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兩人已經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囂張氣焰,隻剩下無儘的恐懼和懊悔。如果真的被送到官府,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他們隻能跪地求饒,希望能夠得到程顥的原諒。
“你說,你們為何這般誣陷於我?那些謠言是不是你們散播出去的?”程顥腦子轉的快,他一瞬間就想明白了武府為何謠言漫天了,原來是這兩個小子乾得。“我也是辛辛苦苦得教育了你們,從未藏私,傾囊相授,可你們卻恩將仇報!”
聽到這話,武元慶和武元爽嚇到了,滿院子的夫子都憤怒的瞪著他們“夫子,我們知道錯了,請您原諒我們吧!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們隻是不想學習,不想讀書啊。。。。。。”
程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他瞪大了眼睛,氣得滿臉通紅“你們不想讀書,就把我們讀書人的名聲當抹布一樣擦黑嗎?”
程顥不能理解,且極其失望。
程顥深吸一口氣,試圖平靜下來,但他的聲音仍然帶著明顯的怒氣“一個人連基本的禮義廉恥都不知道,還敢誹謗誣陷彆人,這豈是君子所為?”
周圍圍觀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對武家這兄弟倆指指點點。而那些原本盯著武元慶和武元爽的人,看到情況有些不對勁,紛紛轉身回到府內去找管家。他們意識到事情可能會變得更糟,需要儘快向主人報告。
“大人,不好了,兩個公子跑去栽贓程夫子偷內褲,被程夫子給抓了。”管家聽到後立馬告訴正準備上朝的武士彠。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正在整理朝服的武士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定是聽錯了。
“大人,兩個公子今天一大早跑去栽贓程夫子偷內褲,被程夫子和夫子院的人給抓到了,您快去救兩位少爺吧。”管家隻好重新複述一遍,他隻恨自己沒早些發現不對勁,這下可丟人丟大發了。
“孽障啊!”武士彠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你去給我早朝告個假,我先處理這事兒。”
管家正準備去安排。
“等等,不用告假了,這事兒你當我不知道,找夫人去處理去。”武士彠一想到要是因為這件事情告假,那他真就成為了整個長安的笑柄了,要是禦史官參他個治家不嚴,那麼仕途算是完了。“告訴夫人,務必這事兒處理妥當了,不可傳出一點,錢不是問題,庫房隨便夫人支配,可得讓那些夫子嘴巴嚴謹一些。”
管家一聽,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這不是給夫人出難題嗎?大人您自己心裡也清楚這件事情有多難辦吧!但他嘴上還是恭敬地回答道“好的,大人,那您繼續上朝?”
武士彠點了點頭,神情凝重地說道“繼續上朝,這事兒也不可外傳,你們悄悄處理掉。”
武士彠雖然腦殼都是疼得,但是也隻能賭一賭了。
“夫人,這事兒老爺交給您了,他讓您務必將影響減到最低。”管家把兩個公子做得事情以及武士彠說得告訴了楊氏。
楊氏聽完後,臉色陰沉得嚇人,自己這兩個便宜兒子們的行為已經引起了軒然大波,如果處理不當,就不僅僅是對家族聲譽造成極大損害了,說不定老爺也會因此罷官。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政敵肯定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自己才嫁過來沒多久呢,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沉默了很久的楊氏,總算發話了。“有勞管家你,帶我去夫子院了。”
“夫人,馬車早就備好了。”管家恭敬地說道,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焦慮和期待。他得到老爺消息後老早就準備了,現在能救公子們得除了老爺就是夫人了。
“這事兒你去叫下麵人嘴巴緊點,半點風聲都不能漏。”楊氏叮囑道。“下次再發生這樣的異常,早些來報。”
“小的知道了,這次是小的疏忽了。”管家額頭上冒著冷汗,心裡很是懊悔,早知道這樣他就應該在兩位少爺出門的那一刻他就該上報了,那時候立刻向夫人稟報了,說不定沒這些事兒了。現在事情鬨大了才去通知夫人,實在是不應該啊!
楊氏急忙帶著管家和一些銀子,匆匆忙忙地趕往夫子院。一路上,楊氏一言不發,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應對這場危機。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惹了什麼麻煩。但無論如何,她都要儘快趕到夫子院,了解情況並解決問題。
“程夫子,我們不想做君子,我們隻想做個將軍,征戰沙場。”武元慶承認他不是君子。
“就算是征戰沙場的將軍,也不會做出這種誣陷他人,誹謗他人還這般理直氣壯的。”程顥真的是氣笑了。
武元爽不服氣地反駁道“程夫子,您這是迂腐之見。戰場上,隻有強者才能生存,隻有勝利者才能得到尊重。”
程顥皺起眉頭,冷笑一聲“你們這些人,自己做錯了事還不知道悔改,反而東扯西扯,真是無恥至極!一個人的品德和修養決定了他的未來,如果你們現在不注重培養自己的品德,將來必定會後悔莫及不說。也走不長,不信等著吧!”
“程夫子,我們知道錯了,但這也不算謠言,你們夫子院裡本來就有人偷男人內褲。”武元慶依舊想狡辯掙脫懲罰。
“沒錯,就是陳夫子。”武元爽立馬懂了哥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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