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悟空見了豬八戒模樣,心裡暗笑,“原來是這個模樣!難怪那老高想換女婿。”
孫悟空存心要捉弄這個豬妖,假裝在床上得了病,哼哼唧唧的,也不問他,也不去迎他。
八戒是個急色的人,一進屋來,眼裡隻剩下了躺在床上的高翠蘭,腦子裡隻剩下了ooxx,顧不得床上那人的異樣,更不會發覺被施了障眼法的陳啟。
一個猛撲,就是紮向了床上的孫悟空。
一把摟住猴子變作的高翠蘭,就要親嘴。
“他還想來親老孫嘞!哈哈哈哈!”
猴子暗笑破了肚皮,托著八戒的長嘴,巧用了力,讓八戒裹著床幔,滾下了床。
“哎呦!”八戒佯裝吃痛,扒著床邊喊道,“姐姐這是怪我今日來的遲了?”
“不怪,不怪,”猴子憋著笑,用著高翠蘭的聲音道,“你怎這麼猴急兒?我今日兒有些不舒服,你且脫衣暫睡了吧。”
八戒是個憨的,聽此有些不解,但還是依言脫衣去了。
猴子趁機跳到房間一角的馬桶上,對著陳啟眨眨眼,無聲狂笑起來。
而陳啟看著這一幕幕,猴子又跳上了人出恭用的馬桶上無聲狂笑,也是捂上了嘴,有些忍俊不禁。
八戒脫了上衣,在床上摸了一把,沒摸到想摸的,便喊道,“姐姐,你往哪裡去了?脫衣睡覺吧!”
“你先睡,我要出個恭。”猴子掐了自己一把,止住了笑回道。
八戒聞言,便脫完了衣服,上床躺下。
“那姐姐,你快些欸。”
八戒在床上翻了個身子,不忘催促道。
“好好好。”猴子呲牙笑回道。
陳啟在則暗中憋笑,好嘛,這姐姐,姐姐的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天津味的老豬!
過一會兒,笑夠了的猴子,終於想起此行目的,整了整表情,低歎一句,“唉,我的命苦了。”
“你在那歎什麼?命怎麼的就苦了?”八戒聽到高猴蘭歎氣,猛的坐起反駁道
“我到得了你家,雖是吃了些茶飯,卻也不曾白吃你的我也曾替你家掃地通溝,搬磚運瓦,築土打牆,耕田耙地,種麥插秧,創家立業。
如今你身上穿的錦,戴的金,四時有花果享用,八節有蔬菜烹煎,你還有哪些兒不趁心處?這般短歎長籲,說甚麼命有點苦了?”
猴版翠蘭聽了,繼續歎氣道,“我苦的不是這個,是今日,家裡父母,隔著牆,丟磚扔瓦的,變著法的罵我哩!”
“他罵你什麼?”八戒瞪著大豬眼子,怒氣衝衝道。
“他說我和你做了夫妻,你是他門下一個女婿,全沒些兒禮體。
這樣個醜嘴臉的人,又會不得姨夫,又見不得親戚,又不知你雲來霧去,端的是那裡人家,姓甚名誰,敗壞他清德,玷辱他門風,故此這般打罵,所以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