶走,輕則輸光,重則傾家蕩產。當年老良兒子就是一夜間輸了兩頭牛,他爹氣不過想不開,上吊自殺了。
娘倆大步走到街上,見人就問“王虎兄弟今天在哪玩?”人們都搖搖頭說不知道,這娘倆慌了。
賭桌上幾分鐘都能輸的傾家蕩產,時間緊急,娘倆就分頭去找,平時都在哪家玩還是有點清楚的,付英娘挨個去上村找,付英就在下村找。
娘倆都找遍了就是沒看到王虎兄弟,付英娘嘟囔“不會是楊帥瞎說的吧,逗你玩呢!”
付英搖搖頭說“彆人有可能,楊帥絕對不可能!”
還剩下東邊兩家了,這都平時沒人來的地方,一家子已經搬到鎮上去做生意了,院子裡雜草都長的老高,隔壁是一家寡婦,平時也沒個人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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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英和娘準備往回走,付英看著寡婦家拉著窗簾,總是感覺不對頭,她對娘說“大白天拉著窗簾肯定沒乾好事,咱們過去看看,萬一在呢?”
付英娘沒說話也不動,她不想再走了,靠著牆喘氣,付英大步小顛的往寡婦家跑去。
北方的院子大,有的院子半米高的土牆一圍足足一百五十多平,這邊看到房子,但是要想從門口進去,還要繞個幾十來米。
付英是急了,手腳麻利三兩下就翻了院牆,直接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