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的領導一定要有一批能乾的下屬。
王二在下去布置人手的時候突然想到,這市政廳裡還有那麼多的蛀蟲,何不趁這次一起清除一批。
洋人,駐軍,市政官員看看這一起都出事了,那水還不徹底渾了。
至於要不要返回去再向王莽彙報一下或者打個電話請示一下,這一點王二還真沒考慮過。
完全不需要的好不好。
一座酒樓內,
第5師3旅旅長牡光穀正在一間妓院,一手摟著一個享受著齊人之福。
“軍爺吃個葡萄!”
“好好吃!”
“喝杯酒嘛!”
“您真是海量啊!”
“我們旅長那酒量可是千杯不醉,你們這才哪到哪。”同桌的副官拍馬屁的功夫那也不是蓋的。
“哈哈!”
“他娘的這瀘海就是好,難怪一個個的都想過來,這次十萬大洋沒白花!”牡光穀將酒喝下,嘴上說著手上也在動作著。
“嘭!”
包廂門突然被踹開。
牡光穀剛剛抬起頭,副官也正做著要轉身的動作。
進來兩個黑衣男子,舉起手槍“砰砰砰”
兩把手槍直接梭哈了。
直到這時候幾個女人才“啊”的一聲。蹲到地上尖叫了起來。
等下麵喝的醉醺醺的士兵衝上來的時候,哪還有凶手的身影了。
包廂裡隻剩下兩個倒地的屍體和蹲在角落裡發抖的女人。
法租界裡,已經上床休息的法蘭克領事,在睡夢中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一刀割喉。
就連旁邊的夫人也沒有幸免於難。
執行任務撤退的殺手怕沒人知道這貨死了,臨走前還不忘點上一把火。
公共租界,大衛自從上次簽署了輔警局,參與租界治安管理的文件後,地位每況愈下,總警司約翰有事沒事就將他叫過去數落一番。
甚至於揚言要將其從瀘海市調走,派去非洲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曬太陽去。
今日白天剛剛接收完一批鴉片,總領事帶著一眾人在百樂門消遣。
半夜時分剛剛出了百樂門,幾人正寒暄著告彆之時。
“嘭!”
不知道哪裡傳來一聲槍響,緊接著約翰直接倒在了地上。
“謝特!”
顧不上查看情況,所有人第一時間就跑進了百樂門。
進了門找了麵牆椅靠著,大衛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剛剛在奔跑的時候,大衛的心裡其實是有那麼一絲絲的激動的。
“該死!”
大衛咒罵一聲,隻不過這一句話不知道他是說約翰該死呢,還是在罵王莽呢。
可等今夜的消息傳開了之後,大衛又不確定剛剛得殺手是不是王莽派的了。
畢竟這死的太多人了,各個國家,不同身份的都有。
百樂門裡鬨騰了好一陣子,直到巡捕房和軍隊趕了過來,眾人才匆匆離開。
瀘海市這一夜,有的地方響起了槍聲,有的地方隻剩下屍體躺在地上,脖子處還在不停的流著血。
“叮鈴鈴”
“叮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聲,將陳多餘吵醒。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一夜他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就算剛剛也是在那種半睡半醒之間。
“喂我是陳多餘!”
“什麼!”